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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凍死之前穴道會不會自己解開?承德那裡不知道怎樣了,他應該能看出這是個圈套吧,他會怎麼做?現在和皇帝翻了臉可不是什麼好事!南宮越也不知道救走了個什麼東西,等他掀開被子一看,會是什麼表情?而且那個宮女還會武功,千萬不要趁機對南宮越下黑手啊!皇帝呢,既然已經知道有人冒充了芷桑,為什麼還不去看看芷桑怎樣了,反而去了左皇后那邊呢?他又是怎麼想的呢?
這麼多問題堆在一起,唉,又是一個豬頭兩個大!忍不住暗罵,馮陳楚楊啊馮陳楚楊,你是就這麼笨呢還是被這高麗嫩棒子嚇的?
人冷過了頭是什麼樣子?就像我,想打個冷戰都打不了,我是不是太冤了啊?感覺到凍得鼻涕都要下來了,想吸溜吸溜,卻發現連這個動作我他奶奶的都做不了!不知道是凍僵了還是因為被點穴的緣故。
凍著凍著,外面天色有些矇矇亮了,我掃了嫩棒子一眼,看他還在那裡打坐,不過臉色不那麼紅了,有些發白。我這裡更迦納悶,不知道這棒子怎麼了,也沒看見他受傷,怎麼臉色跟變色龍似的呢?
正想著,就聽見嫩棒子那裡傳來一聲悶吭聲,猛地噴了口血出來,臉色更是煞白。嫩棒子什麼時候受了這麼重的傷?只見他又靜坐了一會兒,這才睜開眼來,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掃了我一眼,過來給我解開了穴道。
我原本以為穴道解開後我會癱在地上,沒想到卻依舊站得筆直,嫩棒子也有些納悶,問道:“還站那裡做什麼?”
“凍……硬了。”我哆嗦著說道。
嫩棒子一愣,想了想,說道:“把外衣脫了。”
還要脫外衣?我氣得幾乎破口大罵!念你是小國陋邦的,不懂得憐香惜玉也就算了,我也沒指望你能發揚風格勻給我件衣服,可你也不能讓我再脫一件給你吧?還非得把我凍成冰美人才開心?
嫩棒子瞅了我一眼,看我還沒有動靜,皺了皺眉頭,靠!你就皺吧,你就是把眉毛皺成兩球我也不脫!他看我沒動靜,伸手就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我這裡心裡更驚,生怕他也學什麼電視上的橋段,要用他自己給我暖身子,我可受用不起。誰想他只把裡面的夾衣脫下來扔給了我,冷淡說道:“套裡面。”
我有些愣,這才知道我還真冤枉了他,看來他還真是好心。
外面天色漸亮了起來,遠處傳來車輪軋地發出的吱吱呀呀的聲音,聽著像是一輛大車正往這邊而來。嫩棒子的神情更加專注起來,側頭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劉公公,水送到了。”一個憨厚的聲音傳來,遠處的一扇門“吱呀”一聲開了,就聽見一個公鴨嗓子喊道:“老郝啊,都倒到水缸裡吧,小心著點,別弄髒了。”
那個憨厚的聲音忙笑道:“知道了,俺知道,這水可是俺從天香山連夜拉下來的,給宮裡的貴人們煮茶是再好不過了。外面天冷,您屋裡歇著,外面讓二牛來弄就好了,俺這裡有壺好酒,咱們到屋裡去喝點?”
聽到這裡,我才知道外面來的是給宮裡送水的水車。繁都城外有座天香山,山上有股清泉,四季長流,水質甘甜可口,於是這宮裡講究的貴人們便放著宮裡的水井不用,偏偏要用這天香山上的水來泡茶。
那姓劉的太監一聽有酒,甚是高興,忙把那人讓進了屋子。聽著屋門“吱呀”一聲關上,嫩棒子的表情一鬆,然後拉著我悄悄地推開了門。
屋外一個粗壯的大漢正在用水桶倒著水車上的水,看到高麗嫩棒子露頭,臉上絲毫沒有驚訝的神色,只瞄了一眼東邊那間偏房,裡面劉太監和那個叫老郝的人正喝得熱絡。那大漢不動聲色地在車底下抽出塊長木板子來,給嫩棒子做了個眼色,嫩棒子忙拉著我鑽到了水車底下。
車底下赫然有個夾層。
“進去。”嫩棒子低聲說道,三兩下把我塞到了裡面,緊接著自己也鑽了進來,那大漢又悄聲把木板插了過來。
這暗格本來就僅容一人藏身,如今非要擠進來兩個大活人,遭罪程度可想而知。我和嫩棒子幾乎都已經摞在了一起,情形甚是尷尬,嫩棒子那熱乎乎的呼氣繞過我的脖頸,在我面前冰涼的木板上凝成了水汽,再滴落下來。
我說他怎麼這麼有把握混出這皇宮呢,原來還有接應他的。臭棒子,也就會點這個,要是換成南宮越,早就明目張膽地把我給劫出宮去了,哪裡還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的!想到這兒,我不由得就冷哼了一聲。
“哼什麼哼?”嫩棒子冷聲問,聲音猛地在我耳邊響起,幾乎都能感覺到他嘴唇的蠕動了。
我忙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