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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知道,這幾滴血可不是什麼魚血啊。就它的位置,就可以斷定這個是煉小鬼光臨過的痕跡。
因為以房子為中心,以這四米為軸,有著一圈的五行陣。就算是滴魚血,怎麼就這麼巧合的滴在了這個五行陣的保護範圍之內呢?
五行陣很簡單,就是用五行的對應物品圍住一定空間,在這五行連線起來的線就起到了一個結界的作用。這個作用對人是沒有影響的。人能夠正常進出。可是靈異的東西卻會被擋在這陣外。就連岑祖航要進來,也肯定是透過曲天的身體帶進來的。
曲天蹲下身子,碰觸那幾滴已經幹掉的血,說道:“不確定是誰?也許是岑梅,也許還有別的小鬼。”
“啊?還有別的啊?”我驚訝著。一個岑梅就夠我們焦頭爛額了,再來一個,我們真吃不消了。
零子說道:“魏華要的是兩個煉化的小鬼,所以這個數目一定是二,甚至是以上。再來一個優勝劣汰啊。總之就是他已經發現我們轉移了。不過這個也是很容易查到的。以後三更半夜別出屋子就行。等我們找到滅了他的辦法先吧。”
小漠打著哈欠就轉身往裡走了,零子也跟著過去。曲天抓著我的手,低聲說道:“回去吧。才五點多。”
我跟著他離開了。岑恆就悲催了。他不敢直接跨過那些血滴。就好像那個小鬼還在那裡一樣。
他的側著身子,從石子小路的邊緣上,儘量遠離那血跡擠過去的。同時臉上還是一臉的驚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那一身的警服,做出那樣的表情,我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
這只是一個開端,三天之後,小區裡死人了。
死的是一個家的阿姨,我們也是聽到警車的聲音才知道那邊出事了的。這個別墅正在在岑恆派出所管轄裡,出了命案,他是很快就得到通知過去的。因為已經是晚上了,零子就跟著他一起過去。零子要過去,小漠也就過去了。
他們三人離開這屋子,就只剩下我和祖航了。祖航已經幫曲天洗好澡,把他放在了擦乾的浴缸裡。剛來的第一天我還想著是不是弄點冰塊來放著,是不是也會有點作用呢。
他走出浴室的時候,我就蹲在那魚缸前,看著那兩條紅魚,問道:“我們住進來這麼多天了也沒有餵它們。它們會不會死啊?”
“不會,這種魚,一個月不喂都死不了。”他走了過來,走到我的身旁。可是我還是這麼蹲著,看著那魚遊。總覺得它們是餓得遊不動的樣子。
突然一個力道將我抱了起來,我驚慌著拉住他,看著他抱著我走向了大床。來到這裡之後,應該是緊張吧,我們一直沒有做過。而今晚他們都出去了,不正是好機會嗎?
只是我剛接受即將愛愛的念頭的時候,床頭祖航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皺皺眉,把我放在床上,接通了電話。他沒有說話,我也聽不到手機裡的人說什麼,只是幾秒鐘之後,他放下了手機,說道:“我也過去看看,可能真出事了。”
他走出了浴室,換成了曲天,一切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在曲天走出浴室之後,看著床上穿著睡衣的我,還是一臉疑惑不理解的模樣,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跟我一起去吧。別一個人落單。”
我馬上聽著馬上就跳了起來,換衣服去。要知道我現在,我也怕落單啊。特別是在這樣的夜晚,我很快就做好了準備,跟著他一起出了門。
出了那小別墅才發現,小區裡已經很熱鬧了,原來安靜的小區,現在都能跟菜市場相比了。車子的聲音,人說話的聲音。還有很多車子的燈光,都讓小區不再平靜。
要找出事的地點也很簡單,人最多的地方就是了。一路上我問道:“到底怎麼了?”
“他們說死的那個保姆死狀離奇。”
等我們到那的時候,已經人山人海了。警察不是一輛兩輛,而是七八輛。真不知道是怎麼個離奇法,讓這麼多警察都關注了過來。
我們沒有擠進去,而是在人群中找到了零子他們。零子說道:“岑恆帶出來的訊息,說死者是這家的保姆,死在游泳池裡的,一開始是一位溺水,撈起來之後做了人工呼吸,但是發現死者肚子裡沒有水。而且那池子裡的水也不深。法醫初步判斷不是溺水。但是也沒有任何的外傷。”
“屍體呢?”
“你來之前十分鐘,被拉走了。”零子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岑家好像有一門叫‘聽屍’的技藝,你會不會?”
小漠探過頭來,說道:“估計他不行吧。他這體質,靠近那種剛死的,魂都會被他傷了,人家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