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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廣州前,九阿哥和十四向其木格通報了老十的情況,然後堅持要將其木格安置在廣州將軍府裡。
其木格聽說老十在呂宋島和洋人搶金子被困,不由傻了眼,沒想到老十還是個貪財的,醒過神來後,同意了暫住廣州的提議,但希望能住進八旗會館,被九阿哥無情否決:“十弟妹,如今廣州城裡也要查洋人,難保不出什麼事,讓你住外面我不放心。”
其木格雖然有些笨,但好在知道顧全大局,便沒再爭取,只是在九阿哥和十四告辭時,才想起來,“九哥、十四弟,我還是和你們回一趟前山寨吧,萬一報信的人還是不肯將爺的信拿出來呢?”
十四鄙夷道:“十嫂,你放心,就是搶,弟弟我也給你搶過來。”說話的樣子活脫脫的象個強盜。
等老十的家信輾轉到了其木格手上後,其木格才知道,老十那一大家子都有強盜基因。
老十帶隊出海,再次吐了個唏哩嘩啦,可勒孟雖然臉色蒼白,但卻穩穩的站在甲板上,老十曾經創造過在海上保持一個時辰不吐的記錄,沒想到多日不練,就立即被打回原形,而那群跟班卻一個個突飛猛進,這讓老十覺得很沒面子。
老十雖然不知道心理治療,但還是知曉攻心為上,於是,乾脆命四艘戰艦朝遠海處駛去,心想,離岸遠了,心裡就不惦記靠岸了,沒準能治好暈船的(毛)病。
而老十上船前也曾來了個演練總動員,要大家打起精神,說是若操練的好了,等朝廷指令傳來,他就帶著大夥頭一個衝到南洋去。
水師中有許多是當地子弟,家中多少都有那麼一兩個遠親流落南洋,因此自然是士氣高漲。
聽了老十要求朝外海駛去的命令後,老十指揮船上的舵手自作聰明的以為捕捉到了老十的真實想法,自以為是的朝南洋駛去。
他老兄也不知道具體航線,僅憑著道聽途說的資訊,就大著膽子駛向了茫茫不知的遠方。
在海上漂了四、五天,老十終於不再嘔吐,而舵手也不出所料的迷失了方向。
於是,老十發動所有船員群策群力,老十手下的兵也都以為自己是老十肚子裡的蛔蟲,大家紛紛將自己所知道的南洋航線傾囊而出,老十聽得目瞪口呆,又不好意思糾正說我要返航,只好氣鼓鼓任那一幫人折騰。
也算運氣好,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指揮下,四艘戰艦在海上飄蕩了二十多日,眼看就要糧絕,終於遇到了一艘打魚船,召來一問,竟然運氣好得不得了,居然是流落呂宋島的漢人漁民。
不等老十發話,下面的水兵就開始宣揚他們是來拯救同胞的,聽得那中年漢子熱淚盈眶,硬是給老十磕了十多個響頭。
雖然老十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但光看錶情也明瞭了他的意思,不過,老十心裡還是很不屑。
眼前的漁民和洋人一樣,頭髮剃得特短,老十心想,漢人不是講究身體髮膚受諸父母不得損傷嗎?朝廷當初的留頭不留髮至今還被那些文人志士責垢,怎麼換了洋人,都沒人吭聲了?
老十也不想想,朝廷對流落南洋的漢人忌諱至深,有誰敢在大清的國土上大聲聲討洋人欺壓南洋漢人,不給扣上一頂反清復明的帽子才怪。
老十關鍵時刻還是沒犯糊塗,連洋人守備情況都沒問,就趕緊申明,此次只是來偵查的,具體的大軍行動得聽朝廷號令,如今船上需要補充糧食和淡水,叫漁民帶他們找個僻靜的地方上岸,別驚動了洋人,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漁民也知道,光靠這百十號人打洋人無異於以卵擊石,但重要的是,他看到了希望,當即就帶著老十一號人在海上迂迴前進,然後藉著月色的掩護,指引大清水兵將船停在了一處荒島上,自己則跑回去通知族人送糧送水。
可以想象,整個村子立即就沸騰起來,村長趕緊跟著過來拜見,一見老十就長跪不起,淚流滿面。
老十從內心對他們都沒什麼好感,只知道這些人跑了出來,朝廷的賦稅就得相應減少,但如今得靠人家提供補給,老十隻有作出一副感慨萬分的模樣。
村長先是謝罪,說是背井離鄉,上對不起朝廷,下對不起祖宗,接著又絮絮叨叨的將自己村子的苦難史詳細道來。
在水兵的翻譯下,老十總算知道,洋人早就佔了這塊地方,萬曆年間(禁)止漢人開採金礦,漢人據理力爭,結果卻被屠殺了兩萬多人,崇禎年間又被莫名其妙的屠殺了近兩萬人,倖存的漢人被強迫信了洋教,而且還必須交納高額人頭稅。康熙元年因鄭成功收復臺灣,洋人遷怒於當地華人,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