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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淡墨—幹墨—墨疙瘩,如此迴圈往復。而且我的字大多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每個字的筆畫粗細都不一樣,如果上一橫很粗,那麼下一豎就會比較纖細。而且凡是筆畫複雜的漢字個頭都會突兀的大許多,而中間的筆畫大多還不怎麼清楚。
如果只看一封信,大家可能印象還不怎麼深刻,但當三封信放在一起時,想讓人忽視我的用墨水平,那簡直是難於上青天。
據說康熙對比之後,淡淡的說:“要學阿巴垓博爾濟吉特氏的字還好說,可把筆墨的濃淡掌握成這樣的,這世上除了她,怕還找不出第二個。”康熙金口一開,我的嫌疑自然也就洗清了。
此外,老十的大名與我的大名都是從左往右書寫的,與我發回蒙古的一模一樣,而信封裡的幾個字卻是從右往左。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證明了我的清白。而且也進一步證實了一個真理:舊習慣的影響是根深蒂固的,雖然我看書和寫字都已經接受了從右往左,從上到下,但如果橫著寫一行的話,我自然而然的就從左寫到右。當然康熙根本不需要我對這種寫法做出解釋,直接將我歸於壞學生行列。
之所以沒有當場將我釋放,那是因為一方面他們還是想對我施以小戒,擺擺婆家的威風,另一方面確實是在查詢線索,怕放了我出來,被有心人得到訊息,即使有點蛛絲馬跡也會被抹得乾乾淨淨。
太后有些遺憾的說:“信是負責打掃院子的粗使太監撿到的,問訊了一圈也沒查出是誰丟那兒,本想等蒙古那邊傳回訊息,看能不能從源頭上找找,結果還是沒頭緒。這事怕只能擱在那了。”
幸好你們認為這將會成無頭公案,如果你們確信能在一年內找出真兇,難不成就要將我囚(禁)一年?
我下意識的扁了扁嘴,太后卻以為我是心有不甘,勸慰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