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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放開了。
就在我打算就這麼縮一晚,明天再去買東西過來的時候,對面傳來了聲音。
“岑祖航。”
岑?岑祖航?我愣了一下。岑這個姓氏,我聽我爸說過的。我們家那古玩店裡,一些鎮店不賣的寶貝就是從岑家那來的。
據說岑家是一個風水世家,還是很出名的。然後幾十年前,突然就全村人都死了。他們遺留下來的那些道法上的寶貝就是那個時候流出來了。在我們這城市裡,做古玩的店裡,多少有一兩件岑家那時候流出來的東西。
想想啊,整個村子的人都死了。而整個村子都是學風水的。那什麼羅盤啊,尋龍尺啊什麼的,那是家家有啊。不怕鬼的,就去那村子找找,找到的就是你的了。警察都不敢幹涉這個的。
“喂,今天你拿著的那個羅盤不會是你們家的東西吧。”岑家那個時候出事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呢。我們家到底有幾樣東西是岑家的,我也不知道。
我的這個問題之後,還是沉默,一直沒有回答。我就這麼縮在那毯子下,迷迷糊糊的,腦袋空白著,漸漸睡著了。
當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了,曲天不在。我就一邊打掃衛生一般思考,他和我的距離。
不是說他不能離開我太遠嗎?這個距離有沒有什麼特定數字啊?這個可絕對是他的軟肋,以後可以拿來威脅他的。
下午,我給好朋友覃茜打電話,讓她陪我逛街買點東西。真要住下,要買的東西一大堆啊。女生逛街什麼的,聊天說八卦很正常。覃茜跟我說了曲天那次賽場上假死醒來之後就跟麗麗提出了分手。昨天麗麗就和他鬧翻了。好像曲天說是外面有小三了。
我就笑笑,道:“沒結婚,說不上誰是小三吧。”我不會告訴她,現在我已經和曲天在一套房子裡住了。只是在一套房子裡啊。一會那麼多東西,我也不能讓她幫忙拿的。怎麼弄得我好像真是小三一樣啊。
下一個話題是這兩天比賽。有學弟反饋,室內籃球場鬧鬼啊。說是大半夜的看到有黑乎乎的影子坐在候補席上,還能聽到嘆氣聲。可是開燈就不見人了。很可怕啊。
這個都沒有現在的曲天可怕吧。我心裡想著。
晚上,我就忙著整理我自己的小房間了。爸爸打來了電話,報了平安。爸爸還一再強調,要好好溝通。爭取以後能正常結婚的。
不過我也知道,那可能性很小。這個不是一般的被鬼纏著,而是冥婚,有結婚證的那種。所以,我房裡的桃木劍什麼的奈何不了他。
就算以後他不計較我結婚,我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的。因為我已經在判官那簽下冥婚了。
看著我佈置的房間,我滿意的笑笑。總算有點樣子了。雖然還是那張小小的竹床,但是也算溫馨了。
聽到外面的聲音,我是猶豫了一下才走出去的。畢竟我爸說的,這種事情是需要溝通的。惹他毛了對我沒有任何好下場。
我出了房間,就看到曲天拿著一大包東西進來了。那東西,我多少認識一些。羅盤,紅線,桃木劍什麼的。我靠在門邊上,說道:“你……你到底是不是鬼啊?”
曲天看了我一眼,道:“我是風水師。”
“那你是怎麼……出事的?”
曲天沒有回答,拿著他的東西進了房間,我正無趣地打算會房間睡覺呢,就聽他說道:“今晚一點,叫你幾個女同學去學校室內籃球場看男生打球吧。”
因為這兩天解除這些事,加上覃茜說的那室內球場鬧鬼的事情。我馬上想到了其中關聯。問道:“是不是鬧鬼啊?”
“你想太多了。晚上打球涼快。”
不可能那麼簡單的。我肯定。等我回到房間就接到了覃茜的電話。她說,今天下午曲天突然去挑釁校籃球隊,約好了今晚去室內球場打球。告示下午貼在了學校宣傳欄裡。問我去不去看。
那裡鬧鬼的事情,應該很多人知道了吧。怎麼還敢去哪裡打球呢?這就是男生之間無聊的比賽啊。不去會被人認為是膽小,所以必須去。既然那麼多人去,我也去好了。人多怕什麼啊?
晚上十一點,曲天不在。估計已經出門了。從這樓走到學校很近,就自己過去了。
覃茜是在籃球場等我的,我們一起進去的時候,才十一點半吧,竟然已經坐了一半的人了。怎麼說呢,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啊。大半夜一點的球賽也有那麼多人來看啊。
我和覃茜只能坐在稍稍往後的地方了。離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呢。大家都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