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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阿扭頭看著老十,痛心疾首的說道:“你當我真。是老眼昏花、糊塗了不是?拿這些話來糊弄我。”
老十隻好低頭不語。
阿靈阿便開始從老十小時候說起,說他這個當舅。舅的為老十操了多少心,擔了多少怕,沒想到臨了卻換來這麼個結果,很是唏噓不已。
老十不知是受了觸動還是自覺有愧,一直低頭。老實待著,滿臉漲得通紅。
阿靈阿教訓得。口乾,喝了口阿爾松阿奉上的茶水,潤完喉嚨後才繼續道:“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你是娶了媳婦就忘了本,你自己說說,自從你大婚後,你是不是就漸漸疏遠了我們?”
老十忙申辯道:“舅舅,真沒有,你真是多心了。”
阿靈阿惱怒道:“你媳婦登過我府上幾次門?你給殷德送那麼厚的禮是什麼意思?啊?不就是為了個奴才嘛,是不是你媳婦覺得我掃了她的臉面,教唆你做的?我真沒想到,堂堂的莽皇子居然是個耳根子軟的!”
索卓羅氏也在旁邊假意勸說道:“爺,你就別說十阿哥了,他夾在中間也不好做,他媳婦將府裡把持的嚴嚴實實的,十阿哥哪(插)得上什麼手,人都說娶妻當娶賢,這話真是一點也不假。”說完還重重的嘆了口氣,彷彿對老十無比的同情。
阿靈阿恨鐵不成鋼的指著老十說道:“你怎麼就由著你媳婦胡來,她今兒能擋著你舅母不讓進,明兒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破天大事來,等我到了地下,我都不知道怎麼給你額娘說。就算她是蒙古郡王的女兒,身份高貴,但也得知道點分寸。”
老十不幹了,抬起頭來正色的對索卓羅氏說道:“舅母,我想單獨和舅舅說會兒話。”
索卓羅氏看了阿靈阿一眼,得到首肯後便衝阿爾松阿使了個眼色,兩人相聚離開了上房,留下空間給老十和阿靈阿對決。
等屋裡索卓羅氏她們走後,阿靈阿生氣的說道:“到底有什麼話非要揹著他們才能說?”
老十撲通一聲給阿靈阿跪下,嚇得阿靈阿連忙跳下了床,扶著老十道:“十阿哥,你這是做什麼,老夫可當不起。”
老十執拗的說道:“舅舅的大恩,胤誐一刻也不敢忘,早就想給舅舅磕幾個頭的,可一直也沒找著機會,今兒到算是了了我的心願了。”說完不顧阿靈阿的阻攔,硬是給阿靈阿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才站起來,將震驚的阿靈阿扶回炕上。
阿靈阿猶在不停的說道:“我怎麼受得起,我怎麼受得起…”
老十望著阿靈阿,表情很是悲傷,說道:“額娘雖然位份高,但因我不爭氣,額娘在宮裡的日子並不好過,全依仗舅舅全力相幫,我心裡一直對舅舅很是感激,後來額娘走了,也全靠舅舅四處打點,我才在宮裡沒受什麼氣,這些情我都一直記得,這輩子也不會忘。這三個頭,舅舅自然受得起。”
阿靈阿見老十悲痛的表情不似偽裝,便也很是感慨的道:“我知道你是個(性)情中人,只是這些年我們兩家的關係確實疏遠了不少,舅舅看在眼裡,也痛心啊,所以今兒才會將你找了來,若是有怠慢的地方,你別往心裡去。”
老十搖搖頭,道:“我受舅舅的大恩,舅舅怎麼對我,我都不會說二話。”
阿靈阿嘆了口氣道:“說來也怪舅舅,當初為了李音那狗奴才掃了你媳婦臉面…”
老十打斷道:“舅舅多慮了,不管其木格心裡有多大的疙瘩,舅舅總歸是我的舅舅,我不會由著她使小(性)子,定不會與舅舅疏遠的。”
見阿靈阿一臉的不相信,老十道:“舅舅怕是怪我為什麼回京後沒怎麼來給舅舅請安?嗨,這都怪我小肚(雞)腸的,見舅舅在朝上沒怎麼幫我說話,便和舅舅置氣,舅舅別惱。”
阿靈阿怏怏的不做聲,半響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十阿哥,舅舅也是一時糊塗,才會找你公事的碴,你別和舅舅計較。咱們今兒將話說開了也好,以後心裡都別留著疙瘩。”
老十看著阿靈阿,笑著說道:“舅舅,昨兒八哥和九哥都將我訓了一頓,九哥還說若和舅舅鬧得不痛快,沒理的鐵定是我,走哪我都會被人吐口水。”
阿靈阿對這話很是受用,微微笑著,沒有表態。
老十直視著阿靈阿,說道:“我也告訴八哥和九哥,我受了舅舅的恩惠,你怎麼對我,我眼都不眨一下,不管你怎麼待我,我都不想疏遠了舅舅。”
阿靈阿忙笑道:“這就好。”
舅甥倆看樣子是雨過天晴,和好如初了,阿靈阿也不再裝病,興致勃勃的關心起老十的公事和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