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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因此交代自己的管家幫著徐公公準備葬禮事宜。
九阿哥雖然哭著喊著要去找老十,但其實也滿是絕望,因此一見到其木格在田間帶著兩小孩拍手唱著亂七八糟的調子後,當即恨不得衝過去給其木格兩個大嘴巴。
十四則擔心其木格會不會得了失心瘋。
其木格正領著安安和斌斌玩得高興,不經意的抬頭一看,發現了站在前方的九阿哥和十四,站起身子,想揚個笑臉,淚水卻潸然而下。
十四忙打了個千,“十嫂。”接下來卻也哽咽無語。
其木格拗過臉去,抹乾了臉上的淚珠,平穩了心緒,方回頭,給九阿哥和十四見禮,然後笑著對安安和斌斌說:“叫伯伯、叔叔”
安安和斌斌有些認生,抬頭打量了一下,沒什麼興趣,繼續低頭玩著手裡的衰草。
九阿哥和十四上前一人抱起一個,準備聯絡一下感情,誰知安安和斌斌全不約而同的哼了起來,掙扎著要下地。
“兩人才學會走,正稀罕著呢。”其木格上前解釋著,將孩子接過來,交給(奶)媽,方說道:“瞧我,竟然忘了招呼九哥和十四弟進屋了。”
如今其木格已經帶著孩子搬到了前山寨附近的一處莊子裡,儘管主人一再宣告送給老十,其木格依然堅持將香山縣的房子與他互換,反正老十當初付了一年的租金,等租約到期後再說。
這莊子比香山的房子更小,但離前山寨最近,因此其木格選擇了此處,希望能最快得到最新訊息。
因此九阿哥和十四見著的便是四周的許多帳篷,十四道:“十嫂,這裡住著不方便,不如遷進軍營好了。”
其木格一邊引他們進正廳,一邊解釋道:“軍營有軍營的忌諱。這屋子其實擠一擠也能住,只是這房子沒個正經的院子,擔心不安全,這才圍了一圈帳篷,我們已經在周圍看了塊地,等京裡銀子送來就開始起房子。”
聽及此,十四再也忍不住,哽咽道:“十嫂,十哥他…”
九阿哥此時也擔心其木格是否壞了腦子,老十明明是凶多吉少,她還在這修莊子做甚。
九阿哥一直對其木格心生怨恨,覺得若不是其木格和老十吵鬧,怎麼會有後面的這些事,可如今見了這情形,也不落忍,終於開口對其木格說出了此次見面的第一句話:“十弟妹,你放心,以後府裡有我們照顧呢。”
其木格笑道:“我們一直都蒙九哥照顧,這次九哥和十四弟又專門為我們爺奔波數千裡,真是讓人慚愧,我們爺也真是的,居然攪得你們也不安生。等他回來一定要罰他好好敬你們幾杯酒。”
十四憋了半響,說道:“十嫂,我們剛從前山寨過來,福建和廣東水師在海上找了多日,什麼也沒發現,百多號人連個人影子都沒見,你得有準備,十哥怕是…”
九阿哥也跟著紅了眼眶,其木格的鼻子忍不住一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該篤定老十會平安歸來。
當初聽說老十沒按時回營,雖然其木格天生對大海心生畏懼,但因為知道老十被雍正整治後還被乾隆放了出來,因此倒也不怎麼擔心,比雍正命還長的老十怎麼可能在康熙年間就翹了辮子,因此雖然蔣先生和前山寨副將韓滔急得團團轉,其木格還是按部就班的該幹嘛幹嘛,淡定的神情讓大家歎為觀止。
可隨著時間的飛逝,傳來的訊息越來越壞,老十一點蹤影都沒有,各路找尋人馬全都無功而返,其木格也漸漸坐不住,索(性)將家搬了過來。
廣東水師、福建水師擴大了搜尋範圍,沿海漁民全發動了起來,還派人去了南洋,希望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如今除了去南洋的人還沒訊息傳回來外,其餘的全都一無所獲,甚至連船體殘骸都沒見著。
其木格也沒了主張,開始冥思苦想,歷史上的老十是不是真有個蒙古福晉,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不要老十納妾、不想老十加入八爺黨,想讓老十說動康熙見一個鴉片販子殺一個、等等會改變歷史原來的走向,老天爺一發火,乾脆提前叫老十向上帝報到。
朝這思路上一想,其木格越發心慌,不讓老十納妾,對歷史影響不大,因此老天爺還沒怎麼生氣,雖然自己不想老十摻和奪嫡,但老十如今只是暫時沒站隊,並不排除以後加入的可能,因此老天爺也就沒出手,可自己已經發現了鴉片,任何一箇中國人,只要良心沒讓狗吃了,接下來肯定是要老十採取行動,沒準以後就沒了鴉片戰爭,這個影響可太大了,於是,老天爺便果斷的朝老十下了毒手。
想到這,其木格便天天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