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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衣衫襤褸,瘦弱的中年儒生; 被孟之州的親兵按著肩膀,腳上戴著鐐銬,有些狼狽。孟之州的親兵告訴趙長寧:“大人,我們已經審問過他了。”孟之州的親兵對此人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他; 孟之州也不會被陷害。
“招了?”長寧下來走到儒生面前。
“書生熬不住刑; 我們一審問就招了。”親兵答道,“那封信是他親筆所寫,就是為了引孟大人上鉤。”
長寧半蹲身一看這位儒生,笑著問他:“別的東西我也不問了。我只問你,誰指使你們做此事的?”
中年儒生嘴唇發抖道:“我……我只是聽吩咐做事; 別的,別的也不知道。當時千戶大人給了我三百兩銀子; 讓我……我寫完就逃走,我靠大人吃飯,怎麼能不聽他的話!”說話的時候抬袖連連擦汗。“大人明鑑,我當時逃走時,也是心虛的。怕千戶大人殺人滅口,我在半路上藉故如廁逃走,果然看到他們拿刀追我!若不是我一直往戈壁跑,恐怕早就是刀下鬼了……”
長寧站了起來,招手讓寺正寫證詞。然後繼續說:“你既是讀聖賢書的,就知道有所為有所不為,當時有性命之虞不論,現在卻是你將功贖罪的時候。我問你什麼,你就老實回答,將你在千戶所見所行都說出來。”
那中年儒生捱了一頓打,早已乖巧得不能再乖巧,又連聲應是。
如此一來,孟之州被陷害一事可謂是非常清楚了。
這份證詞,再加上長寧收集到的劉春霖私下買賣孌童的證據,可以為孟之州翻案了。
長寧收好了證詞,本是想去找莊肅告訴他這樁好事的,誰知道莊肅卻不在後院。她去沈練那裡,沈練卻也不在。
沈練的司務告訴長寧:“……大人今天一直沒有來,不知道去了哪裡。”
怎麼兩位少卿大人都不在,一般大理寺裡都一定要有一位少卿坐鎮的。究竟怎麼了?莊肅性子散漫,不來衙門也是有的,但沈練可是個嚴肅的領導,按時上下班從不缺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