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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的提議肯定會得到廣大軍官的支援,若合法收入漲了,他們還剋扣軍餉,這時再查辦,阻力也沒那麼大。
老十聽後,眉頭並沒有舒展,閉眼道:“八旗又不是讓這些人來發財的。”
其木格爭辯道:“但至少要讓他們衣食無憂啊,得讓他們的俸祿足以養活家中的父母、妻子和兒女,不能讓他們在前方打仗,他們的家人卻在後方為了一斗米犯愁。不能讓當兵的又流血又流淚。”
要知道在後世,一說給公務員漲工資,網上便罵聲一遍,但一說給軍隊漲工資,卻很少聽到雜音。人人都知道啊,軍人這個職業意味付出,意味著犧牲。
老十聽了沒有做聲,想了想九阿哥今天找他說的一番話,覺得其木格的說辭尚在他能接受的範圍之內。
第二日一早,老十便上了摺子,請旨巡查西山火器營和古北口軍營。
不知道康熙出於什麼考慮,居然準了。
於是軍中一片譁然。
八阿哥和九阿哥急得團團轉,卻又無可奈何,因為老十請旨後便立即打馬出了京,連換洗衣服都沒帶,還是其木格聽到訊息後,派人將老十和一幫隨從的衣服送了過去。
太子和大阿哥都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翹首期盼著老十早日回京。
已年滿14歲的十四在與十三的閒談中,也表示了自己的擔憂,覺得老十太沉不住氣了。
一時間各路人馬都湧向了西山火器營和古北口軍營,但似乎都沒探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大半月後,老十一大早回到了京城,沒有回府,直撲朝會現場。
不僅八阿哥皺起了眉頭,連康熙也覺得老十過於莽撞。
康熙的本意只是想知道空餉的情況到底嚴重到了什麼程度,也順便對老十進行考察,至於整治,暫時還未曾考慮,何況如今已經到了12月中旬,馬上就要過年了,康熙可不想鬧得自己年都過不清淨。
因此一見老十要說話,八阿哥便找各種(雞)(毛)蒜皮的事奏請康熙拿主意,康熙也非常耐心詳細的給出了指導意見,看來今天的朝會就要在東家丟了只(雞),西家少了斤鹽的討論中結束。但康熙和八阿哥都低估了老十的決心和毅力,當康熙宣佈散朝時,老十洪亮的聲音響徹朝堂:“兒臣有本奏。”
所有人都低下頭來,看著腳尖,沒有絲毫退朝的意思。
康熙見老十如此不上趟,也非常惱怒,要知道上次老十可是上的密摺,恨聲道:“奏來。”心裡已經在盤算呆會該讓老十閉門思過多久才能穩定軍心。
而接下來,老十的陳訴就象憑空一聲炸雷,震得文武百官兩耳發匱。
康熙不愧在龍椅上坐了多年,聽完後,居然還不動聲色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然後便冷靜的宣佈退朝。
八阿哥也沒想到老十居然會上這麼個摺子,正要拉著他到僻靜的地方好生詢問,就見康熙身邊的李公公過來,對老十宣佈,康熙有請。
不多時,“不能讓八旗兵丁又流血又流淚”的話語便飛出了紫(禁)城,傳偏了京城的各個角落。
老十在朝堂上將眾人弄懵了的時候,其木格正在府裡等著太醫。
其木格這次回來後,雖然明瞭老十不可能不管他的小妾,但卻也下定決心要和老十一起白頭,因此便對懷孕一事上了心,開心擔心自己是不是輸卵管堵塞,要不怎麼結婚三年了,在沒采取(避)(孕)措施的情況下,肚子居然還沒動靜。
以前每次感冒或身體比較勞累的時候,其木格的月事就會推遲幾日,這次到保定跑了一圈後,生物鐘也毫無例外的給弄亂了,月事延遲了七、八日還未來,其木格便想借著這個藉口,找太醫開點調理的藥,順便問問自己是否有(毛)病。
“也許,應該去諮詢一下八福晉,看她有沒有什麼好的醫生推薦。”其木格暗暗想到,八福晉應該比自己更著急,畢竟她是一開始就想要小孩子的。
正想著,太醫就到了,其木格忙收回思緒,開始思考如何能委婉的讓太醫診斷一下自己是不是換了不孕不育症。
太醫(摸)著並不花白的鬍子,仔細把著脈。
其木格輕聲說道:“也沒什麼(毛)病,就是這段日子有些忙,擔心身子吃不消,想調理一下。”
太醫過了半響方道:“福晉這月月事可是延遲未來?”
其木格點頭道:“是,這都晚了七、八天了。”然後又接著唸叨著:“可能是這段日子太忙了,實在是該好好調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