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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失去。心頭上插把刀只能忍,暫且隱忍下來,留待從長計議。想到此,太宗不在意地淡然一笑:“範先生不必計較了,我們兄弟四人,一向不分彼此,就都正面而坐,同受百官朝賀吧。”
范文程明白,自己獨木難支,只能接受這難以忍受的現實:“臣遵旨。”
於是,文武百官向汗王及三大貝勒同時跪拜,朝賀新年。
太宗心說,無論你三人如何爭權,但這汗王畢竟是我做,我就要行使這汗王的權力。他為了對代善三人還以顏色,也是對范文程多年來忠心耿耿的褒獎,同時更是將權力交與自己可信賴的人,他當殿宣佈:“范文程雖為漢人,對後金素秉忠心,運籌帷幄,妙計迭出,實為不可多得之大才。本汗加封他為昂邦章京,為我朝文官之首。”
范文程見太宗頻使眼色,明白是不給代善三人思索餘地,也就破例未加謙辭,當即跪倒:“臣謝汗王聖恩。”代善才回味過來:“這,合適嗎?給漢人如此高位,只怕族人不服。”
第三部分 熊廷弼經遼第62節 巧施反間計(2)
“有何不可,本朝惟才是舉,論功行賞。”太宗語氣堅決,毫無商量餘地。同時,他立即調轉了話題,“德格類貝勒無故不來朝賀,而且本汗宣他進宮竟敢抗旨,業以犯下彌天大罪,著馬古達將軍速將他擒拿,當殿發落。”
碩託一聽就慌神了:“汗王在上,卑職有下情回稟。”
“講。”
“德格類王叔委託卑職轉奏汗王,他實因胃腸失調腹瀉不止,恐有汙聖駕,不敢來朝,乞請諒情。”
太宗冷笑幾聲:“怕是東窗事發,而不敢來朝吧?”
“這,卑職不知汗王所說何意?”
“民女劉玉珍把他告下了。”太宗一語破題,“德格類身為貝勒,竟然強搶民女,還將其父毒打致死,殘忍已極,難道我後金國就無王法了!”
“這,這,”碩託迴避著太宗射來的目光,“卑職不知此事。”
太宗盯住碩託:“那麼,劉玉珍的妹妹劉玉蓉你可知道?”
“不,不,”碩託已是緊張失措,“卑職從來不知此事,更不曉得劉玉珍劉玉蓉為何許人也。”
“好吧,那就聽聽劉玉珍的指證。”太宗命馬古達,“帶劉玉珍上殿。”
僥倖得以活命的劉玉珍,身體還相當虛弱,由兩名宮女攙扶,勉強走上這皇家殿堂。她欲跪拜,太宗見她無力站立的樣子,命人搬來錦墩賜坐。劉玉珍當著百官之面,將她父女遭遇哭訴一遍,聽者無不感覺慘然。
太宗怒問碩託:“你也親耳聽到,德格類將她妹妹玉蓉送你,也該交出來讓她姐妹相見了。”
碩託矢口否認:“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德格類從不曾送女人與我,還請汗王明察。”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了。”太宗吩咐馬古達,“將德格類帶上來。”
碩託未免吃驚,怎麼,德格類落在了他們手中?
少時,垂頭喪氣的德格類被推上殿來。
太宗語氣平和地說:“德格類,將你招認的在此當眾複述一遍,你老老實實,我自會從輕發落。”
德格類的銳氣顯然已被太宗打掉,他全沒了往日那驕橫跋扈的神氣,頗為聽話地交待了罪行。
太宗把目光轉向碩託:“你還有何話說?”
碩託暗中打定了主意,來個死不認賬:“汗王,德格類這是信口雌黃啊,他是曾打算將那劉玉蓉送我,但卑職予以拒絕。”
“你也太無賴了!”太宗再叫馬古達,“帶證人。”
很快,碩託的親隨小廝被帶上了大殿。
馬古達按他跪倒:“說!”
小廝頭也不敢抬:“那劉玉蓉入府後,主人碩託幾欲同房,都因她哭鬧不休而未果。主人還被抓破耳唇,盛怒之下,將那劉玉蓉打死了。”
“你,你,”碩託頑固到底,“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馬古達制止住碩託:“這是大政殿,不是你大貝勒府,容不得你撒野。”
代善見兒子已被逼得山窮水盡,只好出面解圍:“汗王,不就是一兩個漢人的性命嘛,且不論德格類、碩託二人有否此事,便有,又能將他二人如何?”
“就是,”莽古爾泰與代善一唱一和,“死個把漢人算不得大事,先皇在世時,哪個貝勒府一年不死十數八個漢人。”
阿敏覺得也應為代善幫腔:“劉玉蓉父女之死,不值得大驚小怪,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