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心翼翼的拽著(露)出的一角,從書櫃底下拖出了一軸畫卷。
弘春嚇得忙跪倒在地,“阿瑪,不是,是,是…”
十四看著畫卷,臉色鐵青。
四阿哥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十四,信步走過去,道:“十四弟,可是什麼要緊的物件?弘時,怎麼回事?”
十四見四阿哥走近,忙故作自然的將畫卷卷好,道:“沒什麼,四哥,還是趕緊去看十三哥吧。”邊說邊將畫卷放好,然後又找出書帖,對四阿哥揚了揚。
臨出門時,十四道:“誰看守的書房?拖下去打四十大板,弘春,放學後先到偏廳跪著。”
四阿哥也補充道:“弘時,放學後去佛堂跪著。”
弘春和弘時哭喪著臉。低頭不語,弘暄忙拉了拉兩人,緊跟在四阿哥和十四身後出了書房。
十四惱怒的又罵了管事太監一句,而四阿哥則吩咐太監將弘時三人送回上書房。
當晚,弘春便被罰跪了三個時辰,還不準吃飯,而弘明也在最後關頭被招供了出來,哭哭啼啼的與弘春作伴,十四的嫡福晉完顏氏和側福晉舒舒覺羅氏也被十四一頓暴吼,而管事太監也被革了職,是夜,十四便待在了書房…
而四阿哥府的佛堂中,弘時正老實的站著回話,“弘春得了把好刀,昨天放學後,就邀兒子去他家觀賞,後來我們就在院子裡玩了一會兒,不知怎的,就闖進書房了。”
四阿哥問道:“書房外沒人看守?”
弘時搖搖頭,“那時候沒有。”
四阿哥又接著問:“然後呢?你們進書房幹了什麼?”
弘時道:“我們玩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書櫃,掉下了卷畫。我們一時好奇,就開啟看了,然後不小心在上面留下了手印…”
四阿哥皺著眉頭略一思索,隨即泰然,肯定是三人在地上玩了泥巴,手上全是髒灰,“畫上是什麼?”
弘時道:“是個蒙古裝束的女人,弘春和弘明都沒見過,不是他們府上的。”
四阿哥喃喃道:“蒙古女人?然後呢?”
弘時繼續交代著:“我們正著慌,就聽到太監在院子裡找我們,只好將畫放了回去。我們擔心十四叔查到是我們做的,就找弘暄幫忙,然後就帶弘暄去了。”
四阿哥很敢興趣的問道:“他可想出了什麼法子?”
弘時小聲道:“還沒想到法子,阿瑪和十四叔就來了。”
四阿哥見再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就道:“罰寫二十篇大字,今晚不準吃飯。”
鄔思道在書房裡聽到這個訊息後,沉思道:“蒙古女人?沒聽探子打聽到這方面的訊息啊。”
四阿哥疑惑的問道:“莫非是哪家蒙古王公的閨女?”
鄔思道搖搖頭,“若十四爺想壯大聲勢,想拉攏的蒙古王爺位置就不能低了,可位高權重的蒙古王爺也不可能將自家閨女送給十四爺做側福晉。”
四阿哥冷冷的說道:“大魚不好拉攏,能釣到小的總聊勝於無。十四弟人長大了,心也大了。”
鄔思道想了想,說:“眼下八爺雖然收斂不少,可十四爺若想自立門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雖然目前他掌管著兵部,可十爺定不願放手。”
四阿哥斷言道:“所以他想打蒙古王公的主意也不是不可能的。眼下十四弟必不會親自出面,叫探子留意京裡蒙古人的動靜。”
鄔思道點點頭,然後又說道:“不過瞧著十四爺府上的奴才,好似當差都不怎麼用心。書房這種地方都能讓小阿哥們接連跑進去,十四爺的手腕還差了些火候…”
得了訊息的老十也正在拷問弘暄,聽弘暄說完,老十不在意的說道:“還好你四伯和十四叔及時趕到了,否則你憋半天想不出法子,沒準頭腦一熱就答應幫著背黑鍋了。”
弘暄得意的挺起胸膛,道:“阿瑪,其實聽他們一說,我就想到法子了。”
老十不相信的看著弘暄,嚴肅的說道:“什麼時候學會說大話了,哪學的?”
弘暄忙證明道:“不就是畫上留下髒手印了嘛,要麼直接將畫藏起來,要麼在畫上潑些墨汁,將手印蓋住就好了。”
老十張大嘴巴,指著弘暄,半響才罵出聲,“你這臭小子,誰教你的?”
弘暄覺得可能自己表錯情了,忙道:“我只是這麼想,沒給他們說。”
老十咆哮道:“罰寫五十篇大字,十天不準騎馬。”
不一會兒,鬱悶的弘暄就撅著嘴,開始看著鋪在書桌上的白紙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