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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勒孟的吼聲未落,老十就指著馬糞問道:“你是說,得檢查一下馬糞?”
朝魯忙點頭,又嘰裡咕嚕的說了半天。
老十讚許的點點頭,確實是,若沒在馬身上做手腳,那只有給馬灌藥了。
於是,老十一邊叫人去請大夫來府裡,一邊叫人端椅子來,決心守著綠(毛)拉屎。
期間還很好學的向朝魯請教,這正常的馬糞該是怎麼個特徵。
老十雖然愛馬,也對馬的習(性)有很深的瞭解。如果馬得了點小病,老十也能說出個一二三來,可研究馬糞,老十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不過,這並不妨礙老十當個好學生,於是,勒孟和劉貴便睜大了眼睛,看著老十用他那尊貴的手細細捏著馬糞,陪同老十一起回府的九阿哥不由捂住了鼻子,扭過頭去。
炭火加了一遍又一遍,大夫也早在一旁打了無數個冷顫,老十的入門知識總算也學得差不多了,可那綠耳不僅佔著茅坑不拉屎,還事不關己的開始呼呼大睡,氣得老十差點要給它強行灌十公斤草料下去。
最終的結果是綠耳成功捍衛了它的睡眠權,而老十則用那雙髒兮兮的手端起茶杯一陣猛灌,大夫趕緊拗過臉去,生怕自己噁心的給吐了出來,九阿哥則趕緊告辭…
自己氣完自己後,老十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安靜了下來,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著,院子裡一片寂靜,給綠耳營造了更好的睡眠氛圍…
老十雖然面上平靜,內心卻波濤洶湧的不停起伏著…
而其木格此時卻是連面上的平靜也維繫不下去,驚恐萬分的摟著弘暄,死死盯著給安安診脈的太醫。
傍晚時分,久等不見老十後,其木格便以為康熙拒絕了老十的申請,當下也沒心情去腹議康熙,只是命人將弘暄送回府去,既然康熙這麼不盡人情,其木格覺得也沒必要去喚醒康熙心底的或許還殘留的那麼一絲溫情,讓他被雍正毒死的時候後悔去好了。
可弘暄卻不同意,執意要留下來,“額娘,我在這多陪陪你,等宮門下鎖了,我想出宮也出不去了,皇瑪法應不會怪罪的。”
這個暖閣很小,四周也沒其他的房間,其木格今晚怕都得打地鋪,如果她睡得著的話。
雖然其木格不介意弘暄與安安同床共眠,可其木格卻也犯不著在康熙眼皮底下冒天下之大不韙,當然關鍵是沒那膽子。
而眼下已經到了十月中下旬,北京城早已降溫,其木格自然也不願意弘暄睡地鋪,若著了涼,那不是沒事找事嘛。因此其木格便打定主意,讓弘暄暫且先回家,可抬眼一瞧著弘暄紅腫的雙眼,話到嘴邊又變成了:“等宮門快下鎖時,你就去阿哥所吧,到你十四叔處叨擾一晚。”
弘暄忙一陣猛點頭。
太后、康熙和宮裡的各個主位,以及十三和十四的福晉象趕趟似的派人過來打探訊息,其木格不僅掛念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安安,還得對眾人的關懷錶示感謝,弄得是煩不勝煩,終於深深體會到獨處的妙處。
當其木格猜測應沒人再來探視後,還沒來得及歇上一口氣,就見太醫神色乍然緊張起來,其木格心一驚,忙問道:“怎麼了?可是不好?”
太醫一邊吩咐人去找冰塊,一邊回道:“格格燙的厲害,情形怕是不妙。”
其木格忙衝到床邊,手剛接觸到安安的額頭,淚水立即就湧了出來,瞧這架勢,安安肯定燒到40度了。
太醫吩咐完人找冰塊後,又趕緊寫了個方子,交給了小太監。
其木格感冒發燒的時候。吃了藥便捂緊被子發一身汗,一覺醒來,一切搞定,因此也趕緊用被子將安安捂嚴實了,還叫人再去多找床被子來。
太醫忙阻止道:“福晉,眼下格格不能捂。”
其木格又惱又急道:“那趕緊叫人把藥熬好啊。”此時,其木格對中醫是深惡痛絕,吃個藥還得等半天,要是西醫該多好,若眼下有人送西藥來,其木格不介意被人唾棄崇洋媚外。一定在全天下人面前感謝西醫的八輩子祖宗。
太醫面帶難色的說道:“福晉,格格燙的委實厲害,這藥怕也沒什麼作用…”
“什麼?”其木格不可置信的問道,想當初其木格可是簡簡單單的打一針慶大、一針柴胡就好了,怎麼到了大清,連發個燒都這麼可怕?
其木格穩住了心神,雖然慶大是什麼提煉的,其木格一無所知;打的柴胡是不是與中藥同宗,其木格也不清楚,但至少名字一樣,於是,其木格忙吩咐道:“多去找些柴胡,熬得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