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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計劃行事,吩咐道:“再叮囑一下,別真傷了十阿哥,畢竟是天潢貴胄。”
馬山說:“將軍放心,末將已安排妥當,都挑的機靈的。時辰差不多了,十阿哥怕也快到了,請將軍移步。”
十阿哥見了他仰慕以久的黑龍江將軍,早將連日趕路的疲倦忘到了九霄雲外,在宴會上也是興致勃勃,全然不知自己根本就不受人待見。
宴會的氣氛一開始倒也非常融洽。
薩布素首先謙虛的申明地方偏僻,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菜餚,請十阿哥見諒,然後又誇獎老十生的是英俊瀟灑,一表人才,並帶頭敬了老十一杯,老十則表達了自己對薩布素的崇拜之情那是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還請老將軍日後多多指教。老十說的真誠,卻聽得眾人膽戰心驚,薩布素更是恨不得趕緊打發了這小子,巴不得日後大家再沒機會相見,更別提指教了,並壞壞的想;今晚如真傷著這小子也許不是壞事,有些埋怨自己幹嘛再三勒令下面的人手下留情。
要不是有皇子非詔不得離京四十里的祖訓,老十早就跑來向這與沙俄多次交手的老將虛心求教了,因此老十在來的路上就已想好,一定要與老將軍打好關係,於是他一方面是真心實意思,另一方面也是刻意吹捧,因此言語間便把薩布素捧得高高的,壓根不知道他越是吹噓拍馬,越讓人覺得他不安好心,對他的提防是加深了又加深。
酒過三巡後,馬山舉起酒杯說道:“早就聽聞十阿哥天資聰慧,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當浮一大杯。”說完一仰頭便一飲而盡。
老十從來就沒覺得自己笨過,因此一點也不害臊,樂呵呵的笑飲了。
他剛放下酒杯,就聽有人說道:“聽說十阿哥拳腳功夫了得,不知是真是假?可否讓我們見識一二?”
大廳裡一下安靜了下來。
老十放眼望去,見大廳靠門處遠遠立著一小子,看來品級比較低,所以位置也安排得離主桌較遠,見老十看他,倒還鎮定;眼神也不閃躲。
薩布素喝道:“混帳,一點規矩都不懂,有這麼和十阿哥說話的嗎?”說完看了眼老十,見老十沒反應,便繼續說:“十阿哥身份貴重,若有閃失,誰擔當得起?還不退下。”言下之意就是老十的功夫其實是很讓人不放心的,大家還是給個面子,別讓他出醜了。
老十心想,要我做詩我不行,可要論單挑怕也沒人能從我這討到好。
不過他有些奇怪,薩布素為什麼要這麼安排,自己又不是來他這任職的,犯不著找人來殺自己的威風。難道是太子的授意?想到這裡,老十眯了眯眼,薩布素雖也參與了尼布楚談判,但沒聽說他和索額圖過從甚密呀?要真那樣,皇阿碼也不可能讓他在這個位置上一呆就這麼多年。
老十覺得自己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不能不明不白的與人幹架,因此便決定坐著看戲。
薩布素見老十穩做泰山,心裡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說這小子(性)格暴躁嗎?怎麼沒一點火氣?便看了看身邊的副將。
馬山也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總不能直接說,十阿哥,你就下場(露)一手,讓我們瞧瞧?
劉一畢竟是參謀,腦袋要轉得快些,他哈哈一笑,對薩布素說道:“將軍,此話差矣,十阿哥要出馬,該擔心的倒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們。”然後又一臉諂媚的對老十說:“您說是吧?十阿哥。”
老十嚐了口湯,滿不在乎道:“那是當然。”說完還一臉無害的對劉一燦爛的笑了笑。
劉一見老十沒了下文,也有些犯難,總不能說事實勝於雄辯吧。
還好,先前發出挑戰的低階軍官不知死活的又跳了出來,“既然如此,標下願向十阿哥討教幾招。”
薩布素這時沒敢再開口假意阻攔,想著反正就算你不接招,也應該明白這裡不歡迎你,以後真到練兵的時候怕也得多想想;不敢輕意打這兒的主意。
老十的心情還是非常好,拿帕子擦了擦嘴,笑道:“勇氣可嘉,值得褒獎”,然後便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可惜身在軍營。”
挑戰者頓了一下,問道:“請十阿哥示下。”
老十放下帕子,正色道:“軍令如山,既然你家將軍已經發話,你就該遵照執行。平時的規矩沒立好,又怎能期盼戰時能號令如山。”
薩布素聽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在坐的也有些後悔,看來當初小瞧了十阿哥,誰說他是草包的?
挑戰者心想,這可是冤枉死我了,要不是依命行事,我犯得找和你皇子阿哥做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