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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雲淡風清…
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則都盤問著老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太醫說得那麼嚴重,怎麼一眨眼就好了?可是得了什麼藥材,還是尋了哪的高人?”
老十也不知道其木格怎麼一下就好了起來,雖然隱隱覺得與去南洋玩有關係,可其木格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聽說要帶她出門玩就歡天喜地的連病都沒了?
於是老十隻好道:“太醫醫術精湛…”
十四揭(露)道:“什麼啊,太醫都覺得奇怪呢。”
老十聽了,故作神秘的一笑,眼神一一掃過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慢悠悠道:“就不告訴你們。”
於是,書房裡便響起九阿哥的怒喝聲,可老十的嘴巴堵得死死的,就是不說。
第二日,九阿哥一人單獨過府,挽起袖子非要老十給他一個交代,老十無奈道:“給寺廟添了香油錢,府裡吃了幾天素,診脈的除了太醫就是你推薦的大夫,這些你都知道啊,還用得著我說什麼?”
九阿哥不相信的看著老十:“除了這些就沒了?十弟妹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好了?”
老十點點頭。
九阿哥喃喃道:“十弟,我得見見十弟妹,讓她教教我,她這病怎麼裝的,將一幫太醫全瞞過了?”
立時老十的大嗓門從書房裡傳來,“來人,送客…”
而其木格好利索後,不等太后召喚,便帶著安安去慈寧宮請安。
“惹太后擔憂,都是我的不是。”其木格很是得體的對太后說道。
太后拉著其木格的手,道:“你啊,這次可把哀家嚇得不輕,好端端的,怎麼就憂思鬱結了呢,年紀輕輕的,心思別那麼重,你要都想不開了,這京裡各府的嫡福晉們都該抹脖子尋短見了,孩子,記著,這人啊,得惜福。”
其木格紅著臉,道:“謹記太后教誨。”
太后又拉過安安,埋怨道:“瞧瞧,安安都瘦了,你這當額孃的真是失職,早知道哀家就將安安接到慈寧宮來小住了。”
安安咯咯笑道:“太后,額娘病好了,我又會經常來給您請安的,您到時候別嫌我吵。”
太后衝其木格笑道:“連皇上都知道,只要聽到慈寧宮嘰嘰喳喳的,肯定是安安來了,前幾天,你五哥家的四阿哥和三格格、四格格來宮裡玩,皇上趕巧遇到了,你猜怎麼著,皇上很是納悶的說,怎麼三個孩子在院子玩都沒安安一個人弄的聲響大?”
其木格不好意思的笑道:“安安這孩子給寵壞了,回府我一定好好教她規矩。”
安安則依偎在太后身旁,道:“太后,是他們太安靜了,不是我太吵了。”
太后笑著指著安安,道:“這孩子,說辭一套一套的。”然後又對其木格交代著:“天氣已經暖和了,你下次進宮時將三個小阿哥也帶進宮來,讓哀家好生瞧瞧。”
其木格笑著應了,正想說小孩子淘氣,就聽宮裡的嬤嬤前來稟告說策稜的祖母帶著重孫來給太后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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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鋪墊
第二百二十五章鋪墊
成袞扎布穿著蒙古盛裝,扎著鮮紅的腰帶,看上去甚是精神。
成袞扎布的太(奶)(奶)格楚勒哈屯看上去也就0多歲,也有可能是久居京城,沒怎麼吹著風沙,看上去不大顯老。
格楚勒哈屯一行完禮,太后便很是親切的賜座,“有些日子沒見著你了,今兒咱們可得好好嘮嘮嗑。”說完又望向成袞扎布,問道:“這是大阿哥?”
成袞扎布忙上前請安道:“和碩額駙策稜之子成袞扎布給太后請安,太后吉祥。”
太后笑眯眯的叫起,道:“有幾年沒見了,都長成俊小夥了,哀家都快認不出來了。”
格楚勒哈屯忙謙虛道:“當不得太后誇的。”說完又對其木格微微笑了笑。
其木格自然也微笑回禮。
太后這才介紹道:“這是十阿哥的福晉,平時不喜到處走動,嫁到京裡十多年了,宗室的福晉們也沒幾個認得她。其木格,這是和碩額附策稜的祖母。”
其木格不知道自己和格楚勒哈屯相比,到底誰的地位高,只好硬著頭皮起身,笑道:“老夫人好。”
太后掃了其木格一眼,其木格心知可能出了錯,但怕越說越亂,只得閉緊嘴巴,不說話。
格楚勒哈屯也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