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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古文一竅不通,便不恥下問道:“爺,這名字有什麼講究沒?”
老十一楞,轉了轉眼珠子,解釋道:“暄者溫也,《素問。五。執行大論》中有記載:敘溫鬱則寒谷成暄;論嚴苦則春叢零葉…”
老十見其木格聽得有些吃力,忙用大白話解釋道:“。就是暖和,溫暖,太陽一出來…”
其木格失笑道:“沒想到爺還脫口成章呢,就知道。把我唬得一楞一楞的,早說是溫暖的意思不就成了,看來皇阿瑪是想斌斌以後成為一個開朗陽光的大男孩呢,這名字好。”
老十點點頭,糾。正道:“別再叫斌斌了,叫弘暄,若被人聽了去,保不齊就是大不敬了。”
其木格忙笑道:“知道了,皇阿瑪沒給安安起名字?”
雖然不抱什麼希望,但其木格還是問了問。
見老十搖頭,其木格忙道:“那咱們就接著叫安安吧,平平安安的多好。”
老十表示了贊同,“嗯,就依你。”
老十說完,又東拉西扯了好一會兒,見其木格有些困了,方有些討好的問道:“其木格,咱家的作坊收益還不錯吧?”
這些日子,其木格不僅小日子過得舒心,財運也不錯。自家的鐘表作坊終於成功的研發出了自己的拳頭產品,小鬧鐘。
因產品的定位走得是中端路線,因此一問世就佔領了極大的市場份額,訂貨單應接不暇,交貨日期已經排到了年後。
其木格不僅為荷包開心,也為自家掌握了先進的技術而自滿,要知道科技就是生產力啊。其木格甚至已經開始打算挑選一些蒙古隨從去學習技術,到時候跟隨安安到漠北開分廠去,畢竟漢人工匠不見得願意遠離故土。
因此,這作坊可成了其木格的心肝寶貝,當鬧鐘樣品出來後,其木格就發出了指令,嚴格作坊的保密制度,生怕商業機密洩(露)了出去。
見老十如此問,其木格心裡微感不妙,要知道老十從來不過問這些事務,難道康熙覺得這作坊搶了內務府的風頭,找老十碴了?
“爺,作坊怎麼了?”其木格一下沒了睡意。
老十嘿嘿笑道:“沒什麼,爺就是隨便問問,收益還不錯吧?”
其木格點點頭,“還不錯,有了他,即使玻璃作坊這輩子都做不出大玻璃來,咱們也吃喝不愁。”
稍感遺憾的是,玻璃作坊還是沒什麼進展,只能生產小塊玻璃,而且報廢率極高。
老十躊躇了半響,問道:“其木格…”老十開了個頭,卻怎麼也接不下去,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其木格想了想,道:“爺,是不是作坊礙著誰的眼了?”
老十忙搖頭,“沒有,咱一不偷、二不搶的,能礙著誰的眼啊!”
其木格還是不放心,“爺,那你今兒怎麼怪怪的,說話都說半截,到底怎麼了?”
見其木格急了,老十心一橫,道:“其木格,咱鋪子能和人合夥不?”
其木格頭一個想到的就是康熙,其木格只覺得氣往頭上湧,還好不是高血壓,否則鐵定爆管,哪有這麼臉皮厚的爹啊,自己公司不創新,專搶現成的!
其木格很不高興的問道:“皇阿瑪透出這意思了?”
老十忙擺手,道:“你扯哪去了?”
其木格沒好氣的問道:“你一回來就說皇阿瑪給兒子起了名,末了又說鋪子合夥,難保我不朝這上頭想啊。”
老十忙澄清道:“不是,那不是湊巧嘛,今兒才接到的旨意,當然回府就得說啊,孩子起名,也算大事啊。”
見老十的表情不象作偽,其木格也覺得康熙應該沒那麼無恥,堂堂帝王搶兒子的產業,委實丟不起這個人。
“那是九哥?”其木格遲疑的問道。
在其木格的心中,九阿哥這麼做的可能(性)極低,可除了康熙和九阿哥,其木格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讓老十覺得為難。
老十依舊搖搖頭,“九哥的生意比咱家大多了,雖然九哥來信也誇了,但那麼個作坊才入不了九哥的眼。”
“那到底是誰啊?誰要和咱家合夥啊?”其木格真急了,語氣也衝了起來。
老十陪著笑臉道:“舅母…”
其木格聽得這兩個字,心裡就發堵,想學了老十的樣拿著茶杯往地上咂,又覺得掉價,便衝進裡屋,拿著枕頭在床上使勁的摔。
跟進來的老十見其木格暴走的模樣,也有些擔心,忙不迭聲的勸慰道:“其木格,你彆氣,爺只是這麼一說,只是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