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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向來不啃饅頭的。”
挽月聽到我如此說,抿嘴笑了笑。我狐疑地看著她,心道我讓你出去可不是隻讓你給我打聽這些小道訊息,我就不信承德沒有找人和你接頭。
挽月看了一眼屋裡正忙活著給我收拾東西的其他幾個宮女,忙低聲說道:“主子傳來訊息,他已經說服了皇上,說讓公主先安心去軒雅閣,後面的事他自有安排。”
一聽承德給我傳來的話,我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看來這局我們還真押對了!難怪一早皇帝就下了聖旨,讓我去修道,起碼貴妃的身份沒了啊,大不了以後再還俗唄。
心裡立刻輕鬆起來,看看素兒她們正忙著收拾東西,我也忙擼了擼袖子上去幫忙。她們一看我要動手,忙把我請到一邊,說我是什麼貴體,怎麼能做這些粗活兒。我笑,不理她們,照常往箱子裡裝我那些寶貝,心道我馮陳楚楊從小學到大學,幹得最好的就是衛生小組長,我做不了粗活兒?笑話!
第二天,我領著素兒她們幾個在整個後宮驚詫的眼神中,雄糾糾氣昂昂地搬到了軒雅閣,開始了我的修道生涯。
頭髮束起,道袍一穿,拂塵一掃,我對著鏡子一照,還真覺得自己有了點仙氣。素兒幾個看我穿了道袍都美滋滋的,有些糊塗,又不敢問,只帶著憂慮的神情看著我,估計是怕我是被歹徒劫持後嚇傻了。只有挽月知道點內幕,但她一直一臉平靜地忙自己手邊的事情。
“修行”了幾日,承德一直沒能偷著來看我,雖然我知道我們現在的分離是為了以後更長久地在一起,他不來看我一定也有他的難處,可是說實話,我還真的是很想他。
在皇宮裡住著本身就不好玩,再加上住在這個小小的軒雅閣裡,更加無聊起來。跟在我身邊的還是素兒她們四個,這還好,要是加了外人恐怕我更不方便,可是要我每天對著那些塑像和一本本厚厚的經書,我只覺得受罪。
如果這軒雅閣只我一個人倒也好了,反正我關起門來過日子,幹什麼別人也不知道,倒也自在,可偏偏這裡不能讓我關起門來過舒服的小日子,時不時有後宮的嬪妃過來上上香啊,誦誦經啊,我這個御封的“唸經真人”就不能躲一邊清淨去,還得裝模作樣地在一邊陪著看經書。
我來了不到三天,這後宮的嬪妃就全都來了一遍!我納悶了,這裡以前香火就這麼興旺麼?她們是來誦經的還是來看我的?
開啟經書,一個個都跟鬼畫符似的,一個也不認識,真是乍一看是一片野草,仔細一看是眼花繚亂,定睛一看就得頭昏腦漲噁心想吐了。我突然想那皇帝讓我來做什麼女道士恐怕也沒安什麼好心,明明知道了我不認字,還打發我來每天對著經書過日子,這不存心整我嗎!
套用別人一句話:“這日子真的是要淡出個鳥味來了。”
再到後來,我發現不僅日子是淡的,就連嘴裡也要淡出個鳥味來了。我看看面前的經書,再抬頭看看那覆了金箔的塑像,恨恨道:“白菜燉豆腐,豆腐炒青菜,誰規定的修道之人不能吃葷的,嗯?”
素兒聽到我說出這話,一臉驚愕地看著我。
我衝她招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素兒看看外面,今天倒是沒有來上香的嬪妃,忙把耳朵湊了過來。
“素兒,能不能搞點葷的來吃吃?”我低聲說道。
素兒瞪大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看著我,好像沒聽懂我說些什麼。我一看她這純真的表情,就知道和她說這話沒用。
“算了,算我沒說。”我嘆口氣坐回到蒲團上,繼續看著面前的鬼畫符發呆。
挽月進來,說是三皇子知道我身體不好,特薦了名醫來給我看病,人已在門外候著呢。
不知道承德又搞了什麼鬼,只得出去看看,見見承德這麼明目張膽地給我推薦了什麼名醫。出了門口,見一白髮白鬚的老者正在門外站著,看著我出來,躬身一揖說道:“老朽薛載道見過真人。”
薛載道?這個名字怎麼有些耳熟呢?好似在哪裡聽過。
“你就是胡姐姐的——師叔?薛神醫?”我驚問道。
那老頭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不敢妄稱神醫,不過老朽正是她的師叔。”
胡姐姐的師叔啊,看胡姐姐那手段就知道這老頭也差不了,再加上人家童顏鶴髮的,還真有點那麼飄飄欲仙的仙氣。我看他比丁小仙都像神仙,心中的敬仰之情也頓時高漲了起來。
雖說人不可貌相,可是這貌要是好了,還真多佔不少便宜。
當下趕緊讓素兒她們把這薛神醫讓進屋內,讓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