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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半年,別的不說,海棠在這半年裡怕是連老十的影子也見不到了,懷孕的事更是成了泡影。
而半年後,天知道府裡地形勢會如何變化,而且一個曾被(禁)足的人以後想在府裡立足怕是更加艱難。不說嫣紅會更壓她一頭,就是府裡地丫鬟婆子怕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於是海棠一急之下,順勢就暈了過去。
其木格一見,初時還有一絲驚慌,生怕鬧出人命,若海棠真為此去見了閻王。其木格的良心一輩子都不得安寧。
其木格忙俯身探她的氣息,見海棠仍有呼吸,方才放下心來,趕緊吩咐阿朵和烏雅將海棠抬上軟塌,眾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朝臉噴水,一陣忙亂後,海棠終於悠悠的醒轉過來。
海棠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求其木格改掉一審判決,“福晉。妾身求求您。要打要罰,妾身都受著。可別讓妾身(禁)足啊,福晉,您就開開恩吧。”
其木格見她可憐的樣子,心中一軟,就想應了下來。
可轉眼一想,若不讓她記憶深刻,保不準她轉身又會想出什麼歪門邪道,那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因此,其木格硬著心腸,冷冷地看著悲慟的海棠,面無表情的說道:“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若道歉有用,還要衙門幹嘛。半年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你就好好的在院子裡修生養(性)。若這半年時間真能讓你就此脫胎換骨,也未嘗不是好事。”
海棠見其木格態度堅決,哭得越發悽慘,直叫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其木格深深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和嫣紅是最早到爺身邊伺候的,爺是個念舊的人,半年後,若你真地洗心革面,爺自然也會歡喜。”
見海棠的悲聲還未止住,其木格怕她回去一時想不開,上演尋死覓活的戲碼,便又繼續開導著:“半年後,環兒也差不多生產了,爺少不得要去宗人府請封,若你這半年內真的能摒棄雜念,改過自新,爺也不會狠下心腸,對你不聞不問。這些話,你自己回去好生琢磨琢磨,看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
海棠還是顯得非常虛弱,似乎隨時可能暈倒,於是其木格便派人將她送回了院子。
海棠被人扶走後,其木格覺得有些氣悶,看著窗外蕭瑟的景緻,一臉地無奈。
烏雅換了杯熱茶,歡快的說道:“主子早該這樣了。”
其木格見烏雅歡喜的模樣,苦笑一聲,問道:“怎麼,非要讓你主子當回惡人你才開心?”
烏雅乖巧的走到其木格身邊,翹著嘴角,埋怨道:“主子,您平常待她們倒是寬厚,可她們一個個都不領情,背地裡指不定以為主子好欺負呢。您早該給她們立立規矩了,漢人有句話,就那個什麼不成規矩,然後方圓…”
其木格被烏雅這麼一打岔,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學個話都學不全,真不知你平時的機靈勁都用到哪去了。”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烏雅與老十和其木格呆得久了,臉上的面板越發的厚實,就算凜冽的北風肆虐,烏雅的臉上怕也開不口子。
因此,烏雅聽了其木格的嘲笑,根本不以為恥,反而拍著手,高興道:“主子,您總算笑了,瞧您剛才地模樣,奴才看著都覺得揪心。”
說得就象她故意說錯成語以搏其木格展顏一笑似地。
其木格使勁盯著烏雅,將她拉住左右打量了一翻,然後嘖嘖感嘆不停。
烏雅被其木格看得發憷,茫然看向阿朵,問道:“阿朵,我是不是臉上花了?”
阿朵壞笑道:“你臉上全堆著城牆的石頭,還想開出花來啊?”
烏雅猛地醒悟過來,明白了大家在拿她打趣,便垮著臉,委屈的說道:“主子,不待這樣欺負奴才的。”
不等其木格發話,阿朵就指著她腦袋,笑道:“那你再把那漢人的話給主子說一遍。”
烏雅歪著腦袋想了想,方才不好意思道:“主子剛才說得太快了…”
屋裡頓時響起一陣笑聲。
笑過之後,其木格也覺得心情舒暢了些。畢竟其木格就見識過康熙和太后的蠻狠,作為強權壓迫的受害者,其木格並不希望自己有一天會扮演自己曾經鄙視過的角色,可若要去收集證據,費時費力不說,事情怕還會再次鬧大。因此其木格左右權衡之後才在證據不足的情況用嫡福晉的身份生生將此事做了個了結。
雖然處置了海棠,可其木格總覺得有些仗勢欺人,心裡也就不怎麼好受。
虧得烏雅這麼一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