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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凝眉徑直走進了西廂房裡間,趙海鵬和張寧也跟著後面進了裡間。所謂的裡屋就是狹小的過道房,臨窗就一張書桌窗外是半人高的雜草。一張簡單的竹棚床,床邊有個小櫃子。陳夢生拉開櫃門看到櫃門後貼著不少的發黃模糊的人頭圖片,隨口就問張寧道:“這些是誰畫的?”
張寧細看道:“這些都是我父親拍的照片,我父親下鄉的時候唯一偷偷摸摸帶的就是臺海鷗像機。難道這些照片就是你說的不妥?!”
“張小姐誤會了,非是這些……照……照片不妥。是我法術盡失後天眼亦是被廢我只能是憑感去觀瞧,在下進這屋子時就察覺有股yīn氣卻不知道是什麼。”陳夢生稽首道。
趙海鵬罵道:“神經病,鬧了半天竟然是你不靠譜的感覺。”
張寧看著照片反而平靜道:“這兩個就是我父母,這兩個是趙叔叔和他夫人。這兩個小孩就是我和海鵬,一轉眼都過了二十多年了。”
陳夢生盯著小櫃子看了又看,用手在櫃子裡外敲打著鼓弄了半天。趙海鵬怒道:“你這江湖老騙子想幹嘛!屋裡的每樣東西你都見過了,你再胡說八道我馬上把你綁起來。”
陳夢生雙目突然間暴睜,口中大喝聲:“破!”
就在趙海鵬和張寧面面相覷的時候小櫃發出了脆響,櫃子底板奇怪的裂開了一道細縫。陳夢生嘴角鮮血緩緩的淌了下來,盤腿跌坐在地上氣喘如牛。趙海鵬上前用拳頭猛砸了底板幾下,簿簿的杉木板哪裡又承受的了趙海鵬的拳頭啊。四分五裂後露出了一個小包,趙海鵬抓起包退到了張寧身旁。
“啊!這……這……這怎麼可能啊!”張寧失聲叫道。
“寧兒,這是什麼玩意兒?”趙海鵬不解的問道。
張寧指著小包說道:“這個是我上大學時,勤工儉學掙的第一次錢給我爸爸買的像機包啊!”
趙海鵬反覆看了小包幾眼後拉開小包的拉鎖裡面就有本黃皮封套的筆記本,張寧搶過翻閱叫道:“海鵬,這是我父親失蹤前留下的工作筆記!”
“喂,你沒事吧?你怎麼會知道櫃子裡有暗格的啊?”趙海鵬蹲下身子向陳夢生問道。
陳夢生強壓著翻湧的血氣漲紅臉道:“我能感覺到一些你們所看不到的東西,但是這個櫃子裡的包絕非是我感覺到的那股怨氣。我現在已功盡氣竭,須行氣三週天后才能行走。”陳夢生說完話緘口不言閉目入定了,趙海鵬剛想再問卻被張寧拉到了一旁。
“海鵬……海鵬……你快看這個啊!這裡記錄那了我父親幾次去xīn jiāng的資料,我想裡面肯定會有我父親失蹤的原因。”張寧緊張的有點語無輪次了。
趙海鵬接過張寧手中的筆記本看了起來,筆記本上大致記載著七十多年前瑞士考古學家沃爾克。貝格曼深入xīn jiāng塔里木盆地意外的發現了一千口棺材的古葬墓群,其中最震撼世界的就是發現了微笑公主。筆記本里夾著一張發黃的畫像,只見微笑公主衣著高貴,頭戴頂紅sè帶子的尖角氈帽雙目微閉就像是剛睡著的美女。美女漂亮俏挺的鼻子和簿簿的嘴唇下露出一排貝齒,為世人留下了一個神秘而又永恆的微笑……
貝格曼的驚世發現並沒有維持太久,在不到二十四小時的間隔裡一千口棺材又神秘的失蹤了湮埋在無盡的黃沙之中。貝格曼在《新彊考古記》中詳細的記錄了這一切,這也引發了國內考古學家對中國最為神秘的xīn jiāng羅布泊的探索,希望能重現當年古樓蘭這個令人神往的國度。
經歷了大半個世紀後,在xīn jiāng考古人員不懈的努力下終於有了一些眉目。2003年新彊文物考古所所長伊弟利斯向張家棟發出了邀請函,張家棟激動的兩次遠赴孔雀河協助發掘找到了沉睡在地下的數百件文物。到了等三次去xīn jiāng塔里木竟然成了無盡的消失,筆記本上只留著著空白……
趙海鵬放下筆記本拿著裡面夾著的老畫像自言自語的說道:“張伯伯把這本筆記本放在老屋裡就表示筆記本不想被別人知道,可是又沒有寫明是為什麼。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張寧凝思了一會兒道:“我父親對工作向來是很謹慎的,但是筆記上對塔里木發掘工作只有寥寥數語。這本筆記本是不是想告訴我們什麼其他的事啊?”
趙海鵬合上筆記本盯著側邊看了又看恍然大悟道:“咦?寧兒,筆記本里缺了好幾張頁子啊!”趙海鵬仔細的順著筆記本的殘存頁找到缺少的筆記本正好是對應在第三次xīn jiāng之行的記錄,根據殘頁應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