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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天晚上,老十的兄弟們全知道蒙古福晉玩了把奢侈。
康熙心裡很不是滋味,按說內務府才是造玻璃的始祖,自己這個大老闆都沒法玩這大手筆,蒙古福晉竟然敢玩這出,一看就是暴發富,愚不可及。
九阿哥當晚就趕到老十府裡,想要一探究竟,可不想這玻璃只安在了其木格的院子裡,“十哥,這大玻璃不好做。產量有限,沒幾塊玻璃,連正房的窗戶都不夠裝。”
九阿哥再心急也不好意思去參觀弟媳婦的臥室,氣急敗壞道:“你怎麼不在外面書房裝啊?弘暄不是說裝了玻璃,光線好嗎?你這些日子天天在書房待著,十弟妹怎麼這樣!”
老十忙解釋道:“九哥,我不是說了嗎,這玻璃不夠,第二批還得等一個月才能生產出來,到時候怕也沒多少,我這院子裡人來人往的,裝一半玻璃,貼一半窗紙,這不讓人笑話嘛,來我府上的女眷,除了八嫂和九嫂,幾乎沒其他人了,所以才沒那麼講究,就有多少安多少了。”
九阿哥憋著一肚子氣,道:“十弟,玻璃雖然是你自家作坊產的,可畢竟是值錢的玩意,別這麼糟蹋東西。”
老十申辯道:“九哥,這哪是糟蹋東西,我覺得挺好的,屋裡確實亮堂多了。”
九阿哥氣呼呼道:“難道你想聽旁人說你福晉窮盡奢侈?”
老十不服氣道:“這怎麼叫奢侈了,我們又沒朝外掏銀子,我自個做的,還不許我用啊。誰嘴巴那麼碎啊,看我怎麼收拾他。”
九阿哥瞪了老十一眼,臉色不佳的走了。
老十回房對其木格說道:“那話八成是九哥說的,嘿嘿。”
其木格壞壞道:“九哥肯定想說窮盡奢侈的應該是他,怎麼能讓我佔了去。”
老十嘿嘿笑道,“呵呵,九哥聽了你這話還不給氣死。”
九阿哥沒聽到這話,自然沒被氣死,於是,第二日一早,笑眯眯的九福晉就與八福晉一起過府參觀,兩人就著玻璃窗戶瞧了半響,都是一臉的豔羨,其木格只是在一旁陪笑,隻字不提送玻璃之事。
這實在不是其木格小器,而是沒貨啊,等將自己這個院子的窗戶全換上,沒準得一年的功夫,總不能對她們說,我送你們玻璃提貨券,一年後提貨。
可八福晉和九福晉走後不久,老十就跑來找其木格,“其木格。下批玻璃給九哥府上送去,九哥剛過來了,說九嫂對玻璃窗戶讚不絕口,我就做主了。”
其木格張大嘴巴,心想,難道他們有手機,隨時保持聯絡,要不九阿哥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九福晉的觀感,但嘴裡卻說道:“爺,這玻璃產量不大,就是送給九哥。怕也只能安幾扇窗戶,九哥不嫌棄?”
老十搖搖腦袋,道:“九哥若嫌棄,他再換下來就是。”
其木格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說道:“知道了。”
老十又吩咐道:“再下一批給八哥送去吧。”
送給九阿哥,即使知道九阿哥以後可能會拖累老十,其木格也是心甘情願,可給八阿哥,其木格卻有些牴觸,“爺,如此一來,咱們要送的人就多了。”
老十稍微楞了片刻,道:“八哥和九哥與咱們親厚些,其他的就不管了。”
其木格的情緒頓時低落下去,連老十自己都認為與八阿哥親厚,雍正肯定也不會例外,看來得加緊往外跑啊,算了,改善居住條件的事情還是交給後來者吧,這些玻璃還是換成金子比較好。
其木格這廂想改主意,而弘暄卻正在給康熙灌輸道:“皇瑪法,玻璃這東西可好了,以後得讓家家戶戶都裝上玻璃。”
康熙心想,朕連讓紫(禁)城全換上玻璃都沒法應承下來,還讓家家戶戶都裝玻璃,真是笑話,“弘暄,造玻璃不容易,家家戶戶都裝上玻璃太不切實際了。”
弘暄笑道:“額娘說,如今已經知道怎麼造了,接下來就好生改進工藝就是,等產量大了,就賣不起價了,那尋常人家也就能買起了。”
康熙覺得其木格簡直是婦人之見:“改進工藝說著簡單,可想取得成效,卻非一日之功。”
弘暄笑道:“額娘說,那些工匠聰明著呢。假以時日,應能想出法子,皇瑪法,您別不信,這是真的,那些工匠只花了幾個月時間就用牛(奶)做出(奶)糖了,(奶)糖可好吃了。”
康熙皺了皺眉,“(奶)糖?怎麼沒聽人說過啊?”
弘暄依舊笑道:“糖是做出來了,卻沒法子賣,嘿嘿,沒東西裝它。”
於是,老十便榮幸的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