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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矩的禮了一禮,而對於蘇星,則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蘇星面上也之好奇的瞅了她兩眼,心中冷笑:就是你了。
賣香荷三炊的店家不少,多是在岸邊擺了下攤子,即使湖中的遊客也可以靠過來賣。
楚君王夙這等身份自然不用擔心這些,月池早已經尋了附近最好的遊船,上面船伕廚子一應俱全,酒案臥榻都不缺。
蘇星眼巴巴看著侍子正給其他人斟酒,試探的看了楚君一眼,楚君把面一寒,蘇星只好強迫自己把眼睛回到自己案上的荷香三炊上。
王夙見狀,詫異道:“燦若,你不怎麼不喝酒嗎?”
蘇星悻悻道:“我答應過子玉以後不喝酒了的。”
王夙驚訝的把目光轉向楚君,見楚君面黑黑的看著自己,恍然記起上次蘇星醉酒的地方,嘿嘿乾笑兩聲,也不做聲了。
蘇遷則拿了酒杯擋在面前掩飾,快憋到內傷:沒想到楚君還是個夫管嚴,把這少女吃得死死的。
蘇星即使看面容身量也有十七八歲,已經成年,比起在場的幾人都小不了幾歲,只是她臉上似乎總是把自己心裡想的什麼都寫出來,說話又直率無忌,時不時還愛賭氣耍賴,讓人直覺她還是個孩子。
這不,蘇星剛剛還有些不自在,現在又拿著筷子吃得不亦樂乎的樣子,落在幾人眼中,均是搖頭,即使是王夙也覺得蘇星未免太聽話了一點。
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在場多數人也不好說什麼。只有那衛競棠開口慢慢道:“蘇姑娘,女子在世,愛飲便飲方是痛快暢快,何必做小男兒樣推推拖拖?”
蘇星似乎沒有料到這本來看都不看她一眼的驕傲女子會對她說話,口中嚼到一半的東西連忙嚥下去,認真解釋說:“我不是怕喝酒,我只是答應了子玉不再喝酒了。”
衛競棠冷笑道:“那便更是不妥,女子做事莫非還要束於夫道人家之手?”
蘇星放下筷子,認真爭辯:“子玉是怕我喝酒誤事,是為我好。何況我答應他,是因為他說的對,無關他是男是女,我答應的事情,總不能不算數啊。”
衛競棠斜眼不屑的瞧了蘇星一下,大約是頗覺得她沒有骨氣,被個男子管得沒有一點女子的豪氣和剛硬。
蘇星也被這一眼看得有些惱了,露出不快的神色,事關楚君,又不好發作,便悶悶的低頭只顧吃。
蘇星的極力維護讓楚君心中一片溫軟,他自然知道衛競棠一再挑釁並不是對蘇星有意見而是看不慣自己身為男子對女子頤指氣使。於是打算吃完東西就慫恿蘇星與這三人分道,眼不見為淨。
蘇星不說話,楚君不說話,王夙不知道說什麼,衛競棠更是不屑於對面兩人說話,於是船上的空氣一時靜了下倆。蘇遷是個喜熱鬧的,見到冷場,於是岔開話題:“這裡的小吃果然是名不虛傳。聽我娘說,當年曦華皇夫也是極喜歡這裡的景緻,曾經同先皇兩次來這裡遊玩呢?”
這話果然轉開了眾人的注意力。
王夙為了掩飾剛剛的不愉快,也快速介面:“聽說當年的曦華皇夫容貌蓋世難尋,是天下第一美人,蘇遷你是他的外甥,這話可是真的?”
蘇遷搖頭:“曦華君上罹難的時候我只有六七歲,而且君上常年在深宮中,一年也難見幾次,現在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了。”她想了想,“那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好用一個‘美麗’或者‘優雅’之類的詞彙來簡單形容,那個時候我站在他的面前,就覺得眼睛都梛不開,怎麼看都看不夠。”
王夙微張了嘴,驚訝道:“你那時候只是個小孩啊,莫非你那皇夫舅舅真是天仙不成?”說著眼睛瞟了一眼旁邊的楚君,表情顯然是在說,難道還能美過楚君去,也沒見你的眼睛在他身上移不開啊。可惜這話他無法直說,當著男子的面議論另一個男子,尤其是容貌這樣敏感的話題,要是隨便說話的話,肯定會被楚君怨恨的。
連衛競棠的目光也在楚君面上掃了一掃,對蘇遷的話顯然是不太相信。
蘇遷望了楚君一眼,咳了一聲,撇清自己:“恕在下冒犯,不是我看低楚公子,只是那種感覺很難形容,我也說不清楚。”
王夙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很寬容的表情:“我理解,你小時候見到的人中就數你這皇夫舅舅最美,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在了,但是這個印象還是讓你刻在你心裡了,所以即使你現在已經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了,還是認為他應該是最美的那一個。”
這麼一說,衛競棠和楚君的也微微點頭,認可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