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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我再一次看到了那個黑暗的空間,岑梅將祖航拉走了。祖航的目光無神,就這麼被她拉走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我能動!我追上去,抓住了祖航,我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在我是驚醒的,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祖航放大的臉就在我的面前,他急切地說道:“可人,怎麼了?我在這裡呢?”
是祖航!就是他自己。我伸手抱住了他,急急喘息著,說道:“祖航,不要走!不要跟岑梅走!她就是來抓你走的!我不會讓你跟她走的!我不會讓你跟她走的!”
“嗯,我不走,我不跟她走。”
得到他的肯定,我更用力地抱緊了他。
第二天的早上,我開啟房門的時候,門口貼著的字條讓我很驚訝。怎麼還會有人貼字條呢?有事打電話就好了。
字條上寫著:今天分配任務,我和小漠去xx鎮查查岑祖澤,你們去找梁逸吧。零子
是零子寫的字條啊,難怪那簽名那麼像畫符的感覺。
把字條遞給了後面的祖航,他點點頭,道:“去找梁逸吧。想個辦法讓他說實話。”
今天還是上課的時間,我們要找梁逸,還是直接去了學校。就算梁逸從來就不是一個好學生,但是他也必須去學校吧。中國的高中可沒有那麼容易混的。
梁逸讀的是我們城市最好的一所高中,是不是走後門,還是用錢墊進去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曲天開著車子來到那高中大門前,跟保安一陣協商之後,我們的車子還是不能開進去,只能停在外面的停車場。這樣我們從外面走進去,能走個二十多分鐘了。要知道這所高中很大。停車場說是就在學校的隔壁,停好車子走出來,都要好幾分鐘的了。
聽好車子,我們就一起從那停車場走向高中。我問道:“要不要給梁逸打個電話,刺探一下他是不是在學校裡啊。”
“不用,他要是不在我們就當今天出來玩的。打電話會讓他警惕。”
在那條路的左邊有著幾家二層的小樓,都是賣些學生會買的百貨的。一陣急切地哭喊聲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一個媽媽抱著七八歲的小女孩衝出了那小樓,嚷著讓鄰居幫她打電話叫120,而她抱著孩子哭。
孩子在媽媽的懷裡捲曲著身子,手緊緊捂著肚子,臉色發青,額上都是冷汗,頭髮都貼在額上了。
有人打了急救電話,很多人圍觀了,而我們因為巧合就正好在圍觀人群的最裡面。
圍觀的人,有的人說是食物中毒,可是孩子媽媽說孩子並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今天吃的東西,她也吃了。
有的人說是孩子的腸疊套,說是孩子吃飽了,跑跳厲害會這樣。
有的人說是腸痙攣,吃了冰激凌了吧。
……
祖航看著孩子,問道:“你們家就是後面那房子?”
女人點點頭。祖航推開了人群,上下看看那房子。我站在他身旁,低聲問道:“能看出來是什麼病嗎?”
“沒進房子裡面,沒排盤,就是連宮位都沒有測,只能用估計的了。”
“估計?”
“嗯,要不怎麼樣?人家都在門口等救護車了,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給我們進去看看的。”他的話突然停住了,然後他回到了人群裡,蹲下身子,對已經坐在地上的母女兩說道:“孩子應該是蛔蟲的問題。送醫院快的話,還能保守治療。”
“蛔蟲?”大家都疑惑著。這個年代,孩子吃的東西都比較乾淨了,有蛔蟲的可能性都小,更不用說會因為蛔蟲而出現這樣的情況。在二十多年前,倒是有孩子因為蛔蟲鑽進盲腸,導致盲腸破裂的。
“跟醫生這麼吧,讓他們多往這方面檢查。拖的時間長了,就要動手術了。”
大家都是將信將疑的。救護車來了,孩子和她媽媽被接上了車子。就有好事的來問祖航,他怎麼會知道是蛔蟲呢?
祖航只是笑而不回答,拉著我往學校裡走去。
走到了學校裡,學生都在上課,在外面的人都沒有。我就壓低著聲音問祖航怎麼看是蛔蟲啊。
“那家房子的左邊,是一塊空地皮,在過去幾米才是下一家人。那家人的汙水管正好朝著事主家的窗子。汙水管沒有掩埋,直接暴露在地面上,還是一根主管道,伸出很多支管道的。你想想,一個主管道,旁邊有很多支管道像什麼?”
“像……像什麼?想水管?”
“蜈蚣!這種叫蜈蚣煞。一般家裡窗子看出去,有這樣的汙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