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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今天他那樣的質問,還有就是洩露出曲天是岑祖航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是我不夠謹慎。所以我看著手機,卻不知道要不要接聽,要跟他說什麼?道歉?還是委屈?
手機一共響了三次,我都沒有接聽,覃茜洗澡回來,就說道:“我都聽到你的手機響了。幹嘛不接啊?曲天打來的?”
“嗯。”
“你們兩真吵架了?”她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熊娃娃說著。我也關上了電腦,躺在了床上才說道:“算是吧。”
“幹嘛吵啊?不過也是,現在哪有情侶不吵架的。說說幹嘛吵架啊,姐妹幫你分析一下。”
我看著他們家的天花板,長長吐了口氣:“他曾經有一個很愛很愛的女人,他忘不了她,試圖找回她。”
“麗麗?放心吧,麗麗現在已經有新男朋友了。曲天就算厚著臉皮找回去,估計那大小姐現在也不會理他了。”
我乾乾一笑,如果是麗麗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理會曲天了的。我不知道曲天那天是怎麼嚇唬麗麗的。現在在學校裡,基本上我都見不到麗麗,就好像是她故意避開了我。
我繼續說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比我重要。”
“我明白了。他要出國留學了。可人啊,不是我說你啊。你也想開點。畢業了,分手了很正常的。而且就他家那條件,不出國才怪呢。你們……你沒有給他打過孩子吧。”
我狠狠瞪了過去:“瞎說什麼呢?”
“那麼緊張幹嗎啊?”覃茜也在我身旁躺了下來,“學校裡,打了五六次的人多的是呢。”她頓了一下之後,說道:“可人,你說我們今天看到的那個芭比娃娃,會不會也是一個打胎下來的孩子啊。我聽說啊,就有人用打胎的孩子的魂,拿來幫風水先生做事的。那種孩子怨氣大,比厲鬼還厲害呢。”
“啊~~不要說這個了,大晚上的。睡覺!”
覃茜在那笑了起來。這些時候,對於她,就是一個故事罷了。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就是我也許會遇到的。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想這些。我腦海中轉著的,就是岑祖航現在在做什麼?躺在床上看族譜,還是在擔心我呢?算了,他應該擔心的是,我有沒有和梁逸在一起,有沒有洩露他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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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很燦爛的一天,可是我的心中卻是灰濛濛的。我必須要全身心都撲在我的畢業作品上來沖淡我心裡的胡思亂想。
在忙碌的一個早上,黃依依將午餐的餐盒送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我連早餐都沒有吃呢。給了她一個微笑,說了聲謝謝。她就說道:“行了,可人,你這作品,讓曲天和老師說一聲絕對能掛在一個好位置的。”
我只是苦苦笑著,沒有回答。餐盒才剛開啟,目光抬起來,就看到了窗子外的曲天。他朝著我做了一個手勢,我幾乎是沒有考慮地就放下餐盒,抓起一旁的小包包就出去了。
出了畫室,跟著曲天走進了電梯,他才說道:“跟我去看套房子,打著你岑可人的名號的。裝備都給你拿來了。”
原來是用我當擋箭牌去看房子啊。或者說是,讓我當出頭鳥,等著他們一直在追查的幕後人開槍。我承認,之前跟他看房子我沒有過這樣的念頭。可是現在這個念頭卻是那麼的強烈。我甚至沒有問他,他是不是已經見到岑梅了?
車子開了挺久的,不在我們這個區了。那房子是在城市另一邊的郊區,一個大約**十年代的小區。就跟我們住的那個小區差不多了。
在小區大門接我們的,就是一個矮矮胖胖的阿姨,穿著寬寬的花衣服,頭髮電捲了,倒也挺好看的。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和藹吧。
阿姨引導我們停好車子,下了車,就笑眯眯地說他相信零子介紹來的人。
原來這是零子介紹來的業務啊。真難想象,為什麼那天晚上,零子要用符印去對付祖航,現在卻又那麼好的介紹業務。還是就是像金子姐說的,我們是目的不一樣,但是過程一樣的小團體呢。
阿姨帶著我們一邊朝著她的房子走去,一邊說道:“這房子啊,是兒子給我們兩老買來養老的。離菜市場近,也有老人活動的地方。可是自從我們搬過來住之後,我那老頭就一天天開始身子不好了,前幾天去檢查,還得了癌症。年紀大了,也就不手術了,就這麼想著好好過兩三年就行了。可是越想越不對啊,老頭以前身體挺好的,怎麼搬過來就一下病了呢。”
說話的時候,阿姨把我們帶到了一個防盜門的樓口。用鑰匙開啟了樓口門之後,我剛要上樓,阿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