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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考慮不慎,地盤就被兒子們搶光了,有些鬱悶,叫烏雅將椅子搬到裡屋門檻口,坐下後才有些中氣不足的問道:“那三個小子擠擠不就行了?”
其木格本來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老十可不是四體不勤的紈絝,如果他站這麼一會兒都覺得累,看來這病還來得真不輕。正想仔細問問老十的病情,可屋裡發言的人太多了,其木格又被搶了話筒,其木格頭次發現,孩子似乎是自己夫妻聯絡感情的最大障礙,今兒別說夫妻交流了,自己卻連話都(插)不上,其木格沒好氣的看了眼爭表現的弘暄。
大燈泡弘暄渾然不覺,還在諂媚道:“阿瑪,我可以先搬到那個院子裡,阿瑪就住我的房間好了。”
老十頭次覺得養兒子好,衝其木格誇道:“弘暄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好的主意,不錯,不枉爺疼他一場。”
安安也不甘落後,忙表白道:“阿瑪,我不搬,這樣才好天天陪你。”
老十心裡那個美啊,衝其木格開心的笑道:“瞧瞧,咱閨女多懂事。”
老十樂呵完後,便吩咐曹嬤嬤:“嬤嬤,叫人去收拾收拾,喲,趕緊將這簾子放下來,別讓爺的病氣傳了過去。哎呀,爺對著你們說了這麼久的話,還是請大夫來看看。”
聽著老十後知後覺的大呼小叫,其木格哭笑不得,道:“爺,我們哪有這麼嬌氣。”
老十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道:“還是小心些好,反正大夫就在府裡,又不費事,對了,讓人給爺在這放個軟塌,爺呆會兒好躺著陪你說話。”
其木格本來還想嘲笑老十兩句,現在才想著放簾子,病氣早傳過來了,可一聽老十要求享受軟塌待遇,其木格立即將注意力拉了回來,終於問起自己早就想問的問題:“爺,大夫到底怎麼說?你現在還難受得厲害?”
老十其實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渾身乏力、有些嗜睡,但一人孤單單的在小院子裡昏睡了十多天,老十怎能放過機會不去申訴自己的委屈,便重重嘆了口氣道:“爺渾身都不舒服,大夫和太醫都說爺得好好調養些時日,可吃了許多藥,也沒見什麼成效,其木格,你不知道,那藥難喝的,唉。不提了,要不是為了早些過來見你們娘幾個,打死爺,爺也不會喝下去。”
安安聽後忙道:“阿瑪,我有蜜餞,喝了藥後吃一個,就不那麼苦了。”
老十委屈道:“可惜啊,前幾天安安不知道阿瑪病了。”
老十忘了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安安也直接放過封鎖訊息的責任人,皺著小眉頭,責怪弘暄道:“弟弟。都怪你,在上書房那麼久了,訊息還這麼不靈通,平白耽誤了時日,讓阿瑪一人在那受罪。”
弘暄苦著一張臉,拼命的朝安安擺手,安安沒好氣道:“如今阿瑪住到院子來,心裡高興著呢,才不會怪你通風報信呢。”
弘暄一想,也對啊,阿瑪其實也不想一人待著,立即挺起了小胸脯,笑眯眯的走近安安。
看得其木格無語。
熟料外間的老十卻問道:“弘暄,你聽誰說的?”
弘暄的聲音一下也大了起來,道:“聽弘春說的,嘿嘿。”
老十嗯了一聲道:“看來得給你十四叔叔好好說說,弘春怎麼這麼嘴快。”
弘暄還沒為弘春擔憂完,就聽老十話鋒一轉,道:“還有你,平時都幹什麼去了?你阿瑪當初在上書房的時候,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你倒好,自家的事也能將你瞞了十多天,爺送你去上書房不是讓你死讀書的,是叫你去學本事的!…”
弘暄垮下小臉,可憐巴巴的望了望其木格,見其木格只顧抿著嘴笑,絲毫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便氣呼呼的瞪了安安一眼,安安抱歉的衝弘暄笑笑,拉著弘暄到炕上坐好,從點心盒子裡取出一塊小點心,遞給弘暄,弘暄搖搖頭,指了指零食盒,安安便盡心的從裡面抓了一把瓜子遞給弘暄,小聲道:“彆氣。阿瑪心裡高興著呢。”
弘暄做了個鬼臉,慢慢嗑起瓜子來,於是,弘暄便一邊吃著瓜子,一邊聽老十隔簾教子,嘴裡不時的應一聲,腦子裡不時的湧出不切實際的想法,若以後都能這樣該多好啊!
而老十則一邊喝著羊(奶),一邊吃著安安孝敬的點心,繼續口沫四濺的指教道:“你既然得了訊息,就該自己查探,不該來打擾你額娘,你是府裡的大阿哥,凡事得有擔當,得自己想主意,不能動不動就找你額娘做主。爺將你養這麼大可不是讓你給你額娘添堵的,你別把事情搞顛倒了!”
弘暄聽著聽著,突然兩眼發光,突兀的說道:“阿瑪,可那些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