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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好泛泛的寬慰了老十兩句,以求心安。
老十倒不是因為阿靈阿的。事情心煩,雖然心裡難受,但總算是將憋在心裡多年的話說了出來,老十鬱悶之後心裡反倒覺得一絲輕鬆。
讓老十煩躁的是自己的親爹、康熙。
老十的摺子交上去後,受到了康。熙的百般刁難,在滿朝文武面前,康熙將老十批的是體無完膚,就差拿核彈來炸老十了,完了卻又格外開恩給了延長了三天期限,叫他重新返工。
其實這也沒什麼,反正老十已。經習慣了被康熙當眾教訓,可康熙最後的結束語卻給老十增加了巨大的無形壓力。
康熙威脅道:“到時候若還交不出像樣的摺子來,你。就給朕先去北邊待著,多拉幾個沙俄人問清楚了再回來。”
這事也不怪康熙生氣,老十在南邊好幾年,上的折。子一點新意也沒有,全是老生常談,康熙想不生氣也難。
何況老十這段時間假公濟私的泡在家裡陪其。木格安胎也讓康熙很是不爽,加之弘暄為了其木格要去攻打呂宋,也讓康熙心裡添堵,憑什麼老十父子倆都圍著那無才無貌的蒙古女人打轉?
於是,老十被罵了不說,還被威脅了。
老十其實很想。去北邊的,與現今許多人只想往大城市奔不一樣,只要讓老十去軍營,哪怕是去火星安營紮寨,老十也是甘之如飴。
可眼下卻不是好時節,其木格正懷著身孕,就算能在太后宮裡安胎,但也不好在慈寧宮生產,讓其木格一人在府裡,老十是一百個不放心,因此鬱悶的老十便招來蔣先生,開始認真的構思。
蔣先生對大海也沒什麼長遠的見識,只知道要對洋人提高警惕,反正通篇都是守,沒有攻。臨時抱佛腳的老十很是沮喪,提醒著蔣先生:“蔣先生,不管你文采再好,哪怕寫出一朵花兒來,可若還是洋人狼子野心之類的論調,肯定交不了差,這又不是請罪摺子,寫得好看就能過關的。你得說呂宋對咱大清很重要。”
蔣先生也很無奈,“王爺,咱大清地大物博,就呂宋那些金礦,真是沒什麼誘惑力,洋人是有一點蠅頭小利都不放過,可咱大清委實犯不著啊。”
老十很暈,若大海外沒有什麼利益,大海對大清那就是一(毛)不值。
無奈,老十隻好吩咐道:“實在不行,你再好好潤色一下吧,爺再想想。”
老十發了一會兒呆,想著昨天沒和安安一起吃午飯,便將蔣先生一人留在書房,自己起身往後院走去。
而其木格此時正坐在廚房門口指示著廚子給老十燉番茄牛(肉),其實廚子的手藝比其木格好多了,可其木格見老十這兩天悶悶不樂的,便總想為老十做點事,便非要親自下廚。
其木格天天都在算著,好容易盼到今天孕滿三個月,便興致勃勃的不顧曹嬤嬤的阻攔,衝進了廚房,結果又吐了個一塌糊塗,最後只好無奈的坐在外邊進行場外指導,而安安也覺得有趣,便將書本一推,跑到廚房當監工。
老十一進院子,便見著這麼個場景,其木格坐在廚房外的走廊上,安安不時的跑進跑出,老十糊塗的叫道:“你們在幹什麼呢?”
其木格也不起身,笑道:“今天怎麼這時節回院子了?”
安安聽到老十的聲音,忙衝出廚房,叫道:“阿瑪,額娘要給你做菜,可小dd太淘氣了,額娘一聞到油煙又吐了,只好在外邊指揮,我在裡面盯著,阿瑪,這菜做出來了,可也得算上我一份。”
老十聽得美滋滋的,一把抱起安安,呵呵樂了兩聲,道:“還是閨女知道心疼阿瑪。”然後又責怪其木格道:“叫你別折騰自個兒,怎麼就是不聽呢。”
見其木格但笑不語,只一個勁兒盯著他看,老十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我臉上花了?”
其木格搖搖頭,笑道:“我是在看你的心到底偏到哪裡去了?合著這菜沒我什麼事,就你閨女疼你是吧?”
老十見曹嬤嬤和烏雅在一旁捂著嘴笑,便訕訕道:“有你這樣的嘛,吃閨女的醋。”
然後老十便對安安笑道:“安安,咱們去扶額娘進屋好不好?”
安安很是大度,“嗯,阿瑪,你去扶額娘吧,我還得進廚房去盯著,不能讓他們將牛(肉)給做壞了。”
老十心裡受用極了,叮囑了嬤嬤兩句,叫她們仔細看著安安,然後才將其木格扶起來,噌怪道:“瞧你說的什麼話,也不怕安安笑話。”
其木格扭扭腰,得意道:“我就看不慣你偏心眼,我高興,我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