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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制住府裡地福晉,眼紅我也就算了,當爹的不和你一般見識,可見過眼紅地,沒見過眼紅都能眼紅的這麼二百五的。自己與後宮聯絡感情礙他什麼事了!
康熙心想,滿蒙聯姻的多了,太后跟前哭訴的蒙古女人一大把,從裡面隨便挑一個出來,絕對都比其木格兇悍,可結果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哭鼻子!看來關鍵根源還在男人身上,曾經有段時間,康熙還以為老十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在其木格面前抬不起頭來。好幾次都想招太醫問話。好在老十府裡總算誕生了一名小阿哥,雖然夭折了。但總算安了康熙的心。既然排除了隱疾,那就是老十自己有問題了。於是,一氣之下康熙認為老十地不幸婚姻都是咎由自取,與他毫無干係,乾脆甩手不管了。
雖然如此,但每次邸報送來後,康熙還是會習慣(性)的問一句:“有十阿哥的信件沒?”
這次也不例外,康熙一邊隨手翻著後宮的幾封信函,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主子,有一封十阿哥的信,不過不是府裡的,是九阿哥的。”李公公一邊移著燭臺,一邊回稟道。
康熙乍一聽,心裡覺得痛快啊,一想到老十失望地樣子,康熙就覺得解氣。
不過稍一思量後,便不由皺起了眉頭,雖然老十和九阿哥關係密切是家喻戶曉的事,但老十才出京兩月不到,九阿哥這就巴巴的寫信過來,還在自己眼皮底下,似乎也太不知道避諱了。
康熙翻了翻案桌上的信函,問道:“有九阿哥的請安摺子沒?”
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回道:“九阿哥地請安摺子前天隨八阿哥的一起送來的。”
康熙心想,那就是有事了,當然也不排除老十心裡不爽,請九阿哥幫著作弊。
“派人去十阿哥處仔細盯著,有反常狀況立即來報。”康熙敲了敲桌子,又補充道:“讓京裡的人打探一下,十阿哥府最近有沒有什麼異樣。”
小英子拿了信函歡天喜地的跑來討賞,誰知卻鬧了場大烏龍,文盲就是吃虧啊!
老十倒沒康熙想的那麼失望,照他對其木格的瞭解,除非自己回京好生賠罪,並夾著尾巴做人混些日子,否則其木格心中的怨氣是絕對不會消除的,其木格怨氣不消,自然也就不會寫家書了。
再說,他原本以為的也就是徐公公揹著其木格打地小報告。
但見著信件來自九阿哥,老十地心不由一寒,心道,皇阿瑪最不喜皇子結黨,九哥怎麼會這時節給自己寫信,十有八九是其木格鬧出了亂子。
開啟一看,老十當場就石化了,只覺得兩眼發黑,一口氣差點接不上來,臉色蒼白的嚇得小英子一陣手忙腳亂。
被小英子灌下一口水後,老十地當機的大腦開始重啟。
老十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是冤枉了她,可也沒把她怎麼的啊,她至於委屈的要離家出走嗎?
老十的思維剛運轉了一會,就不由一陣惱怒,覺得九哥說的沒錯,女人就是不能慣的,自己要是早點打壓一下其木格的囂張氣焰,她也不至於有那膽子偷偷往孃家跑。
這麼一想。老十地臉就從白臉的曹操變成了黑臉的張飛,怒氣直衝頭頂。“既然你做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看我將你逮回來後,怎麼收拾你,讓你好好嚐嚐什麼才是天大的委屈!”
老十覺得動不動就回孃家的(毛)病不能慣,當下決定明兒一早就給康熙告假。然後直衝蒙古逮人,到時候一定要當著他阿瑪額孃的面好好教訓她一回。
“收拾行囊。準備明天回京。”老十言簡意賅的吩咐小英子。
小英子懵懵懂懂地應了,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東西,生怕驚擾了老十,招來一頓臭罵。
強壓下心中地怒氣,老十又將九阿哥的書信仔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一個字也不放過。
這一研究不要緊,冷不丁出了一身冷汗。其木格居然獨自一人走了?!
老十隻覺得渾身發麻,似乎連坐都坐不穩了。
其木格先前的反常舉動,一切都有了解釋。
老十覺得自己就算再有不是,其木格怎麼能狠得下心來就這麼走了?以往的歡愛都成了假的不成?
想著成婚以來的一幕幕,想著自己臨走前,其木格淚眼朦朧的說“捨不得”,老十地心一陣鑽心的疼,喃喃道:“她怎麼捨得。她怎麼捨得,她還真捨得了…”
小英子不知發生了什麼大事,想勸也不知從何開口,只得擔憂的說道:“爺,您放寬心。”
老十搖搖頭,嘿嘿笑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