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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剛才的一幕幕,我竟然看到那個男鬼了啊。真的是鬼啊!雖然我是在古玩店長大的,很多人都說古玩店裡很容易鬧鬼的。但是我爸在收古董的時候,都很嚴格的。一些來路不明的都不收。其實說穿了,就是我們家賣的東西很多是假的。真貨也就岑家掏出來的那幾件吧。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鬼呢。他在我眼裡很正常,沒有電視上的那種看著就恐怖的感覺。臉也不是死白死白的。整體上看還挺好的。至少像個活人,沒有給我太大的視覺衝擊力。
可是就是這樣,我還是睡不著啊。一腦袋的混亂啊。
這讓我在曲天回來的時候,都聽得那麼清楚的。我能確定那是曲天,因為他是用鑰匙開門的。如果回來的是岑祖航的話,他根本就不需要用鑰匙開門吧。
既然是曲天,那麼他也不可能對我來個夢淫吧。在確定這個時候,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我去了學校。畢竟畢業作品什麼的,還是學校的條件好啊。在畫室裡,就聽了同學們議論著昨晚的比賽。其實比賽是其次的,看帥哥才的最重要的。
就在大家議論著曲天昨晚和麗麗的事情的時候,又有個很討厭的妞來了一句:“聽說曲天是有新女朋友了。聽住在那小區裡的同學說,看到他那有女生進出,就是不認識,應該也是我們學校的。”
我額上的黑線啊。我不說話,我不沉默,我縮角落。
偏偏在這個時候,曲天竟然出現在我們的畫室外。隔著玻璃窗,朝著我勾勾手指。
他和我只是同樣的大課,專業課可不是同一個老師帶的啊,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為了不讓同學們起疑心,我是悄悄的出去了。儘量不讓那說著八卦的人注意到我。
出了畫室,我直接下了樓。曲天也跟了過來。在偏僻的小道上,我才停下腳步。曲天就說道:“你去過那個叫零子的風水先生的家吧。五點帶我過去一下。我找他有事。”
零子?就是那個讓我拆盒子,害我現在有這個什麼該死的冥婚的人吧。“上次是我爸帶我去的。我不知道我還記不記得路啊。”
“沒關係,我可以調你腦子裡的記憶出來看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連一點波動都沒有的。
我是趕緊說道:“我記得,我記得,我真的記得。”
“那好,五點,在學校後門等我。”
“那等等,我能問問嗎?你需要吃飯嗎?”在接觸他的這三天裡,我可沒有看到他吃飯啊。就那天在我們家,他喝了杯茶罷了。
曲天頓了一下,才說道:“曲天的身體需要吃飯。”
還好啊,這點上,還算是正常人啊。
五點,我那簡直就是去偷情的心態啊,去了後門。曲天已經在一輛計程車車裡。這樣最好了,最大效用的避開了閒人的目光。
上了車子,我報出了地址。計程車就朝著那邊郊區駛去了。
零子就是上次被我爸打了一拳,還不敢還手的那帶著耳釘的風水先生。要不是他們拿著那盒子讓我拆,我絕對不會攤上這樣的事的。
我們過去的時候,那個零子正在吃晚飯呢。就一個大碗,裝著飯菜一起了。而他家裡還有另一個男人在,也是這麼吃飯的。
我們這個時間出現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本來以為曲天會說請人家出去吃飯的。畢竟這行好像都會請人吃飯的。
但是曲天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你些事。”
零子也是愣了好一會,才說道:“你算是人是鬼啊?”
“我就問些事,問完就走了。”
那兩個男人一陣嘀咕之後,讓我們進去了。我是坐一邊完全被晾著了,他們說的事情,我也聽不懂。好像就是曲天想打聽一個人的下落,那個人叫魏華。
可是零子就是不說,讓他自己去岑家村舊址看看。說是“那時候的事情,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我們也要想著保命吧。到底你打算把他怎麼樣,你自己去你們岑家村看看吧。”
說了大概二十分鐘吧,零子還是那麼句話,沒有一點鬆口的。曲天一個冷哼起身就離開了。我也只好跟了上去。
電梯剛停下來,他就說道:“明天去趟岑家村舊址。”說完了他看向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道:“穿運動服去。”
那地方很偏僻嗎?那地方路很難走嗎?那地方很遠嗎?
“我不去行嗎?我畢業作品剛有些思路……”
“那村子裡這裡比較遠,而且那裡是陰地,你不跟著去,我很容易被抓走的。我被抓了,你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