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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安穩幾分。這時候清醒一些了; 終於能說話了:“……我這次突入都察院大牢,多謝陛下解圍。自知犯錯,如何責罰任由陛下。”
朱明熾眉一挑道:“還知道你錯了?大牢什麼地方,隻身一人就敢進去。罰當然要罰你,等你傷好了……看朕怎麼收拾你!”
“但是二叔的案子,不得不跟陛下說清楚。”長寧說,“他的確是被人陷害的,此案疑竇叢叢,不如進入三司法稽核,卻也不能讓都察院說了算。都察院都御史,可與宋宜誠是多年摯友。陛下心如明鏡,自然是知道這些……”
朱明熾看著她,嘴角的笑容卻帶著一絲戲謔,“皇陵案他雖然沒有參與,但以前的一樁樁,一件件恐怕也不少。你給他求情,究竟因為他是被冤枉的,還是因為他是你二叔?”
長寧低聲道:“他畢竟是我二叔,這就是脫不開的干係,說不因為此肯定是在騙您。該如何秉公判決,我也沒有意見,但如果斷案有失公允,我自然要幫忙。陛下何苦讓人如此算計您的功臣,豈不是寒了功臣的心思?”
但她說完之後,許久都沒有聽到朱明熾說話。
趙長寧覺得朱明熾不是不講究章法的人。他不管宋宜誠陷害二叔,肯定有什麼原因不為外人道。
他不說話,那便是不會跟她說的了。倒不如她私下派人去查那隨從的老家,總是能發現端倪的。
前面已經到了趙府的偏門,趙長寧見馬車停下來,本來想自己下去的,隨後牽動得身上一陣陣地疼,站都站不穩,然後給身後的人抓住了。
“皇上,微臣要回府了。”趙長寧道。他的側臉冷峻英挺。
“走下去試試?才捱了頓鞭子,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嗎。”朱明熾將她打橫抱起,“方才不是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