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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忙朝書房裡跑,卻與聽到動靜出門檢視的老十撞了個滿懷,被老十一掌推出去老遠。
老十見九阿哥呲牙咧嘴、雙眼冒火、一臉扭曲,吃驚不小。
忙迎上去問道:“九哥。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九阿哥也不搭話,拿起劍柄就朝老十砍去,引來一片尖叫。
老十雖然是措手不及,但手下功夫卻不含糊,下意識的使出擒拿手,一抓、一握、一勾、一挑就將那價值不菲地寶劍奪了過來,“九哥。你魔障了!”
九阿哥見兵器沒了,便赤膊上陣。對著老十腦門就是一拳。
老十用空著的左手一擋,就勢握住九阿哥的手臂,反手一擰,“九哥,你瘋了不成?!”說完,手一鬆,後退了半步。
九阿哥卻不管不顧。挽起袖子又要往前衝。
老十就納了悶,要知道他倆歲數只差幾個月,小時候都是淘小子,可說來也怪,兩人打小還真沒幹過架,整個童年時光都奉行的是團體作戰,九阿哥出點子,老十出力氣。一致對外,惡男組合倒也在皇宮內院混出了名號。
認識九阿哥至今,老十從沒見過九阿哥動過手,除了在布庫這門必修課上,套用九阿哥的話來是說,有腦子不用。那叫浪費。
但今天九阿哥卻反常的甩開他引以為傲的腦子不用,轉向他並不擅長地鬥毆,這讓老十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老十覺得自從其木格跑路後,一切全亂了套,連最注重形象的九哥都開始學潑婦打架了。
老十微微側了側身,九阿哥埋頭衝了過去,一個剎車不靈,就被臺階絆了個踉蹌,與青石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徐公公眾人都趕緊閉了眼。不忍瞧九阿哥地狼狽像。李金則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幾人正躊躇著是否上前攙扶一下。就聽老十吼道:“都給爺滾出去。”
眾人正求之不得,立即作鳥獸散。
老十這才上前將九阿哥扶起來,說道:“九哥,你今兒怎麼了?倒叫奴才看了笑話。”
九阿哥此時清醒認識到了敵我雙方力量的巨大懸殊,站起來後,不服氣的推了老十一把,很不幸,沒推動,“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爺笑話呢,也不差這幾個!”
老十陪著笑臉道:“九哥,咱進屋說去,你給我好好說說,誰不長眼睛惹著你了,我給你出氣去。”老十本想說哪個兔崽子沒長眼睛,但看這架勢,十成十問題出在自己身上,便將罵人的話嚥了下去,又不是傻子,誰願意沒事自己罵自己啊。
進書房後,老十趕緊將門掩上,並將繳獲的兇器扔在門外,雖然院子裡已經沒了人影,但多道門總不是個壞事。
“啪”老十的茶杯犧牲了,“哐啷”老十書桌上的文房四寶遭了殃,老十躲在門角,一點心疼地感覺都沒有,在其木格的佈置下,書房裡就沒什麼值錢的物件,就是那幾個山寨版的瓶瓶罐罐,這幾天也早被老十自己咂了個精光。
九阿哥氣呼呼的左右瞧了瞧,見沒了道具,恨道:“這是書房嗎,空蕩蕩的,也不嫌寒酸!”說完還不解氣的伸腳踢了踢桌子,力道沒掌握好,排山倒海的氣勢沒做出來,卻讓自己疼得呲牙咧嘴。
“九哥,到底怎麼了,弟弟我哪招你惹你了,你給好好說說。”老十見九阿哥坐在那裡直喘粗氣,有些於心不忍,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九阿哥如此失態。
想當初,老十把九阿哥最心愛地蛐蛐弄死了,讓九阿哥痛失長勝冠軍,九阿哥也只是和老十冷戰了兩時辰而已。
因此,老十實在不(摸)不著頭腦,光自己府裡的事就能讓人愁白了頭,哪還有心思去得罪人啊?
“你好啊,幾天不見,和你九哥分得倒是清清楚楚了。”九阿哥咬牙切齒道。
老十聽得一頭霧水,茫然道:“九哥,你說話別轉彎成不?到底怎麼了?弟弟我這幾日忙得焦頭爛額的,就是想惹你生氣,也沒那功夫啊。”
“好,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今兒,咱們就把話說清楚了。”九阿哥吞了吞口水,惱道:“你如今連我也防著了是吧?遠的不說,就說你福晉這事。我也沒少費心,這可倒好,掏心掏肺地對你,你卻象防賊似的防著我!”
“九哥,你把話說清楚,我防你什麼了?”老十覺得九阿哥太無理取鬧了,說話也有些衝。
九阿哥冷笑一聲。指著老十道:“那你說,你福晉到底怎麼回事。真是走丟了?”
老十沒想到九阿哥居然問地是這檔子事,一時間有些結舌。
“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