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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賞識,但也不願意因自己一個不留神,就將中國幾千年的老臉給丟盡了,因此,上船前一日,其木格便一直窩在屋裡,將自己帶來的衣服挑了又挑,可惜,都沒有隆重的,完全沒法將其木格這個小媳婦襯托為一個高貴、美麗、大方、有氣質的皇子王爺福晉。
於是,當天晚上。其木格便支支吾吾的將衣服搭配問題說了出來,“爺,這可怎麼辦?”
老十皺著眉,朝床上掃了一眼,只見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衣服,老十癟了癟嘴,道:“你就隨便穿一件吧,洋人哪懂什麼朝服不朝服的。”
其木格鬱悶道:“不搭配啊,爺,洋人再不懂,也能感覺得出來啊,好歹咱們也代表著泱泱大清的臉面,怎麼能讓洋人看笑話。”
其木格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也沒帶花盆底。”
老十覺得糾結這些問題簡直是浪費時間,可見其木格那麼的鄭重其事,只好敷衍道:“沒帶好,花盆底穿著走路不方便。”
其木格急得哼了起來,“怎麼辦嘛,到時候人家肯定以為我是你身邊的大丫鬟。”
老十開心的笑了起來,“哈哈。爺說你怎麼那麼著急呢,合著是擔心這個啊,給爺當大丫鬟有什麼不好,哈哈,過來,給爺捶腿,哈哈…”
其木格順手拿起一件衣服就朝老十扔了過去,“人家給你說正經事呢!”
老十輕輕一伸手,就將衣服接了個正著,笑道:“就穿這件吧,爺看這件不錯,透著一股子的素雅勁兒。”
那件衣服是白底蘭花,素倒是素,但完全襯托不出郡王福晉的氣勢。
其木格當即就搖頭將它給否了。
老十隨手將衣服扔到床上,作勢要躺下去,威脅道:“你還不收起來,爺可睡下了,弄皺了可別又象貓一樣伸爪子撓人。”
其木格忙將衣服收攏到床角,看著一堆衣服自己跟自己生悶氣,心想老十怎麼就那麼不開竅呢?
老十擺好一個大字躺好後,閉著眼睛等了會兒,沒等到其木格撲上來打人,遂奇怪的睜開眼,不想卻見著其木格站在那裡對著一堆衣服使勁的撅嘴。
老十想笑又怕其木格惱羞成怒,只好憋笑道:“好了,爺明兒不穿朝服,這次去還不定會不會打起來呢,就穿便裝好了,弄壞了也不可惜。”
其木格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道:“會不會不合規矩啊?”
老十斜睨著其木格,癟著嘴說:“你不就等著爺說這話嗎,怎麼,不合規矩,要不爺還是穿朝服?”
其木格忙狗腿子似的跑到老十身邊,殷勤的給老十捏了捏肩膀,“爺,你說合規矩就合規矩。”
老十還是繼續擠兌道:“終於等到爺將這話說出來了,心裡舒坦了?”
其木格使勁掐了老十一下,噌怪道:“爺,你知道就是了,幹嘛非要說出來啊,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
老十憨憨的笑了一下,道:“好,爺的媳婦,爺給你留面子…”說著就伸手將其木格摟了過去,正想好好活絡活絡筋骨,不想卻聽其木格叫道:“我的衣服…”
老十不樂意了,威脅道:“心思在哪兒呢?再不專心,爺明兒就穿朝服!
…
從來對自家人只會口頭威脅的老十,哪會去想其木格會不會丟他的臉,第二天,天還矇矇亮。便穿著清爽的便服,帶著其木格這個糟糠登上了軍船,朝馬尼拉駛去。
上船後,老十將其木格安置在船艙,便跑得不見了蹤影。
不過,其木格心裡卻依舊是甜甜的,換在後世怕也沒幾個老公願意脫下西裝,穿上T恤去參加官方正式的外事活動,因此,就算老十上船時在眾人面前一直馬著臉,就算在上甲板時老十自己先走了上去。頭也沒回,壓根就沒關照其木格,就算老十進了船艙後只說了一句話:“好生待著,”然後就跑了出去,要到晌午了也沒見迴轉…但其木格還是眼角帶笑,樂呵呵的。
彩雲和烏力吉自然一起隨行,為了以防萬一,春兒三人也沒落下。
其木格為了顯示自己郡王福晉的派頭,對於老十要求帶春兒三人作為替補的提議是一口就應了下了,反正有自己在旁邊守著,蜜蜂啊,蒼蠅啊之類的應該都近不了老十的身。
其木格帶了五個人,再想威風也有限,老十可不同了,帶了兩艘軍船,1000將士隨行。
而且,好像老十還給朝廷去了摺子,在老十到馬尼拉搞外交期間,廣東和福建的水師皆處於一級戒備狀態,而臺灣水師好像也得出海搞什麼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