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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查詢著。昨晚心太亂了,我連那邊的標誌性建築都沒有記下來,根本就不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只能根據魏華的話來推測了。那是五行陣加埋兒煞。就是五座高大的大廈,正好符合五行的形狀和顏色。而中間是一座兩層的小樓。
谷歌地圖上看的顏色基本上都是灰的,所以我沒有辦法從顏色上去判斷五行陣,要是一點點地去看它們的形狀。金、水、木、火、土!雖然那是土,但是也是一座七層的左右的長型建築,中間正好有著兩層的小樓。
找到了!我看著那上面的路標,就在我們這個區,一片這兩年才剛開發的樓盤。怎麼就這麼巧的成了這樣的格局呢?
好在那埋兒煞的小樓只是倉庫,如果真住人的話,那基本上是樣樣不順的。而外面的五行陣,把氣場聚集在這裡,出不去,進不來的,這五行陣裡,就成了一個墓,把裡面的東西都封住了。而五行陣卻正好符合那個方位砂的特性(風水上,分為砂和水。水流,湖,路為水,除了水之外的,都是砂。樓房,涼亭等等都是砂。),這個五行陣就真的運轉起來了。
我皺著眉,看著螢幕的時候,身後一個叫黃依依的同學說道:“喲,可人啊,你還想繼續學建築呢。”
我呵呵一笑:“隨便看看罷了。”關了頁面之後,我還要趕我的畢業作品去。而今天真的不適合畫畫,周圍好幾個同學都在說著下午那個重點高中來參觀的事情。黃依依還感嘆道:“真可惜啊,有小帥哥進來了,我們這些老學姐就要畢業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大家的午餐都是統一叫人送上來的。跟同學們一起在畫室吃著午餐,我不時看看手機。就有同學打趣道是不是在等曲天的電話啊。我也只是苦苦一笑。
我確實是在等他的電話。可是他一直沒有給我電話。對於昨晚的事情,金子肯定跟他說了,我去過那小巷子了。而且是梁逸送我回去的,他卻多問一句都沒有。
他到底要岑梅乾什麼?他就不能告訴我嗎?他說過我是他的身份證,那麼我這個身份證應該有權利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吧?還是說他真的沒有把我當成妻子,當成可以信任的夥伴。在他心裡,這些事情,始終都是他一個人的事,他甚至還在提防著我。不讓我深究這件事呢?
越想心中越亂,最後午飯都沒吃幾口。
到了下午兩點半的時候,畫室這邊就熱鬧了起來。系主任帶著三十多人的參觀小隊來參觀畫室了。還一邊說著什麼我們學校有最寬敞的畫室,最優秀的專業教師。都是些假話。廣美什麼的比我們這小學校強多了。
系主任還說讓學生們自由參觀活動五分鐘。看看師姐師兄的畫。這些都是畢業作品啊。
三十多人呢。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梁逸。他是這些人裡唯一一個頭發加工的人。別說是這麼三十多人,就是把他丟大街上,他那五顏六色的雜毛,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他走到了我的身旁,朝著我笑道:“又見面了,好有緣啊。昨晚你睡得還好吧。”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已經能把在場一般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他那外表,加上那輕浮的模樣,加上他的這句話,讓人不多聯想都不行啊。
他是故意的!我微微一笑道:“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家了。你真好新世紀好少年。小弟弟真乖!”
我成功地看到了他那笑得咬牙切齒的模樣。這個年紀的男生的軟肋就是被人當成了小孩子。
五分鐘的參觀結束了,然後就是籃球賽。幾乎大家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去看球賽了,我也不例外。而且我早上給覃茜打電話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還表示下午絕對會回學校來看看這些小帥哥的。
所以三點半的時候,我和覃茜就坐在了學校室內籃球場的最後一排了。我們覺得我們來得夠早的了。結果,前面的位置都被人坐滿了。就在我們對面的坐席上,曲天也跟同學坐在一起,只是他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偶爾會朝著同學點點頭。
開球了,梁逸那頭頭髮很耀眼,他的球技也很耀眼。他是球隊的主力,甚至是靈魂人物。我們這邊迎戰的是校隊一年級的學生,也就比他們高出了一屆罷了。可是十幾分鍾之後,我們這邊竟然被這幾個高中生給超分了。
我們學校開始換上高年級的校隊隊員,打得很很緊張。要是今天我們學校輸了的話,那估計就會非常的丟臉了。
中場休息的時候,兩隊隊員剛散開,梁逸就拿著一瓶礦泉水直接朝著曲天砸去,並吼道:“下來,我跟你打!”
那時候,正是場上的音樂停頓的時間,拉拉隊的舞蹈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