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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天看著遞過去的扳手,愣了一下,看向我,問道:“你不怕啊?”
能不怕嗎?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接近屍體呢。雖然還沒有看到裡面的屍體,但是我基本上已經認定裡面是屍體了。因為是相信曲天。
我是緩緩吐了口氣,才說道:“不怕。”
“先擦擦冷汗吧。”他說著,接過了扳手,開始用扳手去開啟水閥。
我這還沒有擦冷汗呢,就聽著一個聲音吼道:“你們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啊!出去!”隨著這個聲音的,是一個將我推開的力道。我看到了一個粗壯的男人衝了過來,拖著曲天就推開了。
他指著我和曲天說道:“你們是小偷吧!正好警察在,把你們都關了。”
曲天甩甩那扳手,穩定了氣場才說道:“我們可不是小偷啊,不過你那水箱裡,有一具屍體倒是真的。”
曲天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呆住了,包括跟過來的警察。好一會,那男人就朝著我們吼道:“胡說!我老婆是離家出走的,這裡的鄰居都知道。”
“哦,我又沒有說那屍體是你老婆。”曲天滿意的一笑。
這下,那男人發狂了,不停地罵著,警察去勸的時候,連著警察一起罵,罵著還開始動手了。岑恆怎麼著都是一個警察吧。他上前一個擒拿就將那男人制服了。
中年警察站在曲天面前,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你確定裡面有屍體?”
曲天遞上了扳手:“確定。”
中年警察再次猶豫了,才接過了扳手,走向了衛生間裡,擰那水閥。沒幾下,那水閥被開啟了,暗色的液體伴隨著惡臭湧了出來。
我差點就直接吐在那裡了,轉身就跑了出去。曲天也跟著我走了出來,只是他沉穩很多。看著我在路邊一陣乾嘔,他抬頭看看傍晚的天空,說道:“曾經我聞到過比這個更臭的屍臭,還要一口口吞下那屍體的肉。”
我抬頭看著他,他在微笑,那分明是曲天的臉,但是我知道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岑祖航。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呢?
接下去的事情就順了很多。警察通知了上級,刑警過來接手了案件。我們因為算是發現是第一人,不能離開,等著警察問話。那惡臭也引來了不少的鄰居路人,男人被手銬銬在樓梯欄杆那哭,小女孩也在他身邊一個勁的哭。
先來問我們的是岑恆,只是我的資料上,寫著王可人,但是曲天卻說,我是我爸從岑家村抱回了的孩子。其實當警察的,稍稍查一下就能知道這個是謊言了。但是一個沒有血緣的,沒有利益牽連的妹妹,誰在乎呢?
第二個來問我們的警察是刑警,一箇中年的警察,很能幹的樣子。我們又說了一遍。那警察翻著我們前面的資料,低聲說道:“姓岑啊,難怪了。”
我好奇地問道:“警察叔叔,你真信我們的話啊?”別說他了,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就靠著這房子的大空亡,斷出這件家人不和,會有打架傷人的事情。再透過那房子外面的臭水溝斷出女主人出事了。然後根據那滴血煞的提示找到屍體。
警察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我認識金子零子,有過幾次接觸啊。”
接著,警察就安排岑恆帶我們還有那小女孩先去吃飯。那小女孩以後的生活估計就難了。不過出事了也好,至少以後她不會被爸爸打了。
岑恆帶我們去了一家路邊的小餐館,為了讓小女孩安心,他給那小女孩說了很多他小時候的事情。他從有記憶開始就在孤兒院。其實孤兒院也挺好的,也有幸福的時候。說了他怎麼努力,怎麼一個奮鬥,也說到了岑雨華。
這些正是我們這次來的原因,正好得到了我們想要的。約定了幫他看那房子的時間之後,我們就先離開了。
在回家的路上,曲天開車,我還是問出了我一天的疑惑:“曲天,現在可以跟我說一下,為什麼讓我假扮岑家的人了吧。”
“讓你把岑家的風水發揚光大啊。”
“行了,我都陪你演了一天的戲了,能告訴我目的了嗎?”
曲天朝著我微微一笑。我再問,他再笑。
看著他笑,我就不爽,很不爽。積累著的不爽,讓我吼道:“停車!”
曲天是本能地踩下了剎車,然後就對著我吼:“你喊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開車還不熟。”
我沒有理會他直接開車門,下車,朝著公車站走去。我以為,他留在這個世界上,需要我這個冥婚的妻子當身份證的。我們不是真夫妻,那至少也能算是夥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