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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聽得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忙捂住弘暄的嘴,不住的說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弘暄,你別胡說八道,若老這麼亂講話,額娘第一個就不准你到十四叔家住。”
其木格此話一出,立即覺得不妥,若弘暄一人住府裡,那不是更讓人擔心,連忙在弘暄反抗前改口道:“好了,好了,你今天也被嚇得不輕,先到炕上歇歇。”
弘暄搖搖頭,道:“額娘。妹妹不會有事吧?”
其木格強笑道:“沒事,安安不會有事的。”
而安安還是安靜的睡著,連眼睫(毛)也沒動一下。
太醫開的藥已經熬好,其木格小心的將安安扶起,摟在懷裡,一小勺一小勺的給安安喂藥。
讓其木格放心的是,藥灌進安安嘴裡後並沒有全流出來,至少有一大半進了食道。
弘暄湊近不停的吹著藥,生怕燙著了安安。
等其木格終於喂完一小碗後,弘暄問道:“額娘,是不是叫人煮點糖水,妹妹最怕苦了。”
其木格搖搖頭,道:“不用,她若怕苦不想吃藥,就努力叫自個兒醒過來。”
弘暄覺得也有道理,便對安安許願道:“妹妹,等你醒了,我給你拿好多好多的(奶)糖,拿來後,我全給你,一顆也不往上書房帶。”
其木格此時才知道弘暄這傢伙衝著府裡為數不多的樣品(奶)糖下過黑手,但也沒心思追究,還不得不順著弘暄的話往下說,“安安,你醒了後,想吃多少糖就吃多少,額娘不管你。”
可安安卻還是不受誘惑,繼續睡著,沒一點反應。
其木格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了出來。不敢想象若安安一直沉睡下去,自己可該怎麼辦。
弘暄扯扯其木格的袖子,又是傷心又是擔憂的說道:“額娘,讓妹妹躺好吧。”
其木格顧不上擦眼淚,將安安小心平躺好,理好被子,自己在炕上坐好,拉著弘暄問道:“弘暄,那馬到底怎麼回事?”
其木格雖然有些笨,但好歹前世看過諸多宮廷肥皂劇,雖然自己沒那本事照搬那些(陰)謀陽謀,但不代表她沒這覺悟。
雖然說無巧不成書,但在深宮內院,沒湊巧的事那才叫巧了。
雖然說人生處處充滿意外,但在皇宮王府內,沒意外那才叫人意外。
因此,當其木格心緒穩定下來後,沒有第一時間去關心三胞胎,而是開始嘗試查詢事實真相。
弘暄又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講了一遍。
其木格問道:“那馬真是突然發瘋的?不是被什麼動靜給嚇著的?”
弘暄肯定的搖搖頭。
其木格又問道:“那馬是你皇瑪法什麼時候賞賜給你的?”
弘暄小聲道:“有小半個月了。”
其木格看著弘暄,疑惑道:“那怎麼還在宮裡養著,沒送到府裡來?”
弘暄羞愧的說:“綠耳通靈(性),兒子騎著他,進步不小。如今都跑進前十名了,所以兒子就沒將它帶回府裡,想在騎射課上搏個好成績,還囑咐妹妹也別說。”
其木格想了想,又問道:“你昨兒騎馬沒?”
弘暄點點頭,“下午練了布庫,我又練了小半時辰的馬。”
這麼看來,如果有人要做手腳,也應是昨天弘暄走後,時間範圍縮小了,那麼應該比較好查證。
可其木格就沒想明白。弘暄雖是太子的侄兒,可老十的一幫結了婚的兄弟都有兒子,弘暄離那位置差了十萬八千里,誰會想著去害弘暄呢?要害也該是太子的親骨(肉)啊?
於是,其木格便問道:“你可和人發生了口角?”那幫皇孫雖然年紀小,誰知道是不是耳濡目染,全學壞心眼去了?
弘暄還是搖搖頭,“沒有,我就上次打過弘春,然後再也沒打過架了,至多吵了幾句,可這兩天我也沒跟人吵架。”
其木格(摸)(摸)額頭,沉吟半響,問道:“成袞扎布在練馬場幹嘛?”
弘暄道:“不知道,我還沒功夫問。”
其木格總覺得漏了什麼,費力思索了半天,才想起來,“他受傷沒?安安墜馬後他去哪兒了?”
其木格心中有一絲過意不去,自己一家人都擔憂著安安,渾然忘了成袞扎布這個救命恩人,委實讓見義勇為者傷心,要擱在後世,自己兩口子早被網友口誅筆伐了,當然前提是此事不是成袞扎布自編自導的。
弘暄道:“我沒注意,不過就算受傷問題也不大,當時我想將妹妹抱起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