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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頭還有一些事。”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索卓羅氏在屋裡乾瞪眼。
阿靈阿並沒離開內宅,而是徑直去了李秀兒房間,李秀兒正在吃飯,見阿靈阿事先沒知會就趕了過來,忙手忙腳亂的起身見禮,“爺吉祥。”
阿靈阿看著飯桌,道:“添副碗筷。”
在李秀兒的盡心伺候下,阿靈阿滿意的用完了晚飯,等飯桌撤下去,漱完口才問道:“你兄弟如今在哪個莊子上?”
李秀兒的弟弟就是李音,當初阿靈阿將他派到老十府中,擔任著採購一職,因貪了老十的銀子,還氣焰囂張,逼得其木格下狠手將他打了板子趕出府邸,雖然其木格自從來到北京城,就打定主意要遠離阿靈阿,但阿靈阿卻是因為此事才與其木格接下的樑子。
雖然阿靈阿袒護李音,但心裡對他也有些生氣,因此雖然李秀兒給阿靈阿生了兒子,而且也沒完全失寵,但李音卻再沒受到重用,遠遠的被打發到了偏僻的莊子上。
見阿靈阿此時問起,李秀兒拿帕子(摸)了(摸)什麼都沒有的眼角,低聲道:“在盛京的莊子上,奴婢也有幾年沒見著他了。”
阿靈阿拍拍李秀兒的手,安慰道:“爺這就將他叫回來,另外給他安排差事。”
李秀兒大喜,“謝謝爺,只要能回得京來,奴婢就別無他求了。”
阿靈阿搖搖頭,道:“爺叫他到前山寨去找十阿哥,先在兵營裡練練,尋機會給他謀個前程,總比一輩子當奴才強。”
能謀個前程當然求之不得,可去找十阿哥,則讓李秀兒笑不出來,“爺,奴婢怕十阿哥還在怪李音那混小子,若又生出什麼是非,奴婢可真沒臉見爺了。”
阿靈阿淡淡的笑道:“能生什麼是非?放心好了,有爺呢。”
九阿哥將自己關在書房,鬱悶的喝著悶酒。
八阿哥來時,正好瞧著九阿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便略微責怪道:“九弟,你這是做什麼呢?小格格怎麼了?你才多大,著什麼急?”
是的,讓九阿哥心煩的不是生意虧損,而是九福晉生產了,九阿哥府多了個四格格。
見九阿哥還是自顧自的將酒往嘴裡送,八阿哥奪過來道:“你得了格格就這模樣,我是不是該去抹脖子啊?”
九阿哥才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至今膝下猶虛的八阿哥面前埋怨接連得四個格格,未免有失厚道,忙道:“我就是不想聽外面胡說八道,心裡煩而已。”
九阿哥沉溺於女色,因此先前連得三個格格時,就有流言說他作孽太多,因此這輩子只有當丈人的命,如今再得一嫡女,似乎有印證此話的嫌疑,於是,九阿哥便氣得將自己關了起來,耳不聽為淨。
八阿哥笑道:“滿人家的女兒都金貴…”
九阿哥自嘲道:“我不是嫌棄格格,可能不能先來個阿哥啊?”
八哥勸道:“好了,別再埋怨了,弟妹才生產,身子還虛,若知道你這麼失望,還指不定心裡多難受呢。”
九阿哥無所謂道:“八哥,你當我是十弟啊,捨不得福晉難受?”說完又不服氣道:“你說那蒙古福晉怎麼就那麼有本事,一胎生兩,還不帶重樣的!”
八阿哥不好接話,只有不作聲,九阿哥悶了一會兒道:“我得去信問問十弟,他福晉是不是藏私了,沒把方子教全啊?怎麼她一胎就兒女雙全,我這就一個格格,還有個阿哥去哪兒了?”
遠在前山寨的老十和其木格壓根不知道九阿哥發酒瘋,正兩腦袋湊一堆幸福的傻笑著。
其木格拿起老十寫的字帖,由衷的表揚道:“爺這字就是好看,怎麼看怎麼有勁道。比龐中華的(毛)筆字強百倍!”
老十今天下班早,便給其木格和兩孩子畫了畫像,畫完後,其木格還不罷手,又央求老十寫啟蒙字帖,以便教孩子識字。
老十咋一聽很是吃驚,“其木格,兩孩子話還說不清楚呢,你就要教他們識字?”
老十隻覺得與安安和斌斌相比,自己小時候已經算是幸福的了,畢竟歲才到上書房去受煎熬。
其木格噌怪道:“說什麼呢,只是叫你寫些字,我找人給刻到木塊上,孩子玩的時候,有興趣就教他,沒興趣就讓他們當玩具玩。”
老十這才稍稍安心,然後便準備默寫三字經,誰知道其木格卻道:“先寫他們的名字,還有咱兩的名字,然後你再隨便寫好了,對了,安安喜歡鴿子,把這個也寫上,斌斌喜歡魚,還要寫老虎…”
老十也來了興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