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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還是選擇再次洗澡。出門之後,又是一身的臭汗。洗過澡,岑祖航在房間中看著電腦。我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了QQ在閃動,心裡就吐槽。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在上網聊Q。然後更猥瑣的就是,幻想一下他在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女生網戀。
他應該是看到了我憋笑的模樣了,回身對我說道:“明天週末,零子約我們出去,本來只是去談事情的。他強烈要求去水上世界。”
我一聽就高興了:“好啊好啊。去水上世界吧。今年剛開放沒幾天,我還沒去過呢。”
看來反對的只有岑祖航一個人,一票反對沒有用,所以我們的行程還是全聽零子的安排,去水上世界,然後再吃午飯談事情。
到了第二天,岑祖航成為了曲天,臭著曲天的那張臉,還是乖乖地跟著我們去了水上世界。
水上世界是剛開張兩年的,很多設施都還挺新的。加上今年夏天是剛檢修沒多久的,來玩的人也就比上次我們來要多得多。
同樣湊著臉的,還有零子的那個合租的朋友。他站在門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人這麼多啊?要不我們找天人少的時候來包場。”
金子姐就沒好氣地說道:“幻想罷了。就你那小礦,賣了也許夠包場了。現實點。”
金子姐是帶著老公孩子一起來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金子姐的孩子。從他們的交流中我也知道了,這次非要來水上世界的原因,是因為那孩子叫來。
四周的人很多,大家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及任何秘密的事情。換好了泳衣,零子已經租好了一張桌子,幾個男人已經在那玩撲克了。
金子姐抱著孩子沒好氣地說:“來這裡就是來打牌的啊。那你們在家裡打牌不就好了。去租個鱷魚氣墊來玩。”她這句話是對她老公說的。
他老公丟下了手中的牌,朝著曲天說道:“那個誰,來頂下牌。”他是邊說著邊離開了的。零子和他那叫小漠的朋友都看向了曲天,三人都愣了一下,小漠先說道:“坐啊?”
“我不會!”曲天說道。他生活的年代還沒有鬥地主這種玩法吧。
小漠最先大笑了起來:“這個年代還有不會鬥地主的啊。”
零子也笑了:“因為他們家原來就是地主。”
我心裡不安了起來。其實岑祖航有時候挺敏感的。我叫他老爺爺的時候,他也會生氣啊。現在這麼說他,萬一他生氣了呢?
曲天微微一笑,坐下來,把一旁的撲克擺成了九宮格,說道:“玩奇門遁甲,下棋。”
“這是挑戰?姐,迎戰!二打一,我就不信贏不過他岑家!”
金子姐也很爽快地將孩子讓我抱著,自己做到了原來小漠的位置上。而小漠乾脆就下游泳去了。
他們玩的我也看不懂。只好抱著孩子在那逗弄著。孩子已經不小了,大概五歲了吧。會說很多的話。問什麼答什麼,奶奶糯糯的聲音,很好聽。她不時還會扯扯我泳裝上的花,讓我不得不提防著她的狼爪會不會讓我曝光的。
那鱷魚氣墊租來了。足足兩米長,一米寬,孩子和他爸爸也下水玩去了。那邊發出了歡呼的聲音:“啊!姐姐,合作愉快!我們贏了啊。我遊會去。”
岑祖航竟然輸了。不過也是,人家的兩個人一起想呢。他也只是笑笑,起身問我要不要去游泳。我搖搖頭,他就把我給了金子。自己也下水了。
金子姐湊過來說道:“做了沒有?”
我臉上一紅:“什麼啊?”
“裝啊。行了,看你胸前那印子就知道了”
我的臉上更囧了,今天的泳衣我特別檢查過的,正好能蓋住胸前的印子。可是那孩子扯扯我泳衣,還是讓印子露出了一些。
金子姐也不放過我,繼續笑道:“行了,做就做了吧。岑祖航這種男人,沒有親人,就你這麼一個了,等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他什麼都是以你為中心的。等著過幸福日子吧。”
上午大家玩得還是很愉快的,我也下水玩了會,金子姐也一直在我身邊,沒有讓我覺得不安什麼的。今天的重點終於要來臨了。那就是午餐會議。
午餐,是小漠在水上世界內部的餐廳裡訂下的包廂。大家換了衣服,在包廂裡等著上菜的時候,會議就已經開始了。
曲天說了昨晚我們去那家房子的情況。最後說道:“先不管他們家請的風水先生是學術不精,還是有意害人。那窗子透著的煉小鬼的氣息是不會有錯的。我想這件事就算不和魏華有關,那至少他也關注過。而且那個男人,應該是純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