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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仁兄看來是個比較外向的人,難怪跟皇上也能侃侃而談。魏乾見慣了大場面,穩重淡定地走著,他心裡是不是激動就沒有人知道了。
等到了長安街,皇榜已經張貼進去了,加蓋了‘皇帝之寶’玉璽,足有半丈長。皇榜周圍圍了一大堆的人,簡直就是水洩不通。幸好官服派專人給新科進士們開道,讓他們能進去看看剛才是否聽錯。確認自己的名字的確在榜上的驚喜有之,沒看到自己的失落有之。那位蘇仁兄還過來跟趙長寧套近乎:“我等三人同在金榜,自是惺惺相惜……不知道閣下可有表字?”
趙長寧搖頭:“我未及冠,沒得長輩賜字。”估計這次回去之後她就會有字了。
蘇仁才想起趙長寧不過虛歲十八,可是少年探花郎!
這樣的身份是最受追捧的,一會兒遊街少不了要熱鬧了。“那我便直稱你為長寧兄了。”蘇仁就直呼長寧夫人名諱,向他示意看看周圍,“長寧兄,你瞧瞧這周圍的酒樓上,已經是熱鬧非凡了。裡頭可有不少人等著榜下捉婿呢。我瞧長寧兄玉樹臨風,可別一會兒被捉了婿才好!”
趙長寧知道這個,很多新晉的進士都會成為達官顯貴家的目標。大家的觀念就是,女婿無財,家世不好問題也不大。但功名和上進是最要緊的,家族的興衰可就是靠這些人呢!
蘇仁說罷也有些期待地道:“也不知有沒有人能看上我。”
這人都二十有六了,古代這年紀孩子都要滿地跑了,現在還沒有結婚就算是大齡剩男青年。趙長寧笑著問他:“蘇仁兄竟還未婚配嗎?”
蘇仁很遺憾地道:“我是蜀中嘉州人士,家境不寬裕。等中了舉後又要給老母親丁憂,四年後赴京科考,所以就一直沒有婚配。”父母死後要丁憂三年,孝順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