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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並對趙志剛說:“星期六你幫我跑一趟人才市場,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員,年齡要在三十五歲左右,業務能力強,會管理並具有五年以上傢俱經驗者,至於學歷嘛——高中以上就可以了。”
趙志剛一邊聽一邊記錄了下來,記錄完了才問了王立人一句:“招聘回來的人員先放在哪個部門?”
王立人想了想,說:“先放市場部,讓他們鍛鍊一下吧?”
坐在我身邊的夏季,立即踢了我一腳,我心知肚明。王立人招聘人員,明擺著就是來衝擊我的。沒想到,王立人如此絕情,剛剛踢開了我,現在又要趕盡殺絕。既然王立人做了初一,我就要做十五。
強壓著心中的憤慨,我漫不經心地對王立人說:“王總,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工廠今年的銷售額一直在下滑,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從內心裡來說,我希望工廠能夠引進人才,力挽狂瀾,就算有人取代了我的職位,我也在所不惜。然而,工廠走到今天這個樣子,難道僅僅只是市場部的過錯嗎?在這裡,誰才是真正的決策人?在這裡,又是誰在為工廠的發展定位導航?如果掌舵的人都迷失了方向,那划船的人能不跟著走彎路嗎?如果工廠一定要注入新鮮血液的話,那第一滴血又該從哪裡注入呢?”
我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感覺整個人輕鬆了很多,於公於私,我都報復到了王立人。看到王立人的表情由驚訝變成愧疚,我有一種說不出的*。
王立人看著我,為自己申辯道:“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冷冷地說:“您的決策並沒有錯!”
王立人點點頭,似乎是贊成我的說法,又似乎顯得有些無奈。
見此情景,坐在一邊的夏飛忍不住問了王立人一句:“文哥知道這件事嗎?”
王立人搖搖頭:“暫時還不知道,但我會告訴他的。”
夏飛聽了,冷笑一聲,這是他對王立人一貫的態度。
我們工廠的管理人員都叫謝文“文哥”,叫謝武“武哥”,我和夏飛更是如此。那是因為我姐夏雨成了謝文的二奶之後,謝文便成了我的姐夫哥。實事上,論輩份,夏飛應該叫謝文妹夫,論年紀,謝文又比夏飛大了一截,夏飛最終不得不尊稱謝文一聲“哥”。夏飛這一聲“哥”雖然叫得有點委屈,卻也得到了實惠,從此夏飛就成了這裡的“國舅”。
夏飛跟陳明浩一樣,從來都不賣王立人的賬。
當會議的主題再次遇到障礙的時候,王立人知道這會再開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這一次,王立人並沒有將笑話進行下去,而是藉口不舒服提前散會了。在我們看來,那的確有些反常。
第九章 好媽媽壞媽媽
晚上,我主動留在了工廠加班。一方面到了月底,我必須把月結寫出來,等到謝氏兄弟回來了,我好有個交待。另一方面,我有必要反省一下自己,看看工廠銷售的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雖說我是管市場的,可我下面的兵卻很少,除了管管商場裡的阿梅之外,我就只能自己管自己了。其實,阿梅也不需要我管,她在傢俱方面經驗比我足,與客戶談判的技巧也比我強,更多的時候,我管理的不是人而是一些資料。
我們工廠的營銷仍然侷限在傳統的銷售模式上,那就是用商場來輻射市場,這也是安康傢俱銷售存在的一個普遍通病。為什麼作為中國傢俱第一大批發交易市場的安康連個名牌都沒在,我的看法就是安康的一些傢俱廠,只知道做傢俱賣傢俱,卻不注重企業文化,也不注重炒作。
我想突破這種傳統的營銷模式,可我又知道,我們工廠的資金有點緊張,要做一些面子上的事情,謝氏兄弟肯定不會同意。也許唯一可行的,就是象王立人所想的那樣,多招幾個業務回來,讓他們出去跑跑市場,變被動為主動。我可以容忍那些業務來衝擊我,卻不能忍受他們來替代我。現在,我必須打起精神來,做好自己本職工作的同時,不斷地提升自己。
我打算寫一篇文章去取悅謝氏兄弟,題目就叫《工廠出路在哪裡》。我不僅僅只是給他們分析市場,還要幫他們給工廠的產品定位,給工廠的發展定位。也就是說,我做了王立人該做的部分工作。既然王立人想衝擊我,我就要以牙還牙,讓他在工廠裡站不住腳。王立人雖然工作經驗豐富,市場眼光也不錯,可他畢竟只是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人,就算他肚子裡有再多的貨,也很難象我這樣有理有據用文字表述出來。
現在是什麼年代了?知識爆炸的年代,王立人他一個小學生能跟我一個大學生拼?簡直就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