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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心想,孩子都搞出來了,還叫不好色?若這樣,天下怕沒一人是好色的了,看來和八福晉也沒法溝通,於是,便有些無奈道:“八嫂,我知道。”
八福晉還想繼續勸下去,可見其木格臉上雖笑著,卻沒什麼精神,便道:“十弟妹,若心裡不舒坦,就說出來,別憋壞了自個兒,若有什麼事,差人來給我說一聲就是。”
送走了八福晉,其木格終於靜下心來開始思考報復計劃:讓公眾來審判老十這個花心大蘿蔔?可如今是大清朝,典型的男尊女卑,自己若要找人說理,怕剛開個頭,就會被那些偽道夫痛罵一頓,說不定八福晉“第一妒婦”地桂冠就戴在自己頭上了;乾脆自己也去養個小白臉?反正這種情況後世的豪門也不少見,為了家族的經濟利益,兩人勉強維持著婚姻,但各過各的私生活,互不干涉,可就算老十同意,康熙怕也不會容忍,等待自己的肯定是一尺白綾,一杯毒酒;攔著老十大吵大鬧?但人家聰明的躲在軍營,連人影都見不著,何況自己也很鄙視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不管怎樣,自己可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找個機會直接將老十太監了?似乎太血腥了些,自己恐怕下不了手…
其木格思來想去,發現自己雖然貴為皇子福晉,但在這方面卻也是典型的弱勢群體,根本就沒有任何力量對老十進行威懾,更別提打擊報復了。
看來只有攜款逃跑了,一想到老十發現家裡所有的錢一夜之間全部消失,氣得直跺腳地模樣,其木格心中地惡氣總算少了一些。
可細細一想,其木格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讓老十一夜之間回到解放前,因為老十的府邸和莊子都是內務府賞賜地。只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其木格根本就沒法變賣,就算其木格將所有細軟全卷跑了,老十要不了幾個月也就恢復了元氣,畢竟開府時間不長,傢俬也沒置辦下多少。
其木格認清了這點後。整個人就象焉了的皮球,再也提不起勁來。連帶著吃飯也沒了胃口。
一個曾讀過無數小說、看過各國電視連續劇,以及深夜遨遊過網際網路的人居然對老十這樣明目張膽的不忠行為想不出有力的反擊措施,其木格就算臉皮再厚,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做人很失敗。
於是,其木格急切的想找人談談人生、談談人生觀、世界觀、探討一下生命的意義、重塑對生活地信心,就象在21世紀那樣,可惜。能和其木格一唱一和的人全投胎到300年後去了。
無奈之下,其木格只得深刻反省,希望能儘量觸及到自己地靈魂深處。
其木格接下來就開始坐在床邊,默默回想著自己重生以來浪費了多少時間、做了多少錯事、走了多少彎路,想著想著便忍不住的嘆氣。
阿朵見了,忍不勸道:“主子,十爺對主子的好,奴婢都看在眼裡。您就寬寬心,別和那些奴才置氣。”
其木格聽得無語,似乎應該是自己對老十好吧,否則怎麼會那麼盡心的幫他照顧他一夜*的物件,他孩子的媽。
想到孩子,其木格猛然想起。自己一直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居然還完好無事,真是走了狗屎運。現在想起來自己還真是太大意了。
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不去想什麼事都沒有,可若要深究下去,那必定會讓人寢食難安。
其木格也不例外,自從想到了這點,就一直在琢磨著如何搞點(避)(孕)藥。
小說和電視劇裡,一般都是打發人去找個郎中,悄悄地開副藥了事。可事到臨頭才發現事情難辦。怎麼想。似乎都沒辦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腦細胞被其木格折騰的死去活來,無奈之下只得拼了最後一絲力氣讓其木格突然靈光一現:就衝老十這樣的表現。難道還會允許老十上自己的床?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其木格暗叫糊塗之後,終於讓自己的腦袋瓜子暫時得到了休息。
讓其木格略感安慰的是,太后和康熙只是照例賞賜了一些東西,並沒有對老十的第一個孩子傾注更多的注意力。
雖然百分之九十可能是因為太后地重孫、康熙的孫子太多了,這兩位長者早沒了那耐煩心,可其木格還是說服自己,太后和康熙這麼做完全是因為顧及自己的情緒,於是,其木格覺得自己做人總算還是有點成功之處,稍微高興了一下。
而老十這幾天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愛心便當平白無故的沒了不說,連保貴回府支銀子也是空手而回,據保貴所說,其木格正在查賬,查賬期間銀子只進不出。
老十雖說不大清楚鍋碗瓢盆的事情,但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