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銬歡送進京。
可若不做處置,其木格也不甘心,思前想後,其木格最終還是找到了九阿哥。
九阿哥沒給其木格好臉色,也是,九阿哥曾經還對其木格語重心長的交代過,叫她好好勸勸老十,可從結果來看,其木格壓根就沒買九阿哥的帳。
九阿哥不忍心破壞老十的心願和夢想,想衝老十發火,還不知道再見是何年何月,因此便順理成章的將怒氣、怨氣、火氣全遷怒到了其木格身上。
好在其木格一直也沒怎麼受到過九阿哥的殷勤款待,加之與老十呆久了,神經線條也有些粗,在九阿哥錢莊的辦公室裡,一口茶也沒見著,還猶自為難的請九阿哥伸出援手,“九哥,這事也只有請你幫忙了。”
九阿哥(摸)了(摸)額頭,心想,怪不得十弟臉皮越來越厚。敢情都是跟這個蒙古福晉學的,思及此,九阿哥便淡淡的道:“十弟妹,你是個什麼章程,說來聽聽。”
其木格忙道:“九哥,你也知道我府上的開銷全靠這幾個作坊撐著,就這麼白白的丟了,確實捨不得,所以我想到時候請九哥暗地裡將作坊買了去…”
見九阿哥挑了挑眉,其木格忙解釋道:“九哥,你放心,我不會漫天要價的,九哥你看著給就是了,只是請九哥過兩年,送一兩個作坊裡的師傅到呂宋…”
見九阿哥癟了癟嘴,其木格忙再次解釋道:“九哥,你放心,呂宋的作坊建起來後,產的東西絕不會銷到大陸來,我只賣往南洋。”
九阿哥冷冷的笑道:“大陸,哼。看來十弟妹委實不想做大清人了啊。”
其木格知道自己人緣不好,對九阿哥的擠兌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訕訕的笑道:“是我用詞不對,九哥莫怪。”
九阿哥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更是鬱悶,委實不知道這麼無趣的、相貌平庸的女人怎麼就能入了老十的法眼,“十弟妹,十弟雖奉皇命要在呂宋呆兩年,但中途也許會有變故,作坊的事,你也不要太著急了,從長計議吧。”
其木格心想,不對啊,老十不是說給九阿哥交了底,九阿哥不阻攔的嗎,於是便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九哥,十爺說你知道他的打算,也由著他了…”
九阿哥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我由著他了?我不由著他怎麼辦?跑到乾清宮叫皇阿瑪將他圈起來?還是我自己動手將他捆起來,鎖在屋子裡?你是他福晉都不知道好好勸勸他,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才好。”末了,九阿哥又加了一句:“我是說了不攔著他,可也沒說要幫他!”
其木格見九阿哥發了火,心中也不怎麼痛快,心想,這老十前腳剛走。這茶就涼了?當下便爭辯道:“九哥,難道我還能將十爺鎖在家裡不成?”
九阿哥生氣的說道:“你是女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法子多得是,再說了,你一吆喝,你府裡那些蒙古護院還會聽十弟的招呼?”
其木格哭笑不得的看著九阿哥,道:“九哥,我若這麼鬧,這日子可沒法過下去了。”
九阿哥沒搭理其木格。
其木格乾坐了一會兒,也覺得無趣,便灰頭土臉的起身告辭。
不想九阿哥卻攔住道:“十弟妹,作坊的事你先別管,該幹嘛幹嘛,若讓皇阿瑪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十弟以後怕只能在高牆大院裡度過了。”
其木格心想,我若不是清楚其中的厲害,幹嘛跑來找你啊,不過面上卻還是一副受教的模樣。
九阿哥擔心其木格還沒開竅,又補充道:“就算你們真不回來了,只要十弟在呂宋站穩了腳跟,皇阿瑪就絕不會汙了你們的產業,如果你們在呂宋無法立足。帶再多的金子也是便宜了旁人,還不如讓皇阿瑪充盈內庫呢!”
其木格對康熙的操守不抱希望,但事到如今,九阿哥不願提前介入,其木格也就只能將作坊放任自流。
九阿哥想了想,還是交底道:“若真有什麼變故,我自然會說那些產業全是我的,做幾個假的文書還難不倒我。眼下你別心疼那幾個銀子,若被有心之人察覺了,十弟會吃不了兜著走。”
其木格笑道:“九哥,我知道輕重。原本也打算如果九哥不方便,作坊就不管他了,只是可惜了那些手藝師傅。”
其實其木格壓根就沒想過九阿哥會不答應,畢竟這麼多年來,九阿哥一直就是老十的私人公關經理,專門替老十善後。
九阿哥沒一點深受信任的喜悅,還是板著臉,叮囑道:“你府裡的金銀和貴重器具,你收拾收拾,反正你要去前山寨,規整府裡的東西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