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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再推脫,將銀票收了起來,“十弟,宮裡傳出訊息,說皇阿瑪九月要南巡,這次你會隨駕不?”
老十搖搖頭,“不知道,按常理肯定沒我。”
九阿哥笑道:“那都是哪年地老黃曆了,憑著你辦差的功勞,這次可能跑不了你。”
老十無所謂道:“叫我去我就去,不去守在京城也舒坦。”
老十雖然對是否隨行並不在意,可其木格卻上了心。
自從知道老十對自己產生了嚴重的信任危機後,其木格就一直在思考自己與老十的將來。
一想到老十的喃喃自語,其木格總有種說不出的心痛,為老十,也為自己。
其木格看得出老十對自己也動了真心,否則依老十的(性)子早挽起袖子打人了。
本來老十後院又添一人就讓其木格心裡發堵,再加上老十的疑神疑鬼,其木格實在無力奢望自己與老十能有個大團圓結局,從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若繼續留下,老十整天在面前晃悠,對其木格的心裡承受能力是極大地考驗。在老十地誘惑下,其木格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是否會上演飛蛾撲火的悲壯愛情故事。
有好幾次,其木格都想衝著老十吼起來,哪怕幹上一架也在所不惜,只要大家把誤會說開了就好,可這次說開了,以後呢?這次有小阿哥,難保下次沒有小格格。
其木格實在沒有信心在三妻四妾地干擾下,能經營好與老十的感情。
與其到時候兩看相厭,還不如現在趁早脫身,彼此還能留下美好的回憶。
可若此時去俄羅斯,條件還遠遠不夠成熟,說不定還沒到莫斯科,在西伯利亞就被人逮了去當農奴。
因此,這段時間裡其木格一直備受煎熬。
當聽到康熙南巡的訊息時,其木格便開始在心裡暗暗下注:若老十跟著南巡。自己就走;若老十不去,自己就留。
因此,其木格便見天地打聽訊息,雖然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期望聽到哪個答案。
老十本來還擔心其木格問他要“德泰錢莊”的銀票,見其木格的注意力全聚在南巡上,心裡暗叫運氣,自然也更加殷勤的擔負起打探、傳遞各種小道訊息的重任。
這天。其木格正在屋裡坐著發呆,第N次的檢討自己失敗的重生生活。就見老十興沖沖地跑了進來,“其木格,嘿嘿,宮裡傳出旨意來了,隨行人員名單定下了。”
其木格緊張的看著老十,有些慌亂地問道:“爺隨駕不?”
老十得意的一笑,點頭道:“自然有爺。這次隨駕的就太子,四哥,我和十三弟…”
其木格呆了一會兒,努力擠了個笑臉,眼淚卻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怎麼了?誰惹你傷心了?”老十忙用手擦拭著其木格臉頰的淚珠。
其木格將頭埋進老十懷裡,哽咽道:“捨不得爺。”
老十笑道:“瞧你,這次去不了兩月,很快就回來了…”
康熙第四次南巡的隨駕人員名單一出後。大阿哥就有些坐不住了,隨行的四阿哥是太子地人,十三阿哥與四阿哥是一夥的,這些都好說,可為什麼多了個老十呢?
大阿哥心想,若說老十練兵有成效。可自己河工的功勞也在那擺著的啊。
於是乎,傍晚時分,八阿哥就應邀坐在了大阿哥的書房內。
“大哥,弟弟可以擔保十弟絕對沒有投向太子那邊。”八阿哥緩緩道來。
大阿哥卻有些不信,便再次強調了自己的疑惑。
八阿哥想了想,說道:“阿靈阿怎麼說?”
大阿哥搖搖頭,“我還沒找他,他雖說是外戚,但畢竟是外臣,我也不是很方便與他頻繁接觸。”
八阿哥尋思了一會兒。說道:“不管怎樣。要說十弟與太子站一邊,我是絕對不信的。我明兒找十弟問問。”
大阿哥道:“我這正好淘換了一把好刀,你順便也給十弟帶去。”
而九阿哥聽了訊息二話不說又把那三千兩銀票塞進了老十的口袋:“出門在外地,多帶點防身。”
這麼想的還有其木格。
在最初的手足無措後,其木格漸漸平靜下來,開始了冷靜的思考。
這時候走,去俄羅斯是不可能的,別的不說,自己地嫁妝就沒法搬過去,可若沒雄厚的財力,其木格還真沒那膽子去那遙遠的、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想到身上沒兩錢,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俄語、法語一竅不通,唯一會的英語還是現代英語,其木格就渾身發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