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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靈阿面上雖然對這樣的安排不置可否,但心裡還是很受用,看來老十眼裡還是有他這個舅舅的。
更讓阿靈阿高興的是,李音調職後不到兩月,該營就得到調令,整裝待發,準備前往呂宋換防。
老十為此轉門修書一封,說呂宋乃是蠻荒之地,加之李音不通水(性),長途坐船很是遭罪,徵求阿靈阿的意見,是否將李音調出來。
朝中諸多皇子阿哥、王公貝勒都變著法的想將手伸進南洋的金礦,全都不得其門而入,阿靈阿怎會放過這個天上掉下的餡餅,趕緊派快馬給老十去信,說是年輕人就是得讓他多磨鍊一番,而且調動過於頻繁,也讓老十難做,叫老十千萬別給李音開後門。
信送走後,阿靈阿很是春風得意了幾天,得知這一情況的大阿哥對他也越發敬重,幾個鐵帽子王不知從哪得到了訊息,一夜之間全成了兔子,紅了眼睛。
可惜,老天爺冷不丁的給正在興頭上的阿靈阿澆了一盆冷水,李音連金礦的影子都沒瞧著,人就死了!
看著老十的來信,阿靈阿只覺得一陣惡寒,在前往南洋的途中,李音暈船暈得七葷八素,跑到船舷上嘔吐時,一時不備被一個浪頭捲了去,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瞬間就沒了蹤影…
阿爾松阿不相信事情會如此湊巧,說道:“阿瑪,此事甚為可疑,兒子以為莫不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
阿爾松阿不好將矛頭直指老十,只得含糊其辭。
阿靈阿心裡也犯狐疑,但畢竟老十曾寫信詢問過意見,如今也怪不到老十頭上去;但正因為老十曾寫了此信,阿靈阿覺得有(欲)蓋彌彰的嫌疑,可惜卻沒有把柄。
阿爾松阿見阿靈阿不出聲,便道:“等軍報送上來,各府還不知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來,阿瑪,您看…”
阿靈阿擺擺手,此時的阿靈阿腦袋一團亂,只想靜一靜。
阿爾松阿走後,阿靈阿獨自閉關想了三個時辰,也沒想出個頭緒,無論怎麼想,事情無外乎就兩種原因,一是純屬巧合,二是老十做的手腳。
阿靈阿更傾向於後者,聯想著雙壽態度的轉變,覺得老十越發高深莫測起來。
因此,阿爾松阿在入睡前又被叫進了書房,“前山寨那邊怎麼還沒訊息回來?雙壽為什麼後來那麼急著向十阿哥示好,這都好幾個月了,怎麼還沒回信?一幫廢物,你催緊些,告訴那幫奴才,不管訊息可靠不可靠,探到什麼只管報上來!”
不兩日,軍報一到兵部,李秀兒孃家還沒得到信,京城權貴全知曉了,一時間幸災樂禍的不在少數。
八阿哥找著九阿哥,問道:“依你看,這事可是十弟做的?”
九阿哥搖搖頭,“不知道。”
八阿哥不甘心的追問著:“一點苗頭也看不出來?”
九阿哥依舊搖頭,沒什麼精神的說道:“阿靈阿有些託大了,就算他身份尊貴,畢竟十弟也不是一般的外甥,哪能這般行事,枉我還巴巴的跑到他府裡當說客,若真是十弟做的,他也是自作自受。不過十弟也算是給足他面子了,畢竟還在規規矩矩的叫舅舅。”
八阿哥道:“十弟就沒給你提過此事?”
九阿哥笑道:“沒有,他給我的信裡除了解釋十弟妹沒有藏私,其餘的全是生兒子的方子,說是南邊的土方法。”
八阿哥有些詫異,什麼時候自己的九弟開始稱呼起十弟妹了?不都是叫的蒙古女人嗎?
見八阿哥笑不出來,九阿哥只得回到正題:“八哥,會不會是旁人做了手腳?故意讓阿靈阿和十弟生分?”
八阿哥搖搖頭,“若是北邊還有可能,京城裡沒幾人有那本事將手伸進南邊兵營,否則一個個也不會巴巴的看著內務府接收南洋的金礦了,再說,就算安(插)進了人手,那也是撈金子為第一要務,怎會有功夫來做這事,若被十弟查了出來,那不是得不償失嘛?”
八阿哥說的也不完全對,其實大家都有能耐朝南邊軍隊裡安(插)一兩個親信,可北邊的人幾乎都是旱鴨子,只要一下水立馬鶴立(雞)群,想瞞過康熙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又沒人有老十那膽子,明著安(插)人手,若現發展南方人,一時也不敢將機密事務交給他處理,於是,大家才暫時的沒處使力。
八阿哥和九阿哥喝了半天茶,得出了和阿靈阿一樣的結論:要麼是巧合,要麼就是老十干的,白費了半天功夫。
八阿哥見九阿哥也沒新穎的意見,便道:“若真是十弟做的,那看來十弟在前山寨也打好了人脈,要知道,十弟可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