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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子住的地方本來就是郊區,這地方也沒什麼餐館,最後去的也只是名稱是餐館的大排檔罷了。
點了四五個菜。零子開門見山地問道:“什麼事說吧。”
曲天說道:“幫我查個人,查套房子。”
“什麼人,什麼房子。”
“梁庚,注意梁庚最近身邊的人。魏華跟著他呢。房子是現在魏華住的房子在xx花園D座二單元3102室。”
“尼瑪的魏華。我在考慮要不要直接買兇殺人幹掉他。到時候看他還怎麼回魂。”零子頓了一下看向了曲天,說道,“岑祖航啊,你頂著人家官二代的身份,怎麼這點事還要我來幫你呢?”
曲天沒有說話。想想也是。岑祖航生活的年代,是絕對不允許動用關係查事情的。所以這樣的事情,估計岑祖航是做不出來的。零子他那邊卻有人脈。
好一會之後,零子說道:“等我兩天吧。金子老公在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梁庚拉下來。沒有官職,他們很多事情都做不了的。不過,我姐那公公是已經退休的了,到時候,有需要你這個官二代的地方,別推辭啊。”
曲天猶豫了一下,才默默地點點頭。
飯菜上來了。邊吃著東西,他們邊說著事情。
曲天說道:“魏華訂了一批四川臉譜。”
“臉譜?放家裡?他現在長什麼樣子啊,是不是歪嘴的啊?”
“臉譜放家裡跟我們沒有關係。只是為什麼偏偏是可人的爸爸去接的貨。之前梁庚去學校找過可人,讓我們幫忙看了套房子。感覺是在試探吧。而這次將臉譜讓可人爸爸接貨,那意思就是……”
“他盯上可人了?那正好啊,讓可人和他們接頭,看看幕後黑手最後的目的,然後殺了他。”
“我擔心可人爸爸那邊會有危險。畢竟魏華的手裡,沾著的可不止一兩條人命了。”
零子看向了我,我問道:“那我爸他們…不會有事吧。”
零子說道:“應該不會。上次金子是目標,她孩子爸媽也沒事。就算魏華很殘忍,至少他還沒有牽涉到別人的念頭。”
“萬一,他這次更加急於求成了呢?”
“再說吧,這個時候,你想讓你的身份證小姐一家人都隱居起來啊。不現實。”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如果我跟我爸說的話,他就算相信,也不會搬家的。那房子老是老了,但是卻是我爸這麼多年的唯一產業啊。而且他才剛結婚,阿姨那邊是什麼態度都還不知道呢。
吃過飯我們離開這包廂,曲天在櫃檯那結賬,零子就四處看看這大廳。很小啊,在那櫃檯旁,對著大門的地方放著一個足足兩米高的瓷花瓶。花瓶上畫著一個歪歪扭扭的女人。我不覺得這樣的畫有什麼好看的。抽象派吧。雖然我自己也算是學美術的,但是我還真不喜歡抽象派。
零子跟這家店的老闆娘好像挺熟的樣子,就說道:“芬姐,你這花瓶前幾天我來都還沒有的啊。”
“剛買的。我老公家一個親戚來店裡吃飯,說我們這角落對著煞了,用瓷花瓶來擋擋。”
“看風水啊,你又不找我給你看,”
“人家那是親戚,也就說了幾句話罷了。找你我可沒紅包啊。”
“我給你打折啊。芬姐,你信不信我?”
“喲,零子大師什麼話啊?”
“這花瓶不能放這裡,要放你換個花開富貴的。這個女人也太醜了吧。臉都花了。”
“這叫藝術懂嗎?這花瓶,花了我四千多呢。”
“我怕以後,你花個四萬來彌補了都不夠啊。這花瓶真不能要。要不你會破相的。”
“擺個花瓶還能破相啊。”
“不信就算。”零子也懶得說話了,只是對著那花瓶一個冷笑,走出了店裡。我趕緊跟了出來,低聲問道:“你不跟人家說清楚嗎?”
“她壓根就不信怎麼說?等以後她破相了,自然會找我的。”
“你……很缺德啊。”我不能贊同零子的這種做法。
他卻瞪了過來,說道:“你不缺德,你有本事,你去跟芬姐說去。你能說得動她,我賭一百塊輸給你。”
我無語了。感覺那芬姐真的不是那麼好說得動的。有些事情就是註定的。有人已經告訴她了這樣不行,可是她還是堅持這麼做。她命中註定會毀容吧。
第二天,我還在店裡照顧生意的時候,就接到了零子的電話。零子說曲天的電話打不通,就只能打給我了。說是那房子是梁庚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