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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以為自己是家裡的頂樑柱,離了她老十就沒了主心骨;老十認為自己是家主,其木格只需提供後勤保障就行,兩口子給自己的定位都有些偏離實際,於是,便鬧了個大烏龍。
其木格實在氣不過,道:“你什麼時候寫過藏頭信了?就算要打暗號,你也得提前說啊!”
老十道:“那不是備用的一招嘛,爺以為安安至少能看出些門道。”
其木格氣呼呼道:“可惜了,你女兒也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老十又叫道:“可你也不想想,爺叫你來呂宋幹嘛啊!”
爭執又回到了原點…
屋裡的兩人大眼瞪小眼,不該來的來了,該來的卻沒來。這開工日期看樣子還遙遙無期。
半響,其木格才問道:“爺,你那信怎麼寫的?你現在給我背背,我瞧瞧怎麼個藏頭法?”
老十記(性)也不怎麼好,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這都多久的事了,爺怎麼還記得住,你回去將信找出來不就行了?”
其木格只好按捺住好奇,嘀咕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若行軍打仗也這樣,不全軍覆沒才怪。”
老十問道:“你嘀咕什麼呢?”
其木格忙扯謊道:“我是說選在哪建屋啊?是在山上嗎?有險可守嗎?”
老十再次送給了其木格兩個白眼,“爺又不是落草為寇。幹嘛選荒山野嶺啊!”
其木格不解道:“如果一馬平川的,到時候就算皇阿瑪不派人來問罪,也難保洋人和土著不來(騷)擾啊?”
老十一副蔑視天下的表情,“還不定誰(騷)擾誰呢!”
其木格想了想,還是用商量的語氣道:“既然我都來了,要不你抽空帶我去瞧瞧你選的地界?”
老十點點頭,旋即又搖頭道:“還得坐海船,爺怕你吃不消。”
其木格心想,敢情還不在一個島上啊,更渴望了,便道:“沒事,其實後來兩天我都已經好很多了。”
老十斟酌了一下,點頭道:“也是,瞧你比九哥強多了,那好,洋人總督給爺發了個帖子,請爺去馬尼拉赴宴,爺到時帶你一起去吧,回來的時候再繞道去看看咱們以後安家的地。”
其木格一聽,立馬就來了精神:“赴宴?…”
熱河行宮中,弘暄也喜笑顏開的問道:“赴宴?你還請了哪些人?”
弘暄面前的一蒙古裝女孩子,笑眯眯道:“沒約其他人,只約了你一個。”
小姑娘是科爾沁親王巴特瑪的孫女娜仁吉娜,比弘暄小兩歲,她的太祖母是皇太極的女兒,說來與弘暄也算遠親,一到熱河便被太后接到身邊待著,而弘暄每天晨昏都會去給太后請安,這麼一來二去,兩個小孩倒也熟絡起來。
弘暄也沒多想,道:“就兩人叫什麼宴會啊,我把拖婭約上吧,人多也熱鬧。”
拖婭是弘暄的表妹,其木格大哥的小女兒,比弘暄小一歲,這次雖然其木格大哥沒跟著來熱河,但烏爾錦噶喇普郡王卻將這個孫女帶在了身邊。並囑咐弘暄,要多多照顧表妹。
拖婭也沒小女兒的嬌氣,與安安倒有幾分象,弘暄對她便很有幾分耐心。
娜仁吉娜翹起嘴巴,不樂意了,“我不喜歡她,老纏著你,討厭。”蒙古女孩就是心直口快,耿直得連弘暄都看不過意。
弘暄皺著眉頭,苦著小臉道:“她是我表妹,除了姥爺和三舅,在熱河,她就只認識我一個,當然會經常找我了。”
娜仁吉娜也皺起眉頭,道:“就讓她自己玩一天,不行嗎?這次蒙古來了好多格格,她又不是找不到玩伴。”
弘暄也鬱悶,不知道這些蒙古王公是否男丁稀少,反正這次在熱河,放眼望去,全是戴花的小丫頭片子,自己想找個志同道合的玩伴都找不著,還好拖婭倒有幾分男孩子脾氣,否則弘暄更要捶胸頓足的遺憾沒強行將黑狗帶來。
造成弘暄今天這尷尬境況的罪魁禍首就是康熙,康熙此次還是隻帶了弘暄一個皇孫,此外就是長大的皇子阿哥,讓弘暄在父系親屬中找不到隊伍,只好到廣義上的母系親屬中尋找組織。
而且,康熙此次再次攜帶弘暄出京,更是讓蒙古一幫人動起了心思,有許多人的孫女和女兒都是晚了十天半個月才抵達的熱河,無他,半路上接到弘暄隨行的訊息後,臨時派人去接的。
而另一個始作俑者就是太后,當初策稜的祖母曾在宮裡試探過安安的歸屬,太后的表態讓大夥知道,安安怕得在京裡多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