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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追趕不上。離迎親隊伍漸遠,範文娟撲到一棵大樹上,放聲號啕大哭,其聲與隱約傳入耳中的迎親嗩吶聲交織在一起,聽來令人五內如焚,肝腸寸斷……
第二部分 準太子失寵第21節 準太子失寵(1)
金菊怒放,滿院飄香,大貝勒府懸燈結彩喜氣洋洋。從一大早起,府門前便是車水馬龍,來為褚英祝壽的文官武將絡繹不絕。褚英這位年輕的壽星端坐於正廳中,接受來人的朝拜,決不起身出迎任何一人。右首東屋內,五顏六色的賀禮已快要將整個房間塞滿,而各種名貴壽禮,諸如山珍海味、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駿馬強弓……仍在源源不斷送來。就連朝鮮李朝與大明遼東總兵也派來官員祝壽,送來豐厚壽禮。
褚英感到無限的滿足,因為他已成為建州女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自從叔父失寵,自己被父汗授權執政,可以說是威風八面,如魚得水。而今父汗年事已高,精力不濟,除重大軍國事情外,日常政務都由自己全權處理,已同汗王無異,就連權高位尊的貝勒五大臣誰都不敢不俯首聽命。特別是速爾哈赤業已鬱悶身亡,與自己爭奪汗位最大的危險已除,也許用不著什麼“百年之後”,說不定哪一天父汗欠安,這汗位就禪讓過來。
親隨伊里布瞅個空隙進得廳來:“大貝勒,已是半上午了,五大臣與眾貝勒卻一個未見哪!”
褚英被提醒,不覺從座位上騰地站起:“他們若是敢結夥與我作對,我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結夥卻是未必,但他們都對貝勒爺懷有二心卻是千真萬確。”伊里布再次提醒,“這些人在朝中舉足輕重,對他們不可掉以輕心啊!”
“哼!”褚英發誓,“我定要讓他們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知道我這主政的大貝勒的厲害。”
伊里布瞟一眼褚英,有些猶豫地說:“貝勒爺,據小人之見,不可樹敵過多。對您最具威脅的,當屬皇太極,貝勒爺對他要多費些心思,要用些計謀,讓他在大汗心中漸漸失寵。”
“不,不。”褚英自有判斷,“如今速爾哈赤已死,惟一能有希望與我競爭汗位的,只有代善一人。”
“貝勒爺,大汗對皇太極那種無微不至的鐘愛,不會視而不見吧?”伊里布堅持自己的觀點。
“疼愛歸疼愛,”褚英相當自信,“父汗一向是信奉以嫡長為先的,皇太極行八,遠遠輪不到他的頭上。”
另一親隨在院中拉長聲音稟報:“八貝勒皇太極、費英東、額爾都等大人到。”
褚英臉上現出勝利的微笑:“我諒他們也不敢不來。”又重新坐回正位,面孔也有意繃起來。
皇太極等六人循序而進,逐一拜畢,五大臣獻上禮單,惟獨皇太極兩手空空。褚英看過五大臣的禮單,一見禮物輕微,已是不悅,又不見皇太極有壽禮奉上,心中愈發不滿。他用手抖抖禮單,先對五大臣發難:“就這些東西,能值幾個錢,也配拿來為我祝壽,該不是有意耍笑我吧?”
皇太極恭敬地作答:“王兄當還記得,父汗早在三年前就有明令,禁止文武臣僚之間饋贈禮物。”
費英東接過話頭:“汗命不敢有違,是以些許薄禮,略表敬意,萬望大貝勒諒情。”
其他四大臣同聲說:“請大貝勒體諒我等苦衷。”
“好哇,”褚英對他們六人逐一指指點點,“你們合起夥來同我作對,分明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我等不敢。”六人一齊重又見禮。
“我明白了,你們六人自以為位高權重,對父汗命我主政心懷不滿,故而藉機發洩。”
“大貝勒錯怪我等了。”五大臣解釋,“汗王年事已高,不可過度操勞,大貝勒主政分憂,乃理所當然,我等心悅誠服。”
褚英用白眼珠斜盯著皇太極:“看樣子八貝勒是被我不幸言中,父汗一向格外寵愛於你,莫如你來主政如何?”
“王兄,愚弟惟父汗之命是聽,父汗命您主政,我就遵從王兄號令。”皇太極始終是不卑不亢。
“好,好,”褚英連連冷笑,“各位都已表明服從之意,本王今日就給你們立個規矩。自今日起,凡有軍情政務,只能向我稟報,不得私下裡告知父汗,違者以軍規國法論處。”
五大臣互相看看,再都看看皇太極,誰也沒有言語。
“怎麼,為何都不表態?”褚英咄咄逼人地問。
皇太極看看五大臣,也未吭聲。
褚英想還得先把皇太極拿下馬,五大臣也就好對付了:“八貝勒,本王適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