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棵大樹上吊死。
見其木格胡亂埋怨,老十笑道:“合著還是爺的錯了,那今兒誰給你壓力了?”
其木格忙拿起十三的銀票顯擺,將偉大的十三誇了又誇。渾然未見老十瞬間就黑下的粗臉。
其木格一人表演了會兒脫口秀,才後知後覺的發覺聽眾沒一絲回應,定睛一看,老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正坐在椅子上喘著大氣。
“爺,你怎麼了?怎麼突然生氣了?”與老十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其木格當即就排除了老十突然犯病的可能(性)。
“把那銀票給我。”老十的聲音很是惱怒。
其木格心想老十雖然對十三還是不親近,但自從十三犯事以來,老十也沒再將十三視作假想敵了啊,一直和平共處著,怎麼今天這麼大的反應?
其木格忙陪著笑臉道:“爺,你怎麼了嗎,我其實就是想說,就是因為爺為人好,重情義,所以十三弟才會想著爺。”
老十冷哼了一聲,道:“你少給爺灌(迷)(魂)藥,合著爺的錢虧了,你不心疼,他的銀子虧一厘你都不樂意!”
其木格啞然失笑道:“爺,這能一樣嗎,你是我丈夫啊,我吃你的、用你的、虧你的都理所當然。可十三弟畢竟是外人,你總不能讓我坦然拿外人的銀子打水漂吧,那多沒面子。”
畢竟府裡的生意能賺錢也全靠老十的出身,所以其木格便大度的將所有利潤全歸功於老十,期望老十聽了能受用些。
老十癟了癟嘴,道:“所以啊,你都知道的理,他不知道?爺沒銀子嗎?需要他來遞銀子,德(性)!銀票拿來,爺明兒扔他臉上去。”
同一件事,看的角度不同。就會得出南轅北轍的結論,老十又給其木格上了一堂課。
其木格走過去,輕拍著老十的背,勸道:“爺,你先消消火,我琢磨著十三弟真沒惡意,他就是覺得你叫他入了鏡子作坊的股,想找機會還你一份情罷了。”
老十隻是伸出手,擺出一個強勢的表情,道:“爺沒讓他入股,只是沒說不同意罷了。”
其木格嘆了口氣,將銀票放到老十手上,道:“爺,你好意思明天找十三弟鬧騰,你就去好了,我帶弘暄和安安早早到十三弟府上等著看熱鬧,對了,將三個小的也一起帶上。”
老十對其木格怒目而視。
其木格笑道:“反正爺在理啊,有什麼不能讓孩子們看的?”
老十將銀票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吼道:“其木格,爺告訴你,你想做(奶)餅乾、想做(奶)糖都隨你,可你給我記好了,這兩樣不準旁人湊熱鬧,是賺是賠,爺一人擔著,你要敢拉十三合夥,爺,爺就,爺就…”
老十“爺就”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其木格只得給老十搭個臺階,道:“知道了,爺,別生氣了,這兩門營生咱自己做。”
老十餘怒未消的看了眼那銀票,發狠道:“有本事咱們發多少(奶)粉子,他就買多少茶葉和杏仁啊。和爺較勁,哼,他有那身家嗎?”
其木格忙給老十端了盞茶,勸道:“爺,你先潤潤喉,十三弟哪是和你較勁啊,你想多了。”
老十灌了幾口茶,依舊火冒三丈的說道:“哼,打小就想壓爺一頭,也沒見他討過好去,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長點記(性),爺幫襯岳丈,關他什麼事,這事是他能摻和的嗎?”
其木格有些不樂意了,委婉的說道:“爺,以後(奶)粉子若賺了錢,我阿布又不會多得一兩銀子的好處。”
老十不講理道:“不用藏著掖著的,爺願意幫襯岳丈,當誰爺都這麼說。”
其木格惱了,“這(奶)粉子生意只是前期投入大了些,風險高了些,但若真做成了,那銀子雖不多,可能細水長流啊,怎麼叫幫襯了。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幫襯?你要真想幫襯,行啊,叫兵部將(奶)粉子全買了去。”
老十瞪圓了眼珠子,道:“你別不講理,公私能混為一談嗎?”
其木格白了老十一眼,“這怎麼叫公私不分了?羊(奶)那就是好東西,為什麼蒙古人體格壯,那就是因為天天喝羊**,你是滿人,別告訴我說不知道,軍隊上下全喝羊(奶),士兵舞刀都要有力氣些,進關後,為什麼八旗弱了啊,我告訴你,就是少喝羊(奶)了。”
老十“哈”了一聲,步步不讓,道:“你好意思當著十三的老丈人說這歪理,你就去找兵部啊。”
其木格也哼了一聲道:“你是有眼不識金香玉,你要不是皇子,你看我去不去找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