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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變了(性)子。
當然也有人以為十阿哥府要變天了,十阿哥臥薪嚐膽終於打倒了壓在他頭上的蒙古福晉,翻身做起了主人。十阿哥府的歷史從此翻開了新地一頁。一時間,徐公公和小英子身邊響起一連串的馬屁聲。連周祥身邊也多了噓寒問暖的人。曹嬤嬤和保貴也大有眾星捧月之勢。
直到過完年,老十也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不分場合的耍起了大牌。
天天喝得醉醺醺的不說,不僅為一點小事就拍桌子咂茶杯,大聲咆哮地練嗓子,居然還動不動就朝其木格吼上一回。
京城各府也隱隱有風聲傳了出來,說是十福晉似乎已經失寵。
太后為此還專門召見其木格,話裡話外讓其木格一定要想盡辦法抓住老十的心,絕不能讓蒙古女人好不容易奪取的最後一塊陣地就這麼淪陷。
八福晉也軟言相詢,打探老十是否有了新歡,斬釘截鐵的告訴其木格一定要咬緊牙關不準新人進府,而九福晉望向其木格的眼神則有些自責,認為是九阿哥將老十拉下了水。
弄得其木格哭笑不得。
在徐公公和小英子都開始懷疑其木格是否真的轉了(性)子時,其木格隱忍了多時的怨氣與怒火終於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當小英子第N次扶著歪歪倒倒的老十走進來時,其木格還是照往常那樣,將早就備好的醒酒湯端出來喂老十,老十胡亂一揮手,醒酒湯便被打翻在地,這樣地事情並不是頭一回發生,小英子象往常一樣,等著其木格嘆氣然後吩咐阿朵再端一碗過來,誰知,其木格卻半天沒動靜。
小英子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其木格,卻不小心瞄見其木格兩眼噴火,又忙低下頭,看了一下醉得不行人事的老十,心裡不由地嘀咕,“福晉該不會在這時節發作吧?”
又過了半響,總算聽到其木格吩咐道:“阿朵,再端一碗醒酒湯來。”
小英子終於舒了一口氣。
夜裡見著呼呼大睡的老十,聞著他身上散發的濃郁的酒味,其木格咬牙使勁掐了老十一把,恨聲道:“藉著這點事,可勁耍(性)子,是不是男人啊!”
雖然其木格使出了吃(奶)的勁,皮厚的老十卻一點癢癢的感覺都沒有,身子一動不動,繼續一長一短的打著呼。氣得其木格無語問蒼天。
第二天一早,老十剛睜開醉眼朦朧地雙眼,就聽其木格說:“爺,眼下也忙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到莊子上小住幾日,休息一下。”
老十嘀咕道:“不去,這大冷的天。懶得動彈。”說完便打了個哈欠,伸長脖子等其木格給他擦臉。
其木格拿著帕子使勁在他臉上抹了抹。恨不得抹下一層皮來,老十受痛不住,嚷嚷道:“幹嘛呢,輕點,大清早的,你哪來那麼大的勁頭?”
其木格白了他一眼,將洗臉帕扔到老十手上。說道:“嫌我手重,自己動手。”
老十鼓起了腮幫子,立馬就想當大爺,其木格忙制止道:“別磨蹭,時間不早了,當心呆會兒遲了。你今天去衙門請幾天假吧,我真想出去走走,你就勉為其難的陪我一下。行不?”說到後來,其木格的聲音放軟了許多,老十見其木格對著自己撒嬌,覺得很受用,滴溜溜地轉了轉眼珠子,壞壞的說道:“那你好好求爺。”
話音剛落。老十頭上就飄過一個可疑物品,老十扭頭一看,只見其木格地手帕已經脫離原籍地降落到了自己肩上,忙高叫著:“有這麼求人的嗎?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烏雅剛端著早餐走到門外,就見阿朵從屋裡退了出來,忙小聲問道:“怎麼了?”
阿朵“噓”了一聲,搖搖頭。
烏雅這才聽見屋裡的響動聲,不時還夾雜著老十的大嗓門。烏雅不由擔心的望向阿朵。阿朵指指廂房,率先朝那邊走去。烏雅本還猶豫,可猛不丁的聽見屋裡傳出粗重的喘息聲,不時夾雜著“嗯”“啊”地聲響,瞬間便羞紅了臉…
老十自然上班遲到了,好在今兒不用上早朝。
神清氣爽的到衙門後,老十簡單交代完手頭的工作,便提筆寫了請假摺子,吹著口哨朝宮門走去。
康熙看著紅光滿面的老十,再瞅瞅老十遞上來的摺子,揉了揉眼睛,沒錯啊,老十的摺子上白字黑字的寫著身子不好,想請幾天假調養調養。
康熙腹議道:“就這五大三粗的身板,還需要調養?”
沉吟半響,康熙大方地批了五天大假,至於太醫和補藥之類的卻隻字不提,讓康熙掩耳盜鈴已經夠難為他了,若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