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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平時只按規定的時間進宮給太后請安,並沒想方設法的找機會往她跟前湊,但一來我來自蒙古,與她沒有語言障礙,二來我在她面前也比較放鬆,因此兩人都覺得交流起來比較愉快,太后對我自然也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放縱。
而且太后雖然不受順治待見,但畢竟有孝莊罩著,也沒吃過什麼虧,孝莊死後,康熙也真心實意的尊敬她,因此儘管她在皇宮這個大染缸裡浸染了大半輩子,卻保留了幾分真(性)情,頗有些出汙泥而不染的味道。
因此,雖然自己一大早就被她拉來受苦刑,但我還是對這位善良的老者生不出一絲恨意。
見太后一臉的寒霜,我小心的問道:“不知其木格做錯了什麼,惹得太后生這麼大的氣?”
太后生氣的指著我,罵道:“自己還不知道錯哪兒?啊,哀家都不知怎麼說你!”
我可憐兮兮的上前說道:“太后,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那孫媳的罪過可就大了。”
太后嘆了口氣,語氣稍微柔和了一點:“自打順治爺起,從草原上嫁過來的女人就沒幾個能在後院得寵的,十阿哥那稟(性),我起初還以為草原又多了一苦命的女子,萬幸的是,你倒是個有福氣的,十阿哥倒也誠心待你。”
我有些困惑,難道因為我暫時沒進入棄婦行列,太后怕滿招損,索(性)給我點苦頭吃?
太后見我一臉的迷茫,繼續說道:“哀家看你也是個懂事的,所以不管你怎麼鬧騰,哀家也沒開口訓過你。”
我忙點頭道:“太后一貫宅心仁厚。”
誰知太后下一秒卻翻了臉,狠狠的拍了一下小桌子,怒道:“誰知哀家卻看走了眼,居然沒瞧出你那歹毒心腸。”
我徹底楞住了,正因為覺得自己行得端坐得正,因此在院子裡跪著時除了身體難受,我一點也不緊張。見一向沒什麼脾氣的太后突然間發這麼大的火,我也不由自主的嚇了一跳,難道自己真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也顧不上我可憐的膝蓋,當場又給跪下了:
“太后息怒,其木格雖然行事稍顯莽撞,但卻沒做過壞事,這心腸歹毒又是從何說起啊?”
太后一點也沒息怒的意思,指著我的頭頂,罵道:“你把李嬤嬤打發出去,明眼人誰不知道打了宜妃的臉,你說,宜妃為這找過你麻煩沒?”
我老實的搖搖頭,確實,宜妃到目前為止似乎忘記了這件事情,當然不排除她秋後算總帳的可能。
太后聲音越發大了起來,“你倒好,不知道收斂,還一個勁的得寸進尺,昨兒又巴巴的跑去九阿哥府鬧一場。”
這可真是六月飛雪,讓九阿哥小妾在大太陽下罰跪的是八福晉,和九阿哥高聲爭執的還是八福晉,我其實連從犯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一看客。
但這心思簡單的老太太正在氣頭上,我也只得委屈一下了,不過讓我非常不服氣的是,為什麼不教訓八福晉,難道看著我好欺負些?
但太后接下來的話卻給了我一記悶棒,完全顧不上與八福晉攀比。
“你給哀家說說,那些歹毒的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啊?”太后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宜妃一聽這訊息,當即就氣病了。”
我抬起頭,茫然道:“太后明鑑,我真沒說什麼。”
本來就是啊,從頭到尾,我做的那是有理有據,頗有大國風範。
太后見我的表情似乎不象做假,楞了一下,“你有沒有說九阿哥有天落魄了?”
我想了想,好象說過這話,而且我也沒覺得這話有什麼歹毒的,便點了點頭。
太后本來剛準備熄滅的怒火一下又開始熊熊燃燒,“你還不知錯,簡直是豈有此理!”
我小心翼翼的壓著心中的不服,不甘心的問道:“太后恕罪,我真不知道這話犯了什麼忌諱。”
太后一點也不為我旺盛的求知(欲)喝彩,卻拋一下句讓我更(摸)不著頭腦的話來:“不知道犯了什麼忌諱,哼,就你聰明,當旁人都是傻瓜嗎?好,就算你蠢得不知道犯了忌諱,那這個呢?還是不知道?你敢再這麼說,哀家撕爛你的嘴。”
說完便抓起小桌上的東西便朝我砸了過來…
老十一身戎裝,威風凜凜地站在點將臺上,慷慨激揚的宣讀完康熙的聖旨,聽著廣場上震耳(欲)聾的“萬歲”,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等將士們激動完,老十開始了自己嚮往以久的演說,先誇獎將士一個個都勞苦功高,代表康熙說朝廷不會虧待他們,更不會忘記他們,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