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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未變,穩穩的道:“原本他今兒該在府裡候著的,可不想今兒被召進宮了,等他回來後,我定叫他去府上請安。”
其木格忙搖頭表示不必如此。
格楚勒哈屯才又接著道:“他不過受了點小擦傷,不礙的,已經沒事了,他回來後一直擔心大格格的傷勢,不過,規矩在那擺著,加之福晉一直又帶著大格格在宮裡養傷。我也不好前去打擾,也望福晉莫挑禮。”
其木格可不相信成袞扎佈會擔心安安的傷勢,但嘴裡還是道著謝,不住的誇成袞扎布心善。
接下來,格楚勒哈屯又問了問安安的傷勢,還給其木格反送了一包上等雲南白藥,說是本來備著讓成袞扎布給策稜帶去的。
這讓其木格越發的不好意思了,當下更是絞盡腦汁的活躍著氣氛。
好在格楚勒哈屯與其木格都來自同一個大故鄉,談起蒙古的風土人情倒也不讓人覺得時間難捱。
臨告辭時,格楚勒哈屯再次對成袞扎布未能拜見其木格表示了歉意,並重申:“等他回來,我就叫他去府上給王爺和福晉請安。”
其木格已經沒了憂慮非要趕在康熙翹辮子前將安安打包嫁到蒙古去,因此,雖然對自己挑女婿的眼光很自豪,但卻不再打算搞包辦婚姻,因此對成袞扎布的拜訪不再期待,很是誠懇的推脫了一番。
接下來,其木格又馬不停蹄的去拜會九福晉,謝謝她對三胞胎的照顧。
九福晉好脾氣的叫其木格別介意,不過,她對其木格送來的(奶)糖很是喜歡,還不客氣的叫其木格多送些過來,妯娌兩個相談甚歡,就在九福晉想詢問生兒子的秘方時,九阿哥煞風景的跑了過來。
九阿哥大白天的回府裡就已經很奇怪了,眼下還跑到後院來,更是稀奇,跑到後院不找自己福晉,卻找自家的弟媳婦。就更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九福晉沒那膽子質問,因此其木格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九阿哥將九福晉指使到小廚房監督點心製作,忐忑的等著九阿哥發難。
不是其木格悲觀絕望,九阿哥總不會沒事找她談天氣吧?
看著九阿哥嚴肅的臉,其木格不由嘆氣的埋怨自己,怎麼就沒那本事勾引勾引九阿哥呢,這會兒兩人曖昧的打打啞謎多好!
可惜,當代的醫術,讓其木格一點遐想的空間都沒有,又不能回到21世紀整容,因此,其木格便端坐好,等著接招。
還好,九阿哥雖然臉色不怎麼好看,但一開口,語氣倒還算和善,“十弟妹,十弟雖然(性)子倔,但這些年來,我也算看出些門道,有些事,我這個當哥哥的話,他可能不會聽。但十弟妹的話,他卻不會當耳旁風。”
見九阿哥有指責老十重色輕兄的意味,其木格忙開口試圖解釋。
九阿哥制止道:“我沒別的意思,這世上的事本來就是一物降一物,十弟就服你這包藥,這都是命中註定的,我這個當哥哥的還沒無聊到去計較這些。”
其木格不知該說什麼好,便僵著一張笑臉,乾笑了兩聲。
九阿哥看著其木格,語重心長的道:“十弟莽撞,十弟妹可得把這賢內助當好了。別由著他(性)子來。”
其木格笑道:“十爺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我也沒什麼法子的。”其木格心想,我就是有辦法也不能說啊,那不是擺明老十懼內,我就一悍婦嘛,其木格還是很好面子的,關起門來怎麼對老十吼都沒關係,但出了十阿哥府的大門,老十該怎麼擺大爺的譜就得怎麼擺,面子嘛,都是人做出來的。
九阿哥壓根沒心思去體會其木格此話的深意,猶自說道:“可有些事,十弟妹就是沒法子也得想法子,不能由著他胡來。”
其木格笑道:“不知九哥指的是?”
九阿哥道:“安安此次墜馬,我知道十弟妹心裡也有怨氣,但你也得以大局為重,別一根筋的轉不過彎來,你放心,這事我會暗中派人繼續查下去,一有訊息就通知你們。”
其木格忙正色謝過九阿哥,九阿哥擺擺手,道:“你回去好好勸勸十弟,叫他別那麼大怨氣。”
其木格不知老十到底向九阿哥透(露)了多少,便只好裝糊塗,“是,我回去一定好好勸勸爺。”
九阿哥點點頭,道:“女人這一輩子,小時候靠父母,大了靠丈夫,可老了就得靠兒子了,你凡事得多替弘暄他們想想,也勸十弟別胡鬧,膝下有兒有女的,別淨想著出氣。”
其木格鄭重道:“謝九哥掛念,九哥的話,我記下了。”
可惜。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