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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蓄意等著自己趕人。因此越發看老十不順眼,而老十還非要每天出門前到院子裡走一遭,害得自己懶覺也沒法睡,還得應付一個眉目含春,一個(欲)語還休的小妾。臉更黑了,便每天也不多說話,冷著個臉、頂著個黑眼圈恭送老十出門掙錢,然後三下五除二的趕走他的兩小妾,再回屋睡回籠覺,老十不在身邊的夜晚,似乎睡眠質量也不佳,沒辦法,只有早上補瞌睡了。
而嫣紅海棠似乎也確實比其木格更加賢惠,每日都做好可口的點心派人送到兵部,讓老十中午墊肚子,老十似乎對她們的手藝讚不絕口,越發覺得這兩小三貼心可愛了。因此老十前一秒還在和其木格比誰的臉更黑,誰的語氣比北極的冰山更冷,下一秒就笑容可掬的叮囑嫣紅和海棠別累著了,川劇的變臉都趕不上他的速度。
前世就算有大老婆不願意離婚,默許了老公在外包*二(奶)、三(奶),可也沒見二(奶)三(奶)整天在面前晃悠不是?而且也沒哪個花心大蘿蔔有那臉面在糟糠面前與小三大秀恩愛。其木格覺得自己簡直是天下第一能忍之人了,在這殘酷的大清朝,早已不知不覺百鍊成鋼,即使恨不得讓眼前的妖精統統消失,極度渴望能拿著機關槍對著老十瘋狂掃射,卻還是能笑得出來,而且還能和顏悅色的與小妾們說話,其木格不由都佩服起自己,真是好涵養啊!
其木格心中覺得委屈,自然不會率先低頭,老十覺得自己沒錯,怎麼能由著其木格將白說成黑,也樂得享受嫣紅海棠的曲意奉承,一時間,十阿哥和十福晉一碰面周圍溫度立即降到零下左右,而且看雙方的氣勢,冷戰似乎沒有結束的時候,讓阿朵和烏雅怎一個愁字了得。
“怎麼?十弟妹給你氣受了?”老十今晚推了兩個飯局,專門跑來吃大戶,可九阿哥卻沒怎麼搭理他,自顧自的和身邊的美女調笑著,任由老十自己一人喝著悶酒,見喝得差不多了,才依依不捨的揮退了身邊的美女,開始看起了老十的熱鬧。
老十沒好氣道:“胡說什麼呢,和其木格好著呢。”
九阿哥嘲諷的說道:“你這樣,蒙誰呀?哥哥我可都聽說了,兵部的筆貼式都被你罵遍了。”
“九哥,做不好差事自然得捱罵,這關其木格什麼事啊,我象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嗎?”老十覺得九阿哥的話不僅侮辱了他的人格,還侮辱了他的智商,非常不悅。
九阿哥直接忽略老十的抗議,無視他的紅眉(毛)綠眼睛,繼續打擊道:“行了,誰不知道你呀,十弟妹要給你幾分顏色,你的嘴能從早上咧到晚上,也不嫌累得慌。要是在十弟妹那吃了癟,身上刺全出來了,逮誰刺誰。”見老十要當庭抗辯,忙接著說道:“趕緊說說這次是為了什麼?這次揚州送來兩個妞,哥哥我呆會還得去瞧瞧呢。”
老十心想,不知道九哥胡說些什麼,自己是和其木格不痛快了,這幾天也罵人了,可那些人不是該罵嘛,兩者根本就沒關聯。自己是在和其木格較勁,可心情好著呢。“九哥,不就是這幾天沒和你好好聊聊,才專程來找你的,你要不待見,我這就走。”
九阿哥也不生氣,一臉好奇的問道:“看來這氣還不小,給哥哥我透個底,十弟妹把你怎麼了?哥哥幫你出主意。”
老十不耐煩了,將杯子一放,高聲道:“說了沒事,要我說幾遍,我和其木格好著呢。”放下杯子後,心裡卻在嘀咕,你的主意每次就那麼一招,丁點作用不起,還越發添亂,我傻啊,還去巴巴的重蹈覆轍不成。卻壓根就沒想起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正是按九阿哥以前的餿主意行事。
九阿哥心想,難道自己猜錯了,可自己這個弟弟最近順風順水的,兵部如今也沒什麼大事,不是為兵部的事煩惱,也不是和十弟妹吵架,那是為了什麼呢?九阿哥仔細瞧了瞧老十,覺得老十眉宇間就透著一個字“煩”,當下小心道:“是不是遇著什麼難題了?”
老十心想,這還差不多,象個做哥哥的樣子,便收起了張牙舞爪的模樣,想了想,其木格不是想做生意嘛,自己幫她找個合適的人,看她好意思不先低頭不,便道:“九哥,其木格一直想做點生意,可府裡的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你手裡要有合適的掌櫃,勻一個給弟弟。”
九阿哥想,切,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老婆,不過面上卻沒敢繼續挑釁,只是問道:“十弟妹要做什麼生意,我得知道個大概,才好薦人。”
老十道:“其木格一直想做邊貿,我這次去遇到山西郝家的老三,便讓其木格與他聯絡,可這郝老三開始裝了大半年的病,眼下這時節卻真病了。郝家也在往蒙古那條線跑,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