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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揚名點了點頭,“師父肯見我,若能聽我解釋,說不定可以重新接受我。”
石未寒擔憂地說:“師兄的脾氣火爆,要說服他不是易事,我還是陪你一起去。”
孟揚名感激地看他一眼,在所有人都在頡大珩的勒令下避他如瘟疫的時候,只有石未寒一直跟他來往。
踏進昔日熟悉的武館,孟揚名心生黯然,頡大珩脾氣暴躁,教習武功也十分嚴厲,但如果沒有這位師父,也沒有他的今日。鬧至師徒反目,實非他所願。前廳之上,頡大珩虎著臉坐在上首,左右是武館幾位年長叔輩的人物, 而昨日在味香樓門外才碰到過的楊唯一也坐在椅上,目光冷冷地射過來,帶著說不出來的怨懟。
孟揚名暗暗吃了一驚,眼前的陣勢哪裡像是師父要跟他和解?分明就是大興問罪之師!
沈騫在庫房清點完貨物回到鏢局,還沒有走近正門,旁邊的小巷裡突然有人伸手出來把他拉了進去,他嚇了一跳,對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竟然是石未寒。
“去見一下揚名,他在河邊等你。”
“發生了什麼事?”沈騫感覺不妙。
“楊唯一要追查兄長之死,他找來當日見到揚名帶著彩萍從斷崖上下來的目擊人,師兄相信了他,認定揚名欺師滅道,不但誘拐師妹還把師弟推下山崖,要廢他的武功清理門戶。師兄動了手,我只好護著他離開。”
“他怎麼不解釋?”聽石未寒粗略說完經過,沈騫大急,明明被冤枉了,孟揚名為什麼不把事實說出來?
“他不願意把你扯進去。”石未寒眼神複雜地看著他,“他把你看得比命還重,沈騫,不要負他。”
沈騫的心沉甸甸的,“我去見他。”
他到河邊的破廟的時候,孟揚名正自己包紮手臂上的傷口。
“你受了傷?”沈騫心頭一緊,接過他手中的傷藥,快速地幫他包紮好,焦灼地說:“你師父一點都不留情,為什麼不還手?”
孟揚名搖頭,“他是我的師父,養我育我還教我武功——”
沈騫雖然惱他不愛惜自己,卻沒有辦法再指責他。他明白孟揚名的顧慮,頡彩萍不願意讓人知道她們母子的下落,而一旦把事實說出來,還會牽扯出兩人的關係,孟揚名是不想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之上。為了他,他默默的作了多大的犧牲?
“你跟著下來有什麼打算?”
孟揚名看著他,濃如黑墨的眼中閃動著兩簇火焰,“沈騫,我想帶你走。”
沈騫錯愕地抬起頭。孟揚名苦笑道:“早上我離開你房間的時候,碰到了沈謹。”
沈騫臉色微變。
“沈鏢頭不會接受我,留下來只會令你左右為難。跟我走,我們可以去塞外,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然後一輩子都在一起。”
沈騫避開他熱烈的目光,不出意料捕捉到他眼中掠過一抹受傷的表情。
“沈騫。”孟揚名從身後抱著他,“要你拋下一切跟我走這個要求很自私,但我不能跟你分開,等了那麼久,才等到你接受我,我沒有辦法放手——”
“太突然了,我沒有心理準備,你讓我再想想。”沈騫輕輕地掙出他的懷抱, 看到黑眸中的亮光都黯淡了下去,他不忍心地說:“給我三天的時間,到時候我會來找你。”
21…離家
從河邊回到鏢局,沈騫剛進門,迎面就是一棍虎虎生風地掃過來,他毫無防備,這一棍重重地打在他的腿骨上,劇痛傳來,他整個人往前撲倒在地上。
“我打死你這個孽子!”伴著沈牧雲直透屋瓦的怒吼,第二棍又掃了過來。
一旁的顧漢清死命拉住他,“老爺,有話慢慢說,你已經打傷大少爺了。”
沈騫眼中閃過絕望,父親的盛怒,一切都不言而喻,他一定是知道了他跟孟揚名的事。他一早清楚他不可能接受,但他的憤怒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父親兇狠的眼神簡直恨不得把他亂棍打死。
他默默地收攏四肢,不辯解,也不躲閃。
趁沈牧雲被顧漢清拉著,顧嫂搶步上來扶起沈騫,“大少爺,老爺正在氣頭上,你什麼都不要說,先回房間去。”
被顧嫂扶著離開,沈騫依然能聽到身後父親暴怒的咆哮。進了房間,顧嫂一邊用藥酒替他揉腿上的淤痕一邊埋怨道:“老爺也真下得了手,再用力一點,你的腿就要斷了。”
沈騫痛得額上都冒出冷汗,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語。
“再忍忍就好了。”顧嫂抬起頭看他一眼,這