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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寧也知道進士出身的重要性,在古代進士才是做官的正經出身。若考不上進士,這官頂破天就是六品,想往上升絕無可能。而且在官場上論輩分資歷,也會被人看不起。
如今長房的頹敗,她自然想中進士了。
她頓了頓說:“孩兒知道這事的要緊,父親不用擔心。我今天也看著長淮了,他在祖父那裡挺好的。”
趙承義聞言苦笑:“他還是對你不好吧?你們本來是親兄弟,總該比那堂兄弟親近的。偏偏淮兒不聽我的話,還為原來的事記恨我。對你這哥哥也不親近。被你祖父養著,竟然和我們不再往來了……算了,不提他!”
趙承義從袖中拿出一些銀票,看樣子都是十兩、二十兩的小面額,竟似一點點攢出來的。塞在一個小荷包裡遞給了趙長寧:“爹怕你日常的銀子不夠用,給你些錢私用,讀書最是耗費紙筆了。要是你和你二弟、三弟他們外出拜師遊山什麼的,倒也有個花銷。”
公中給每房的銀錢雖然不少,但也不是太多。趙長寧上頭還有三個已經出嫁了的姐姐,大姐還好,二姐卻因為無子被夫家嫌棄,丈夫接連娶了好幾房妾室。三姐嫁的那家秀才多年舉業無成,這窮酸腐不會經營生計,家裡的田產、地產是揮霍了個乾淨,所以長房的銀子還要去貼補這兩個姐姐,又要供養趙長寧。其實還是很窘迫的。
趙長寧沒有拒絕,的確她身上沒有些銀錢是很麻煩的。
她捏著這個小小的荷包,不由得想起三弟身上那件灰鼠皮的大氅。
光是那件大氅的花銷,就不止這個小荷包的數了。
若是她能中進士,自然可以改變長房的窘迫。特別是她的兩個姐姐,姐姐們自小疼愛她,她是不忍心看她們過得苦的。
見兩父子說完了話,趙玉嬋也被兩個丫頭尋回來了,竇氏才讓下人上了菜。
趙長寧的這個嫡妹玉嬋年十三,梳了垂髫分心髮髻,穿了件茜紅色繡海棠花壓襟的褙子,梳洗好了出來。嘴巴就撅起來:“怎麼都是些清淡的菜,我不愛吃的。”說罷叫自己的婢女,“春繡,我今晚只要半碗飯。”
竇氏瞪她一眼:“你還有臉提,你哥哥被你牽連跪祠堂,人得病了不舒服,便只能吃
第5章 第五章
第5章
身邊的趙長旭卻立刻反應過來,對那人拱手道:“竟然是七叔回來了。”
那株蒼松下挺拔的身影才走出來,他披了件薄薄的玄色披風,俊朗的臉神色淡漠,身後跟著一眾小廝。
趙長寧立刻反應過來這位是誰了。
這人名周承禮,他父親跟趙老太爺是同僚,當年被貶官至雲南,卻不幸身亡在路途中。趙老太爺眷念同窗情誼,便收養了他的獨子,並和趙家上一輩一同從’承‘字輩,仍讓他保留原姓,以讓他時時念著亡父。
周承禮也念著趙家的恩德,與趙家親如一家人。他年二十五,任通州知縣,相當的前途光明。聽說是很少回家的。
“見過七叔。”趙長寧對此人不熟悉,沒見過幾次,只是略一拱手。
周承禮看她的目光卻很奇怪,似乎是看了很久,才緩緩地說:“大庭廣眾,你們二人勾肩搭背像什麼樣子。”
趙長寧眉頭微皺,這話說得真奇怪。她和趙長旭是堂兄弟,這有什麼的?
但是長輩訓話,也只能應是了。
隨後周承禮才嗯了一聲,讓他們二人離開了。
這晚趙長寧回了東院休息,她在東院有個小院子,裡頭伺候的多半是小廝和書童,只有個貼身的顧嬤嬤和兩個丫頭。
外頭蟋蟀唧唧,顧嬤嬤在給她縫製貼身的裡衣。顧嬤嬤很老了,不過長寧是她帶大的,很依賴顧嬤嬤,所以一直將她榮養在自己府中。她正收拾好了入學的箱籠,門扉就被扣響了。
丫頭開啟隔扇讓小廝進來,原是來送東西的,笑眯眯地說:“見過大少爺,小的為七老爺送東西來。”
說罷奉上了一隻錦盒。
周承禮……他給自己什麼東西?
趙長寧拿過來,錦盒裡放了塊印紐,雕了駱駝,大概是個古董吧,她沒有多管。不過裡頭還有一封信,拆開一讀只有寥寥幾個字,‘勿擔心,我已有安排。’
趙長寧更加疑惑了,這個周承禮和她說話的語氣,二人應該是很熟悉的。但她的確不怎麼記得此人,難道是他和以前的小長寧是熟悉的?
趙長寧把東西收起來,問小廝:“七叔只給我一個人送了嗎?”
那小廝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